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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建很惊讶,想他的心思都化到这方面去了,连这种看似不会让人留意的东西也能打听到,华子建不得不佩服全市长这能耐,不得不佩服市长这方面的钻营。
因为这次有仲菲依的到来,所以晚上的安排华子建就刻意的没有叫凤梦涵参与接待,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安排,到底自己是在回避什么,是顾忌仲菲依,还是担心凤梦涵?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华子建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忙给王稼祥打电话说:“稼祥,我差点疏忽了一个事情。晚上活动的时候,得找几个女孩子陪他们唱唱歌,跳跳舞。”
王稼祥在电话中说:“行,交给我就成了。”
华子建说:“我说的不是那种三陪小姐,在机关,或者什么单位找找,要大方一点的,太扭捏不行,你掌握时间,吃了晚饭,弄台车把她们载到湖边去,活动结束了,你再负责把她们载回来,就当她们加班,补休也好,发补助也好,你拿主意。”
王稼祥笑着说:“还这么麻烦啊。”
华子建说:“这个任务,应该有点难度。这些领导们手里有点权,今后,对我们市一定会有帮助。所以让他们玩得开心,也是一项任务。”
王稼祥连连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吧。”对王稼祥,华子建现在是十分放心的。
过了一会,王稼祥就回电话了。
他说:“已经初步联系好了。市教育局很支持,准备给物色七到八个能唱能跳的幼儿园老师,我现在就去市教育局具体落实这件事。”
华子建想,这主意好!王稼祥到底是经常搞接待的,办法就是多,那些经过幼师教育的幼儿园老师,一个个年青漂亮,又能歌善舞!
一会,本市电台电视台的记者也到了,网站的摄影记者已经举着相机拍照,华子建便和他们握手,说:“辛苦你们了。拜托你们了。”
他打电话给仲菲依,问他们到了什么位置?
仲菲依说:“出高速公路了。”
从高速公路口到这边,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
华子建赶忙陪着市长,书记一起在政府大院等候起来,时间不长,他们的车也到了,一辆黑色卧车,一辆商务车。
车停后,大家陆续从车上下来,华子建一眼就看到了仲菲依,她依然是那样的娇艳和精致,而又光彩照人。仲菲依虽然穿着很职业化的套装,身材却一点也不见走样,嘴角还是挂着那一抹笑,双眼又大又亮。
仲菲依握着华子建的手,竟有些激动,竟不知要说什么。
这时候,有人说:“看看人家的感情。”
还有人说:“钟处长手抖什么。”
还有人就嘻嘻的笑,但仲菲依和华子建的手还握着。
检查组有人说:“这手握得都有些不想放了。”
还有人说:“是不是有一种‘后悔当初没下手’的感觉?”
大家便都“哈哈”大笑,连冀良青和全市长都笑了起来。
华子建他们这才放手,华子建急走几步,向市长和书记介绍仲菲依,这时候大家便收敛了放肆。一番介绍后,就把检查组请到了会议室,冲茶倒水,打着哈哈,一切就恢复了官方样子。
稍微的讨论一下,全市长向大家宣布,上午只安排了两项内容,一是乘车游览市区,一是正式检查相关的几个单位。
为了让大家能够一起乘车游览市区,新屏市已准备了一辆二十座豪华中巴。检查组都上了中巴,一边游览,一边由华子建向大家介绍他们这座城市的历史。从城市的选址说起,说到名称的由来,说到历经的朝代,说到旧城墙的残骸。特别是说到城市建设,华子建如数家珍,从旧城区建设的风格,说到这座城市的兴起,说到所拥有的声誉,说到百姓生活习俗。从新城区建设的理念,说到每一个小区的特色,说到每一座公众建筑物的传说故事。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连坐在车上的全市长和冀良青都大为惊诧,这个华子建真了不起,他才来多久啊,就能吧新屏市了解的如此全面,讲述的如此生动,他这样的讲法,自己都难以做到。
有人开玩笑说:“如果不知道,还以为华市长是导游呢!”
有人说:“应该比导游还导游!”
华子建笑了笑,说:“听说你们要来,又听今天有这一项活动,我这两天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
中巴在城区兜了几个圈子,便驶出了城区,开始对相关的单位检查了。
在检查的过程中,华子建才找到机会和仲菲依谈晚上的安排。
他是很有些洋洋得意谈这事的。
仲菲依却说:“你这属官方活动,还是不要安排了,不要增加大家的负担。”
华子建问:“怎么是增加负担呢?找七八个幼儿园老师来陪大家跳跳舞,总比大家混在一起咋咋唬唬好吧?”
仲菲依说:“你真弄来了七八个幼儿园老师,大家就不能不来参加这个晚会了,这就成了一种礼貌,一种虚伪的应酬。”
华子建问:“那晚会不搞了?”
