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回来就好

澄澈冉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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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儿听不懂老爸的话,也不晓得啥是欲擒故纵。

    但是,老爸说,能让妈咪永远呆在她身边。

    这句话,真是一下子就俘虏了她的芳心了啊!

    小家伙连连点头,兴奋的抓住圣司冥的胳膊:“老爸,别说演戏了,只要你让妈咪回来,让我干啥都行!”

    圣司冥知道,萌萌是真的很想让余浅回来。

    他也是,他也很迫切的希望她回来。

    男人笑,她一定会回来的。

    ……

    翌日,余浅便乘上了回佩城的大巴。

    席木将行李一一搬上车,然后坐在了余浅身旁。

    手机传来短信的提示音,席木怔了怔,随后挪到了后面的位置。

    是圣司冥发来的,内容不长,但是很丰富。

    房子已经备好,下车直接过去,顺便照顾好她,天气热,多提醒她喝水。

    字里行间透出深深的关怀,席木眼瞳深了下去,随手删除了短信,并对余浅笑:“我已经找好房子了,下车就能入住。”

    余浅很感激席木的贴心,他事事都照顾的很全面。

    原本以为,十八岁的孩子会以玩为重,没想到,席木却一改前非,这四年来,完全充当了一个哥哥的角色,让余浅不甚欣慰,也充满了感激,如若没有席木的照料,她活不到今天的。

    “浅浅,天热,多喝点水。”席木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了过去。

    “谢谢。”余浅微笑接过,还不忘调侃:“木头,你真是越来越贴心了,做你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席木听着这话,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耳垂,终是什么话也没说。

    他们一前一后的坐着,余浅眺望窗外,绵绵不绝的道路似乎没有尽头,她的身体呈放松状态,可是神经,却是紧绷的。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隐隐有些晚了,大巴终于拐了个弯,驶入繁华的闹市区。

    余浅的目光,猛地沉了下去。

    她望着这个充满回忆,充满血腥的地方,止不住在心中呢喃:佩城,我回来了。

    圣司冥摩挲着手机上的几个字,目光略有些深沉。

    他站在窗边,眺望黑色的夜幕,空荡荡的心,总算有了一丝寄托。

    她回来了。

    回来就好。

    在这暗黑的夜,一场激情才刚刚拉开帷幕。

    偌大的房间,吊顶上的灯挂着,但是没有开,水晶的光泽被窗外明明暗暗的月光折射出了点点光圈和寒意。

    灯下,一个宽敞别致的欧式大床上,两道缠绵的身影。

    夜灵雨死咬牙关,倔强的抵抗。

    片刻,男人怒,干脆抓起少女,将其绑在了软椅上。

    “你要干什么?”直到这时,夜灵雨才感觉到恐惧,她的双脚双手,全部被束缚住了,就连脖子都被人绑在了椅背上,被迫抬起,与男人深深对视。

    赫连夜随意捡起地上的浴袍,裹上。

    然后去吧台处倒了一杯红酒,猩红的液体慢慢从瓶口流溢,一滴滴落进高脚杯,沾红了杯口杯身,像血似得。

    一杯酒倒完,赫连夜弯起唇角,轻轻摇了摇杯子,同时,顺了颗药丸进去。

    白色药丸被酒水打湿,一瞬,冒出了许多白色的泡沫,可是很快,那些泡沫便消散了下去,杯内重新恢复宁静。

    赫连夜端着酒,缓慢地,从吧台里走出来,他绕到夜灵雨身旁,轻轻弯下了腰。

    随着动作,黑色浴袍敞开,露出了他小麦色性感诱人的胸肌,那上头,还有她留下的几道抓痕,触目惊心的。

    全世界,恐怕唯一能伤他的,只有夜灵雨一个了吧。

    可是夜灵雨并不以此为荣。

    男人对视上她倔强而高傲的双眸,忽而笑了笑,目光又顺着她的眼脸往下,缓缓扫过伤疤的每一处,四年了,她面上的伤疤并没有丝毫褪去的迹象,反而随着时间的逝去,愈加狰狞丑陋。

    赫连夜不喜欢这道疤,即使心里千百次的厌恶,但是他面上,仍是开心,甚至是兴奋。

    为什么?

    因为这道疤,是他留给她终身的印记。

    饶是有再多的分别,只要她一照镜子,便能瞬间想起他。

    即使无法一生一世,但能被她铭记一生一世,似乎,也不错。

    赫连夜空出一手,笑容满面的抚上了她面上的疤痕,动作很怜惜,好像生怕弄坏了自己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夜灵雨瞳孔一缩,下意识闪脸躲避,然而,她的脖子被绑住了,根本躲不开。

    赫连夜的手,一点点的下滑,缓慢地摩挲过伤疤的每一处。

    房间很暗,依旧没有开灯,落地窗并未拉上窗帘,月光放肆的洒进,为她整个人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

    很美。

    很诱人。

    赫连夜的喉咙,情不自禁的滚了滚,他正要下来吻她,却瞧见了她排斥的目光,男人眉心一皱,端着酒杯站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还想为那件事,和我冷战到什么时候?”

    黑暗下,夜灵雨看不太清男人的容貌,但是,她能看见他的双眸,充斥着浓浓血味的双眸,即使在黑暗下,依然亮的出奇,里头甚至倒映着她的身影及面上的伤疤。

    她忽然咧了嘴,没有出声的笑不是笑,那是嘲讽,深深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