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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横滨某游乐园里, 十一岁的哥哥牵着六岁的妹妹, 两个久别重逢的孩子特别珍惜彼此聚在一起的时间, 手拉着手开开心心地走在游乐园的大道上。
在他们俩的身后约十米远的距离, 黑发中分的年轻人与灰棕色短发的青年,凑在一起鬼鬼祟祟地跟着,也相互聊着属于他们的话题。
森林太郎一脸炫耀:“小由乃已经改了她原来的姓氏,跟我姓改名叫森由乃了, 不过小由乃要是愿意改名森茉莉就更好了, 那是我从小梦寐以求的给未来女儿起的名字。”
凤圣悟羡慕嫉妒恨:“你可就知足吧!小流还是不愿意叫我爸爸, 更别说改名字了。”
“对了我改名了。”
“天哪凤圣先生你就算不能让孩子跟你姓,你也别自己主动跟孩子去姓啊!”森林太郎一脸震惊,不过他还是注意压低了音量, 其实就只有他俩之间能听到,“你可真厉害……不过改叫‘比水悟’似乎也不错?”
凤圣悟黑线,“你脑洞怎么开这么大呢,还比水悟?比水悟是个什么鬼啊!”
“其实是我换了个身份, ”他摆了摆手, 大大咧咧地说道,“就是觉得之前的名字是不是太霸气了,可能压不住我这衰运的人生, 于是认清现实决定结合实际来自己起名。”
“哦呀?那你现在叫什么?”森林太郎对这事还蛮有兴趣的。
“磐舟天鸡!”
“……真难听。”
“喂你这个森林·太郎还好意思吐槽我吗?!”
“我叫森·林太郎, 森是我家族的姓氏好吗!”
两个养了孩子就智商急剧下降的傻爸爸, 今天也在进行他们只要碰面, 就你一言我一句的争吵QWQ。
“行了, 其实我大概明白小流为什么不愿意和你姓了。”森林太郎一脸深沉地,要为他同一战壕的新手爸爸指点迷津。
凤圣悟提起了精神,“你这家伙还是有靠得住的时候嘛,快说说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的新名字!”年轻医生食指一指,义正言辞,“你想让小流叫磐舟天流?!”
凤圣悟:“……???!!!”
我他妈再相信你可靠我就&%#&*……
“等等,磐舟天流这名字听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森林太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凤圣悟此时的表情,犹如生吞了一只苍蝇那么难看。他沉默了好久才说,“其实我的新名字有着特殊的含义。”
“哦。”
“磐舟天鸡,一只飞不起来的鸡。”昔日的灰之王自嘲地笑笑,“这不正是我自身的写照吗?成为了王又怎样,还不是谁也拯救不了,到头来都是白忙活一场。”
一般来说,事关王权者都要隐瞒普通民众的,但是森林太郎不是普通的无知民众啊!
这个年轻医生虽然刚毕业没多久,也没有异能力,但是早就在自家的小诊所里实习很久了,因为诊所不大,也经常会治疗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异能者对于他而言并不是很稀奇的存在。
所以“王权者”的都市传说,他也是深以为然。
不过也没多当回事,毕竟无论怎样的异能者,在森医生眼中都是一句“治还是治不好”的事。
森林太郎继续他的吐槽,“说真的我怎么觉得你这两个名字这么微妙呢?前一个是凤凰,后一个叫鸡,落难凤凰不如鸡?”
“……大体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是我怎么觉得从你嘴里吐出来,总是带股子焉坏焉坏的味道呢”
森林太郎连连摆手,表达自己一片真挚诚心,“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你这名字真贴切……不过你真不考虑重建氏族了吗?”
凤圣悟,哦不,现在应该叫磐舟天鸡,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意味道:“重建干嘛?就算重建了谁还会加入一个连自己的氏族,都保护不了的王麾下。”
“你要是还愿意重建的话,我倒是蛮希望能加入的。”
磐舟天鸡:“——!!!”
“别那么惊讶嘛,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森林太郎笑着说,“经过这一次的迦具都陨坑灾难,应该很多幸存者都意识到了,危急时刻能有个异能力保命该有多好,而没有异能力的普通人想要变的特别,加入王权者不就是一条捷径吗?”
