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醉该玩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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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冬书皱皱眉, 文娟给自己做鞋?这样是传出去还不被村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这文娟看着也不是个不知道事理的人, 怎么尽说些糊涂话。

    “文娟同志,你说话还是注意点吧,咱们这也没有什么关系, 要你给我做鞋像什么话!这传出去对文娟同志的名誉也有损伤!”

    萧冬书面色严肃, 确实厌烦了。

    这个时候萧冬书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之前对苏晓的态度有什么不对, 当时苏晓问的时候可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告诉她了,甚至在知道苏晓回家告诉苏母,可能是苏母给自己做鞋的时候还有一点失落,不过可能是这些情绪变化太小了,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罢。

    文娟听着萧冬书的话, 本来都是眼泪绕着眼眶转, 都要哭了, 可一抬头就看着萧冬书一脸严肃样,又觉得心都要化了,就知道萧同志不会那么绝情。

    萧同志说的也对,如果自己给他做鞋的事传出去, 也不知道村里那些嘴碎的会说出什么话来呢, 可是,看着冬书同志这个反应,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啊?

    萧冬书趁着文娟发愣的工夫直接绕过她去找人了,在这又耽搁了一段时间, 也不知道许倩和张红到底回去没有。

    文娟稍稍愣了一会就回过神来, 转身回到自己坐着的地方, 又抱起小针线簸箕继续纳鞋面,也不理会边上婶子们的调笑,只是想着上辈子萧冬书和许倩的那些事。

    许倩是个眼皮子浅的,平时也没什么能耐,怎么就能那么容易的勾搭上了萧冬书。

    两个人也是来村子里才认识的,到被自己发现捅出来也没超过三个月,照这件事儿来说,萧冬书应该不是那么坚定的人啊,而且对比来说自己比许倩可好的太多了,怎么萧冬书一直都不上钩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许倩是城里人?如果这样,那可怎么办啊?

    文娟有些苦恼,她也知道,许倩城里人的身份的确比她好,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上辈子没能得到萧冬书,这辈子还是不行?难道就是差在这城里人的身份上?

    文娟越想越窝火,一不留神针就扎到手指上,这才收了心思,专心的纳鞋面。

    文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然没有发现一边的张翠翠在偷偷的笑着,没想到还能看到文娟被人拒绝的场面,哼,被个男人拒绝了,这滋味,不好受吧!

    “张红?许倩?”

    萧冬书又往前山头走了一段路,都快到了山脚底下了,才看到两个黑色的人影走过来,看身形正是许倩和张红两个人。

    萧冬书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弦也终于放松了。

    “箫冬书同志,你怎么来了?”

    张红以为和许倩谈了一晚上算是解决了一桩大事,又回忆了那么久以前的事,现在还正开心着呢,看着萧冬书过来还一阵奇怪,箫同志也出来溜达?这么巧吗?

    “啊,没事,我就出来走走,写完信了脚有点麻,就想出来走走,你们这是消完食打算回去了?”

    萧冬书隐晦的看了一眼许倩,见她还是掩着不耐烦,就知道张红的劝阻肯定是没有用的。

    “是啊,”张红的语气中都透着雀跃,“你现在回去不?”

    “诶,行,一起回去吧,正好我也溜达够了。”

    萧冬书慢慢晃悠着跟张红并排往回走着。

    陈军回去的时候家里也没有人,正好是萧冬书出去找张红和许倩了,刚洗漱完,就看着三个人晃晃悠悠的进来了,有说有笑的。

    陈军心里一沉,萧冬书不是不出去吗,怎么又一起回来了,难道又跟许倩他们两个说自己的坏话了?

    陈军越想越生气,掩着愤怒跟许倩他们招呼了一声,结果许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直接回房睡觉了。

    陈军的脸立刻就黑了,果然!这个萧冬书,果然不是个好人!背着我偷偷的说坏话算什么正人君子!

    转头跛着脚就回了房间,上炕躺下了。

    萧冬书洗漱完进去了还以为睡着了,也没敢出声,闭了油灯就也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萧冬书早早的起来去给队长送信了,得去早点,要不然队长就走了。

    再过段时间就到了农忙的时候了,得把这信抓紧送回去,要不家里人寄的信怕是会很晚才来。

    从队长家出来,正想着今天没啥事呢,就被从三叔家里出来的苏沐给叫住了。

    “冬书,你干啥去了?”苏沐刚一出来就看着晃晃悠悠晒太阳的萧冬书,诶,这可是逮着人干活了。

    “苏沐!”萧冬书等着苏沐走过来,抬手就给他一拳,“昨,给你那书看完了吗?”

