第135章 终于和离(3)

煜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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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 终于和离(3)

    只可惜,这种事情连查都无处查起。

    加上柔儿的死,他心死神伤,若不是膝下还有他和柔儿一同孕育的一双儿女,他早便随着她,撒手人寰了。

    屋里气氛沉闷,两人却都没有发现,窗角处有人悄然离开。

    待离开云想容屋子老远之后,姜寒玉这才扶着一旁的柱子低低的喘息几声。

    她面上全是怒意和怨气,浓得叫人惊骇。

    那个贱人,便是死了,也依旧牢牢占据着云轩的心。

    想她姜寒玉这十几年来日日夜夜守着这相府,守着云轩,但是却换不来他半点的和颜悦色,换不来他的一抹淡笑,她如何甘心?

    方才本想着云轩今日在御书房跪了许久,来寻他,好帮他处理一番脚上的肿胀。

    却不想竟会听到这番话。

    姜寒玉沉着脸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独自坐在榻上,越想越气。

    想当初,她对云轩一见倾心,本来也没敢奢望,谁知道皇后竟然将她赐给了云轩。

    她满心欢喜的嫁过来,却不想,等待她的是云轩和柔芙的双宿双栖。

    她便只能日复一日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院中花开花落,独自凋零。

    后来她按捺不住出了手,却不想他的意志竟那般强,没有丝毫要碰她的意思。

    她只能下了重药,将他彻底迷晕。

    但是晕倒是晕了,这人都彻底晕了,还能做些什么?

    无奈之下,她只能叫人脱了云轩的衣服,做出一副醉酒后做出与她同房的模样。

    本以为云轩醒来之后看都如此木已成舟便会将就着与她在一块,却没想到那日之后,云轩再也没有拿正眼瞧过她一眼。

    想到方才自己偷听到了,这些年他一直惦记着那个死人,倒是自己这个活生生活在他身边的,他不屑一顾。

    心里蓦然被怨恨控制。

    第二天,云轩不在府里。

    “云轩,既然你不仁,便不要怪我不义。”姜寒玉想了一夜,越想越不是滋味,冷声说着,去一旁取了纸笔,写下一张小条,然后找到了自己一直喂养的信鸽,将纸条系好,鸽子便飞走了。

    姜寒玉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镇南王府,霍琛书房。

    霍琛坐在书桌后面,手上拿着两块玉,细细摩擦着,神情淡漠而疏远。

    仔细看去便能看出,霍琛手上的玉,正是蒋青从蒋国公那里拿了,送给周牧的。

    这两块玉,他很小的时候见过,一块在他母亲身上,后来给了他,另一块却是在他父亲的身上,随着父亲的战死沙场而消失无踪。

    他苦寻了多年无果,却不曾想会在云想容那里发现。

    尤其此物是从蒋国公府流出来的,便更加证明了他初时的猜想,父亲当年的死,并非战死那么简单。

    如今他循着蛛丝马迹追踪了多日,却无所获,着实有些头痛。

    霍琛收好玉佩站起身,离开了书房。

    在镇南王府一阵穿梭,他来到了鸿雁阁外。

    此处显得很是幽静。

    霍琛走了进去。

    “小王爷,你来看夫人啦。”院子里洒扫的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妇人,看到霍琛赶忙行礼。

    “金姨不必多礼。我母亲这些日子可还好?”霍琛问。

    “还好。依旧是老样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金姨说。

    她自霍琛的母亲进门后便一直跟在霍琛的母亲身边照料的老人,二十多年前那场大战之后,霍琛的父亲战死,霍琛的母亲得到消息之后也当时便昏了过去,而后数年,一直郁郁寡欢,到了后来,便是一直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我进去看看。金姨忙吧。”霍琛说着,进了一间屋子。

    屋里拉着帘子,四处昏暗,霍琛不悦的皱了皱眉,上前拉开了窗帘,外头的阳光照射进来,将整个房间里的阴冷都照散了,带来一股暖意。

    “是谁?是羽哥么?”里间传来一道惊喜的嗓音,然后便见一个妇人从里头快步迎了出来。

    那是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夫人,看容颜年轻时是极美的,只是此刻看着却是脸色苍白,不修边幅。

    目光直直的看着霍琛,眼中流露出些许陌生和疑惑来。

    霍琛知道,她此刻这番模样,不是金姨有意苛待不肯好好照顾,多半是她疯起来,又不让人靠近了。

    “母亲,儿子来看你了。”霍琛说了一声,然后上前牵住她的手,道:“母亲,儿子给您束发。”

    若兰倒是没有多大的抗拒,只是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上许多的年轻人,他叫自己母亲?

    “我,我什么时候竟然有了一个你这般大的孩子了?”若兰奇怪的问。

    “母亲,我已经二十五了。”霍琛平静的说着。

    修长的大手熟练的给若兰挽着头发。

    他每回过来,若兰有时肯让他亲近,有时却极为排斥,而她每当愿意让霍琛靠近的时候,霍琛总会给她束发,倒是练出一手好手艺来。

    “哦。”若兰迷糊的点头。

    见她神情还好,霍琛试探着问:“母亲可还记得当年和父亲相识的场景?”

    “记得,自然是记得的。”若兰顿时笑了,开始细细叙说曾经的事情。

    虽然话语有些乱而散,但看得出她将那些过往铭刻在骨子里。

    不然也不能神智错乱之后,唯独对和霍琛父亲的事情记得极为清楚。

    倾听了好一会儿,霍琛才轻声道:“母亲当年和父亲可有什么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若兰眨眼,显得有些困惑。

    想了好一会儿,却依旧迷迷糊糊的说着定情信物几个字。

    霍琛有些失望,正想让她别想了,她却猛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定情信物,有的哦。那是一对玉佩,我一个,羽哥一个。对,就是这个。”若兰猛然笑了,开心得像是个孩子似的。

    霍琛心里一跳,正想再问,却见若兰猛然瞪大眼睛。

    “对啊,玉佩,我的玉佩去哪里了?”她有些困惑,不住的嘀咕着玉佩两个字,在屋里来来回回的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