磐舟天鸡心情复杂,“普通人掌握了足以自保的力量,固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并非所有人都有那个心性能够承担起力量带来的责任。如果只是随随便便就从王的手里,得到了本不属于他们的力量,那么这些人也只会给社会带来更大的危害,而不是保护其他人。”
“既然拥有了这样的力量,我是自然会肩负起应有的责任。”森林太郎耸了耸肩,他一边说着话,视线却片刻不离不远处两个孩子的身影,“既然你没有在重建氏族的意思,我也不想到别人手底下干活——憋屈。”
磐舟天鸡见他并没有执着于此,便也松了口气,“不想听别人的指挥,所以拒绝了好几家大医院和研究所,自己窝在家里祖传的小诊所里,给那些身份特殊的人看病吗?”
“诶诶,可以这么说的,”年轻医生点点头,深以为然,“以前我还在念书的时候,最烦的就是导师对我指手画脚啦,说什么医学就要严谨,就算有所创新也应该先在动物身上层层试验了,才能推广到人的身上……后来呀,我就觉得普通人的体质实在是太弱了,换成异能者就不一样了,绝大多数异能者在觉醒后体质都会超过常人一大截,想必也能承担起我的小小试验。”
走在前头的两个孩子到冰淇淋车前排起了队,两个新手爸爸也得以站在了树下稍作休息,暂停他们俩私家侦探般鬼鬼祟祟的跟踪行为。
——要不是两孩子坚持不让爸爸们陪同,他们俩也不至于混到这份上。
给人当爹容易么啊?
“话说起来,磐舟先生以前的职业是什么呢?我指的是你成为王之前。”
“厨师。”
“诶?”
“在一家叫做‘龙屋’的中华料理店学艺,师父龙禅寺集堂只收了我一个真传弟子,我苦练炒菜技巧多年,以为从今以后能成为师父那样的厨师,就是最好的成就了,没想到有一天就被选为王了。”
“听起来就像美食番的热血男主呢……嘛,然后呢?你就离开了你的师父,开始追求身为王的职责?”
“是啊,那个时候还信誓旦旦要闯出一片天,成为被大家都爱戴的大英雄呢!”
森林太郎接着追问,“然后磐舟先生就抛弃了师父吗?”
“喂喂,你这语气怎么就想让我承认自己背信弃义了?!”磐舟天鸡哭笑不得,“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啦,我临走之前又把侄子凰交给了师父,这小子于厨道上的天赋不比我差,想必也能承担师父的衣钵,将龙屋发展下去。”
“磐舟先生有没有想过,接下来要干什么呢?是回去继续当厨师呢,还是体验一下别的人生,毕竟啊你对外都隐瞒了自己还活着的事实,现在异能者们都说迦俱都事件直接摧毁了三个王呢!”
“别忘了你还有个孩子要养哦。”笑眯眯的提醒。
磐舟天鸡:“……”你就是想看我笑话是吧!
“所以就在我找到新的工作之前,就拜托森医生的收留啦!”
“啊咧?我拒绝!”
“我用赋予你灰之氏族的力量,作为交换怎么样?”
“喂喂喂,你不是才说了不能随便收氏族的吗,这么为现实屈服真的好吗?!”
“我可是充分相信了森医生的人品!别拒绝,来嘛来嘛~只要握住我的手,异能力就唾手可得了~”
熙熙攘攘的游乐园里,上演了一出两个男子互相追逐,嬉笑怒骂(误!)的和谐场景。
森由乃和比水流各自舔着手里的冰淇淋,交换了眼神。
——果然爸爸们都是笨蛋!
可那自以为隐蔽的眼神,却还一下一下地偷瞄过来。
宗像礼司前一下没捞到她,接下来也不着急,继续慢悠悠地解着皮带。
咕咚。
由乃咽了咽口水,已经完全不想转移视线了。
他们住的楼层比较高,没有拉上窗帘,窗外银盘似的月亮,挂在深邃夜空中照亮了落地窗后的房间,让夏目由乃能更加看清,宗像完美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都尖叫的身体。
这是属于我的男人!