    昨个午后苏沐从萧冬书那淘去了一本《生计》,那还是萧冬书从他爸的书架里顺来的,刚看完放桌子上就让苏沐看着了,连哄带抢的就拿回去了。

    “没呢,才看了一半,昨天跟我爸上山砍树去了,耽搁了,要不然就能看完了。”

    苏沐也笑着回了他一拳,“不过这书写的是真好,跟咱们这生活太像了。”

    “确实,我爸说,这样的书不少呢,等下回给他们写信我再他给我寄来两本。”

    “行啊!那就谢了。”

    苏沐搂着萧冬书的肩膀大笑,这书搁他们这就是有钱都买不着!“诶,你吃饭了没有,我妈做了野鸡炖蘑菇,你上我家吃去吧!”

    “行,那我跟张红他们说一声,”萧冬书也不客气,苏母做的饭好吃极了,能蹭一顿当然得去。

    “哈哈哈,正好,我爸要做个桌子,你去了正好给他帮忙!”苏沐得意的笑了。

    “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

    “诶诶,别打我啊,我可是诚心叫你去吃饭的,哈哈哈。”

    “你跑啥,站那别跑!”

    俩人打打闹闹了一路,萧冬书给张红打过招呼,就直接去了苏家。

    陈军看着萧冬书与苏沐勾肩搭背的走了,一脸阴郁。

    “苏二婶儿,我来蹭饭了。”

    萧冬书将带过来的点心交给苏母。

    “这是甜食,我也不爱吃,二婶儿给您和小妹尝尝。”

    “诶,箫同志干啥这么客气,”苏母很不好意思,不过几次接触下来也明白箫冬书的性子,于是赶紧道,“我刚炖了菜,你可得多吃点啊。”

    苏晓一出来就看到过来蹭饭的萧冬书,惊讶了一下,倒也没什么别的反应。

    “苏晓同志。”

    萧冬书一脸阳光灿烂地打着招呼。

    苏晓点点头算是回应了,拐进灶房给苏母帮忙去了。

    一直忙活到晌午,总算是吃饭了。

    上了桌,大家也都没客气,就当萧冬书家里人一样,该吃啥吃啥,还说啥说啥,萧冬书也不客气,跟苏家人也早都熟悉了。

    上次一起在知青所吃饭的时候,大家一直说说笑笑的,萧冬书倒是没注意到苏晓,这次人少了,苏晓就坐在他对面,萧冬书可是被她的饭量吓了一跳。

    这…一个汉子估计也没有她吃得多啊。

    正忙着填饱自己的苏晓也注意到了萧冬书在看她,抬头一看,果然是,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那么惊讶干啥?不就是吃的多点嘛。

    萧冬书一看自己被发现了,清咳着低头喝了一口汤,果然好喝。

    “诶,苏实,你和苏沐去把那根木头劈了,劈成薄片,就按桌板那个厚度切。”

    吃完饭,苏晓去刷碗了,苏母还得把昨天的兔子给收拾了。

    “苏二叔,我干点啥?”萧冬书也不能吃白食。

    “冬书同志你跟着我把这个旧桌子拆了。”

    几个人敲敲打打一上午终于是把新桌子做好了,还得晾几天,去去桌子的湿气才行。

    做完这些后,也没啥事了,萧冬书和苏沐就偎着椅子里把那本书看完了,不时的还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

    苏晓在屋里跟苏母学着缝衣服,以前的苏晓也是,下地干活做饭洗衣啥都行,但是就是做不了这针线活,一拿针就往手指上捅,开始苏母还让苏晓学来着,可是后来看着苏晓确实不是做针线活的料,就也不逼着她了。

    可是今个也不知道怎么了,苏晓非要跟着越缝衣服,这手指头都扎了好几下了,也不说停。

    苏母看着苏晓那几个红肿的手指头,心里哟心疼的不得了,说了几次也没用,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告诉她那针怎么穿过来。

    苏晓也不知道咋地了,以前那刀枪棍棒自己在手里都玩似的,可这小小的绣花针还真就不听话,越不听话越想好好用它,苏晓是跟它卯上了。

    张红在院里问过苏沐了,苏晓正在屋里呢,正好自己也是过来问苏母些针线活,倒也是巧了。

    三个人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除了苏晓不时的拆掉线之外,倒也是还挺安静。

    地里的草还没拔完,今天队长安排了好些人去拔草,自己去了县里拿药,就让记分员的头带着下地去了。

    副队长平时还得在村会处理点村里得零碎事,队长不在的时候更是得在村会坐镇了。

    文娟今个没事,正打算去知青所找张红唠会嗑,顺便再试试萧冬书,看看这个榆木疙瘩到底能不能开窍!

