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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听到林墨的回答，所有人都不由愣住：
“你说……是……”
“阿尔托莱雅·潘德拉贡，对，也许你们会好奇是为什么……但是……”林墨低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某些事情，我失去了记忆，然后衍生出暗影、林墨之外的第五人格，他保有善心，所以他……”
“向阿雅求婚了。”
“人格之间是会相互影响的，纵然我作为主人格，但是同样会受到附加人格的印象，我可能会因为第一人格残暴，第二人格冷血，第三人格富有技巧，第四人格抱有善念，第五人格……珍爱所以爱我的人。”
“总而言之，可以说我此刻仍然爱着她，但是这并不是我无数次经历的世界，所以……我选择了让所有人都到暗影那里去。”
“这样我也能够抛下很多，还能够让他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背叛、痛苦，还有其他的种种，教会了我……”
“我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暗影也是我，所以我能够相信他，他能够让所有人活下来，也许不是所有人，不过也没关系，至少大部分人都能够活下来。”
“不管是龙纹之中的军队，还是那些被我威逼利诱恐吓的魔族、囚犯什么的。”
“我并不希望他们理解我要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他们活下来，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可我要做的事情，会掠走他们的这份权利，对此我深感愧疚。”
“不过……”林墨嗤笑出声，“最后被自己所爱的人杀死，这恐怕对我而言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魂萨难得的正经起来，他盯着林墨，“那，你打算做些什么，当你解决了波克先锋站，被俘虏为奴隶充当角斗士的时候。”
“有些人必须死……我需要排除一切威胁到我计划的人，即便他们曾经是我的朋友。”林墨轻笑出声，在梦境线中，他在晓雪他们被俘虏死亡的时候做了两件事，诅咒了诺林，然后杀了鹰，实际上，这两个人曾经和林墨还算是交善，但是林墨却这样对了他们，一方面的确是因为挚爱之人惨死的愤怒，而另一方面……
维斯兰虽然身为铁血女王，处理政事以及其他什么得心应手，但是……
关于这件事，如果没有诺林的出谋划策，晓雪他们是不可能那么轻易被俘，而如果没有鹰……
他们也不可能抓住晓雪他们。
所以林墨其他人没有动，唯独对他们两个下手原因就在此。
同样。
和诺林接触过很多次的他，自然知道诺林的智谋有多高……
所以。
林墨已经在心中给他宣判了死刑。
是的，诺林必须死，如果他不死，兰嘉帝国就会变成一块硬骨头……
其次是……
艾德。
艾德不能出现，艾德是真正的神谕者，他的能力林墨也见识过了，而他如果援助维斯兰返回兰嘉帝国的话……
那混乱之地就会明面上被划分给他们，也就不好让暗影秘密整合，拉练军队。
所以艾德，他要给他一个光荣的岗位，然后让他去送死。
“你会遭天谴的。”
“我是无命运之人，就算遭天谴，也不是这个世界给我的天谴。”
“成为角斗士之后，我的目的就是重修命运线，同时找到我的另一方军队。”
“撒加之王的军队，11号府邸的众人。”
“我将整合我一切能够用的地方，甚至不惜将整个菲特帝国据为己有……不过，菲特帝国的新王是唯一在我与世界为敌时，愿意向我伸出援手的国家。”
“我对此充满感激。”
“……汝是打算弄出，另一只军队吗？”圣贤明白了林墨的意思，便这样说了一句。
“对，第二个军队。”林墨再次笑起来，“第二支军队，然后……”
“我要给这个世界添一把战火，我将用我的力量，带领我的军队，收拾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国家，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臣服，或者灭亡。”
“……你会成为暴君，你在他们，在以后的历史中将遗臭万年。”
“那又如何？”林墨不屑的撇了撇嘴，“我们曾经都梦想做个英雄，后来，英雄死了。”
“况且……如果他们真的臣服了，那么在我最后完成我未完成的事的时候，也会方便很多。”
“……如我之前所说，我并不在乎究竟有没有人理解我，他们把我看成屠夫、死神、怪物、暴君，或者其他的什么都好，就像每个人都为了他们自己一样，我也只是为了自己。”
“况且，我从来都不是什么英雄，我更像是一个灾难的代言，不管我去哪儿，总会遇到……算了，反正从我被诅咒以来，死在我身边的人已经不计其数了。”
“我本来就不打算抱有情感，但是如果不是林墨……如果不是五人格的后三位都有了自己珍惜的东西的话，我不会受到他们的影响，可能会再做出……”
“一些更加出格的事情。”
“那么多年来，我唯一擅长的就只有一件事，杀人……或者被杀。”
“仅此而已。”
“那么，还有什么想问的。”
“……那你究竟是为了拯救，还是为了毁灭？”魂萨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再次出声询问，“亦或者……”
“两者都有？”
“当然是先毁掉这个世界，在拯救这个世界。”林墨毫不在意的解释。
“我要重新改变一下这个世界的格局，至少……”
“至少什么？”
“至少他们应该明白什么叫做尊重。”
“所以你想……”
“对，我想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
“平等。”
“那么……下一个问题……格薇灵娜大人，你想问什么。”林墨看格薇灵娜欲言又止的模样，出声询问。
“柯莎。”
“哦……她还活着，跟暗影完全分离不同，我把你们留在了我这边……一个目的是为了让你们能够看到我所做的事情，另一个目的……柯莎也帮了我很多，帮我从骤变的未来逃离，所以我会满足她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