这个身体只会对我带来冲上云霄的欢愉!
只要稍稍动一动这个念头,浑身上下就像触电,布料与肌肤的磨蹭都似带来奇异的触感,叫她欲罢不能。
夏目由乃眨了眨眼睛,慢慢舔着唇,“我还没卸妆,也没洗澡,一身的臭汗……”
“哦?”宗像钳制住她撑在床上支着身体的手臂,下一秒就将她压在了柔软的床铺中。
他凑过来在她颈边嗅着,“臭么?我可没闻到。”
这嗅着嗅着,就开始变了性质。
脖子和下巴是夏目由乃的敏感带,这是他们一起生活了半年,宗像早就发现的“秘密”。
她很喜欢他像挠着小猫咪那样,抚摸着她的脸颊到下巴,那时候她就会乖顺极了,眯着眼睛一副很舒服的样子,还一下一下轻轻蹭着他的手掌。
而到了床上,只消俯首在她颈边轻吻,就能让由乃整个儿化成了一汪清泉,满池子的泉水任他搅弄。
夏目由乃还在推就着,或许她回家后偷偷喝的那点儿酒,还让她微醺着,让她此时此刻的大脑都还混沌不清,可今天她心里一股气总是不顺,支持着她可笑的执拗、微薄的自傲。
“宗像礼司!我今天不想要——”
她用尽了全力,愤然叫出了他的名字。
这可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宗像礼司本来已经与她滚作一团,可是由乃这样强烈的反抗,出于最基本的尊重,他还是将伸到她背后,拉开裙子拉链的手,改为了轻轻抚摸她的背。
要知道自从他们结婚以来,夏目由乃就没有直接唤过他的全名,她从小接受的严苛礼仪,本不会让她作出这样失礼的举动。
这让他决定听听她的意思。
可是夏目由乃反倒半阖上了眼睛,别开头都不想看他。
“一个人生什么闷气呢,嗯?”男人的声音带着难耐的沙哑,可他还是耐着性子想哄哄她。
只是这样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宗像礼司也无从下手。
“我就是讨厌这样,”她充满了自我厌弃,垂下的眼帘带着脆弱的情绪,轻轻扑闪着,她轻声呢喃,“你也讨厌吧。”
“我会讨厌什么?”宗像礼司轻笑,看见她转头来要反驳的认真模样,他一吻封堵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听着——好女孩 ,我知道你在担忧着什么,但这样美好的夜色,是我们合该享受的美妙。”
——不,你/我不知道你在烦恼着什么。
他只是笃定着,她不会拒绝自己。
夏目由乃难过地发现,无论是身还是内心,她都无法拒绝这个自己努力争取来的男人。
她起先是沉默地、平静地、蒙昧的一片汪洋。
被动接受着他的兴风作浪。
风卷浪头的威势忽然平和了一些,他撑起来上半身,低头看着明显心情低落的她,轻飘飘的一句——“由乃,为我生个孩子吧”。
轻易地瓦解了她所有抵抗。
在海洋中,那些幽暗的波涛中,风逐渐强烈,上升、卷动、膨胀成了一个巨浪,第一个浪头拍下,海洋发出了低吟。
狂风要与海洋的较量,在幽蓝的海平面掀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巨浪,冲击着她的感官,在她这里不住地荡漾着。
风在哪儿?
海又去了哪儿?
他们相互交织,早已不分彼此。海在低吟着、哭泣着,风却还纠缠不休,掀起的浪头为海而荡漾。
风终于以海浪为矛,宛如摩西分海,海洋羞怯地分开了,却还在左右荡漾。
他绝对而温柔地探索着。
她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低泣出声。
直到突然之间,在一阵温柔震颤中,海洋渐渐平复了。
落地窗外的月光静静地,为他们披上了一层轻纱,好似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
第二日清晨又是神清气爽。
至少宗像礼司是这么认为的。
阳光正好,又是周末。稍稍偷一下懒也是可以的吧。
温柔乡,英雄冢。果然是任何时候都不变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