    “哟,这不是文娟吗?这是去哪啊?”张翠翠刚从村会出来就看到一脸荡漾的文娟,看着她开心就不舒服,不损几句就不开心。

    文娟看了她一眼,撇撇嘴,没理她,这个蠢女人,就会没事找事。

    “别走啊,文娟同志,我看你这方向是去知青所吧,又去找萧同志啊,啧,你这成天过去,人家说不定都烦死你了,真是不知羞耻!”

    张翠翠最看不惯文娟那一副清高的样子了,去勾搭汉子还装什么装!

    “你…!”

    文娟脸色通红,“张翠翠!你给我把嘴放干净点!别吃了鸡屎尽放屁!”

    文娟一时着急,也顾不得优雅了,嘴里直接喷着平时村里大娘的脏话。

    张翠翠倒是被骂的一愣,文娟啥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嗤,当□□还想立贞节牌坊!”

    “张翠翠!”

    文娟气的身体发抖,抬起来的手指都不住的抖着。

    “呵,你还想打我不成?”

    张翠翠继续刻薄道。

    “嗤!”

    文娟突然冷静下来,对着张翠翠嗤笑道:“你又能好到哪去?当初背着苏沐给他戴绿帽子的不是你?放着知书懂礼的苏沐不要,倒是去贴着大字不识一个的柳虎!也不知道这个粗汉子是怎么把你伺候的舒服了!”

    “文娟!我打死你!”

    张翠翠一脸跋扈,上前狠狠地抓着文娟的头发就不松开了。

    文娟虽然没她力气大,但也是在地里长大的,哪能就由着她打,随即也扯着她的头发,嘴里骂着,手上也使劲。

    俩人就在这打了起来,扑闪扑闪的在地上扬起来一片灰尘。

    “诶,这谁啊,咋还打起来了,”苏大木整好从老爹家回来,就看着俩人打的激烈着呢。

    “文娟同志?诶,这快别打了,别打了!”一看是俩女同志,苏大木也不好上去拉,只能是在一边劝着,可是俩人打的正激烈,哪能听到别人的劝。

    这可咋办啊,苏大木在一边着急,刚巧李小兰和她娘也过来村会这边,苏大木赶紧给喊过来把这俩人拉开了。

    文娟清醒了一看有人过来,立时就哭了起来,抹脸的时候还不忘了整整头发,扯扯衣服。

    张翠翠还没出完气!还想冲上去时,被李大娘使出浑身劲才把她扯住。

    “你个狗/娘养的,就是没男人要你!自命清高的贱/货…”

    张翠翠过不去,嘴也不闲着,啥话脏骂啥,实在是不像一个没出嫁的姑娘。

    李大娘听着都皱着眉头。

    副队长一直在村会里坐着呢,本来俩人打架这动静他还没听着,业没在村会正门口,他在屋里坐着自然是听不着,可是刚才苏大木往这边叫李小兰母女的时候,赵成就听见了。

    隐约听着像是谁打架了,赶紧就放下茶缸子跑出去了,这出去一看,不得了,打架的还是队长的闺女。

    “干什么呢!啊?在村里打架,我看你们是反了天了!都给我进来!丢人现眼!”

    赵成把几个人直接带到村会了,先让文娟和张翠翠在一边站着!

    一会功夫就打发了李小兰母女和苏大木。

    这才有功夫处理她俩的事,“说吧,是因为啥打架!”

    俩人听着这问话,但是难得的对视一眼,也都知道这打架的原因是不能说了。

    张翠翠性子急,一想到自己不能让文娟揭了老底,就赶紧嚷嚷:“我就是看她不顺眼,长的一副寡妇样,还整天净是事儿!”

    文娟也不辩解,就任由张翠翠骂她,用多难听的话她都没反驳一句,就是低头捂着嘴哭着,也不出太大的声,就是一直抽泣着,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赵成头疼的要死,这事,咋办,一个一张嘴就骂人,一句好话没有,一个一声不吭,就在那哭。

    以前知道队长家的闺女泼辣,可没想到竟然到了这份上,都把文记分员欺负成啥样了!

    “副队长,我过来送昨天的锄,放在仓库里了。”

    赵成刚训了那二人两句,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喊他。

    还想着到底是谁呢,来人就进来了,正是陈军,来送昨天借回去用的农具。

    陈军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到文娟,此时,文娟正哭的梨花带雨,只小声抽泣着的她跟边上骂骂咧咧的张翠翠一比,顿时让陈军觉得心疼。

    “陈军同志啊,来送锄的?”

    “嗯,副队长,我都放到仓库里了,一共三把。”

    陈军转过头,状似不经意看到了墙跟的两个人,“这不是文娟同志和张翠翠通知吗,怎么了这是?”

    “没啥大事,她俩拌了两句嘴,我开导开导她俩,这也刚完事了,正好你们一起出去吧。”

    赵成摆摆手,示意几个人出去。

    张翠翠狠狠地跺跺脚,瞪了文娟一眼就走了。

    文娟倒是柔柔弱弱的跟赵成打了招呼才走,陈军看着文娟出去了,也赶紧追出去了。

    “文娟同志,”陈军叫住在前面走路身体都有些发晃的文娟,“文娟同志,你没事吧,”

    陈军虚虚抬着手,要扶又不好意思扶。

    文娟停下脚步,虚弱的看着陈军,陈军长的也是四方大脸,浓眉大眼的,此时笑的也是一脸阳光,“陈军同志,我没事。”

    文娟又对着他虚弱的笑了笑,点点头。

    “文娟同志,到这边坐坐吧,你休息一下,我用担心你会撑不住了。”陈军指着一边的树桩子,心跳得飞快,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这样讲话。

    上辈子,陈军可是在村里有一番大作为的,算是知青的领头人了,也是最早一批返乡的。

    而且,这个陈军看着可比萧冬书知趣多了。

    这样一想,文娟也不拒绝,顺着陈军的话就坐下来了。

    “我就是刚刚有点吓着了,也没什么大事,坐在这缓缓就好了。”

    “我前些日子见过那个张翠翠同志,看着她跟一个男同志拉拉扯扯的,很不像话,文娟同志,这样的人,你就别理她了,别因为她生气,气着的还是你自己。”

    陈军也坐下来,不过也知道离得文娟远一些。

    他哪见过张翠翠和什么男同志拉扯,就是听别人叨咕过几句记住了罢了,现在还正好派上了用场。

    “我…我倒不是跟她生气,只是她说的话实在是太让人难过了,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文娟越说越难过,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文娟同志,你别哭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陈军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递给文娟。

    “谢谢…谢谢陈同志。”

    文娟抽噎着,“我本就是咱们队里的记分员,前些日子上工的时候,我是怕你们几位知青同志有哪里不懂的,就勤往你们那边跑了几趟。

    “怎么就让她说的那么难听,我怎么就是扒着萧冬书同志了!你们都是城里来的,看不上我们这乡村丫头,可是我们也没有上杆子去纠缠你们啊!怎地这流言就传开了。”

    文娟说着,又沾沾眼泪,继续道:“昨个傍晚,我瞅着萧冬书同志过来了,本来是打算给你们知青几个人都做双鞋子,看着你们穿城里的鞋下地也是不舒服,可是被萧同志拒绝了不说....”

    说着又抽噎了起来,看得陈军于心不忍。

    “今天又被这张翠翠拿出来说事,说我不知廉耻,勾搭这城里的知青!若是我真是这样也就罢了,就由她说去,可我这听着心里实在是难受,怎么我的一番好意就都成了别人辱骂我的话柄了呢!”

    文娟这话说的真真假假,也很有技巧,陈军很是心疼,再加上文娟这话里的意思对箫冬书没那意思,陈军就更是开心了。

    “文娟同志,你冷静点,别激动,我知道萧冬书同志不是个好相与的,我就是和他住在一起这么时间了,也知道他是很难相处的,平日里也没少在大家面前讲别人坏话。”

    一提到萧冬书的不好,陈军就又一肚子的话要说出来,正好的逮着这个机会了,让他忍不住想跟文娟统统都说出来。

    好好给文娟讲讲萧冬书是怎么收买苏家人的,再讲讲,萧冬书又是怎么在村里人面前埋汰自己的。

    这一说就停不下来了。

    文娟为了更加了解箫冬书,便耐着性子听着。

    于是俩人就在这大树下唠了一下午,陈军才送着文娟回去了,这一下午,两个人是越聊天越开心,从小时候到现在,从城里到农村,是无话不谈。

    送完了文娟,陈军是开心地回知青所了,这段时间终于是有件开心的事了,要不然一直被萧冬书打压着,陈军都快要爆发了,已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和萧冬书分开住了。

    回来的时候,知青所里没有人,只剩下刚洗完的衣服晾在木头杆子上。

    家里的人都哪去了,萧冬书去苏家了,张红和许倩哪去了?

    陈军是难得有一次好心情,可遗憾的是没有人能和他一起分享这个喜悦,只能自己回到房间里,躺在炕上好好回味这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