仲菲依说:“晚会继续,但只是自愿性的,想跳舞的跳舞,想去散步的散步,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锁在房间里。”
华子建想想也是,这些人一个个在机关都憋疯了,出来让他们自由活动也好。
上午的时间很充裕,检查也是走马观花的转了转,午饭准时开餐,市委冀良青书记亲自参加,他说:“只是家常便饭,不好意思了。”
华子建忙解释道:“这是冀书记特意安排的。在机关呆的,都有午休的习惯,所以,冀书记考虑让大家有更多的时间休息,中午就不搞得那么复杂。”
有人说:“这种安排得当。”
有人说:“一个市委书记统管着几百万人口,还能考虑得这么细,很不简单”。
于是,便有人举起酒杯要和冀良青书记碰杯。喝了一轮,大家都坐下了,冀良青书记还站着,他让服务给他先倒满了酒,便说:“我下午还要赶去省城汇报工作,就不能陪领导们了,到湖边,就由我们的华市长同志全程作陪,有什么需要,你们向他提,我这里是给他亮绿灯的。”
然后又说:“为了表示我过早地退出,我自喝三杯,表示歉意。”
说完,冀良青书记就自喝了三杯。
华子建从来没见冀良青书记这么喝酒的,这酒喝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通过这么个喝酒,也可以看出冀书记对这次活动的重视,对这一行人的尊敬。
吃了午饭,稍微的闲扯了一会,一行人也不检查了,便向湖边进发。
路上,华子建考虑到大家午休的习惯,情绪已降到一个低潮,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湖边的情况。
仲菲依在车上就说:“大家都精神起来,下午四点半才有活动,到了那边,有得是时间休息。”
有一个好像是民政厅的处长说:“我给大家说个段子,活跃一下气氛。”
有人说:“来个带级数的。”
有人说:“不黄不能说。”
这处长笑着说:“我那段子,也没哪个不够级数的,不带黄色的。”
有人说,你王处长也没什么新段子了,让华市长说几个,最好是那种土掉渣的段子。”
华子建忙站起来说:“我不行,说这种段子是我的弱项。我不行。”
有人说:“那就说点真实的,向我们坦白你的私生活。”
华子建说:“这个更不行,这种真人真事更不能说。”
说这话的时候,华子建发现仲菲依看着他,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个处长还想自己说,但大多数人都不感兴趣了,仲菲依也闭目养神了。
湖边是一个旅游区,一条宽敞的大道,一边是湖边的草地,一边是酒店林立,即使是中午,也拥满了游客,华子建他们乘坐的中巴缓缓驶进预定的酒店,那是一个园林式的酒店,由一幢幢别墅组成,办公室主任王稼祥早在服务总台迎候,把房间锁匙分发给大家,由于来的大都是处级干部,便特意安排每人一个房间。
华子建回到自己的房间,感觉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起来,华子建也没睁开眼睛,就问:“什么事呀?”
不想,却是仲菲依的电话。
她说:“睡得好香嘛!”
华子建一愣神,醒了。
仲菲依说:“你过来看一看,我这的厕所坏了。”
华子建想,这事犯得着找我吗?打电话给服务总台就行了。她们会通知管理员去修理。然而,仲菲依告诉他了,他又不能不去看看。
华子建问:“你住哪个房间?”
仲菲依说:“我住哪个房间,你会不知道吗?”
华子建想,我怎么就要知道呢?王稼祥知道就行了,真有什么事要通知,也该是王稼祥通知。
华子建嘴却说:“疏忽了,工作没做到家,要不,我去服务部台查一查?”
仲菲依便在电话里笑,说:“我发现,你比以前油嘴滑舌了。”
华子建笑了笑,说:“那你告诉我。”
仲菲依说:“我就住你旁边这幢楼,208房间。”
华子建说:“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虽然,这酒店的格局是一幢幢两层别墅,但每幢别墅四个房间却是独立的,一楼两个房间,二楼两个房间,各有各的门,各有各的楼梯,华子建上了楼梯,就见仲菲依的房门开着,进去后,本不想关门,仲菲依说:“怎么不关门?”
华子建只好关了,却见仲菲依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穿着松宽的碎花睡衣,头发很蓬松地扎着,脸上那笑比穿一身职业套装绽放的温柔许多,华子建对她笑了笑,听到卫生间有“哗哗”的流水声,便也没说什么,就进了卫生间。
华子建不敢让自己想得太多,走近那坐厕检查,原来坐厕的水箱出了问题,出水口漏了,蓄不了水,仲菲依先是站在卫生间的门边华子建搬弄水箱盖,后就走过来了,也像华子建那样探头往里看,两人便离得很近,华子建感觉到她那蓬松的发撩得脸颊痒痒的,身上流溢的一抹幽香似乎还像过去在洋河县那般,那么熟悉,那么好闻,那么沁心沁肺。
华子建尽量离她远一点,人就贴在了墙上。
他说:“叫管理员过来吧。”
仲菲依说:“这种小问题,我还以为你能修好呢!”这话不知是说给华子建听的,还是想要掩饰自己。
他们坐在沙发上等管理员的时候,仲菲依说:“晚上你不要管,这些人都精的很,出来什么坏事都会做”。
她看着华子建,希望他能明白她没说完的话。
华子建笑着说:“不会吧?怎么说,他们也是党的优秀干部。”
仲菲依摇下头说:“我比你了解他们。”
华子建说:“我想,你是误会了。”
仲菲依说:“我没有误会。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她看了华子建东一眼,又说:“我希望,你不要和他们一样。”
华子建明白,仲菲依对男人多少有一种偏见,华子建转了一个话题:“这次到我们这,看也看了,听也听了,感觉我们这怎么样?”
他想顺着这个话题谈到养殖基金上面去,他很清楚,冀书记和全市长这次如此重视检查组,还给了自己这么多灵活的方便,最希望的是通过仲菲依来解决那笔拨款。
仲菲依也不傻,说:“你不要岔开话题,你是不是那种男人?”
她看着他,大胆地看着他。他们只隔着一张窄的茶几,且仲菲依又是斜靠着他这边坐的。
仲菲依说:“你妻子没在你身边,你不可能没女人。”
华子建笑了,避开她的目光,说:“你凭什么这样说?”
仲菲依说:“我还不了解你啊,你能耐得住寂寞?”
华子建说:“你不要让我觉得,我有一种被受审问的感觉。”
“我只是好奇。”
华子建想,她为什么很好奇呢?他的心跳了一下,难道她还对自己有什么想法,这似乎太不着边际了吧?他们已经分开很久了,然而,他似乎再找不到说得过去的解释了,华子建又想,如果真是那么回事,他该怎么应付呢?自己还能提那笔拨款的事吗?
回到房间,华子建问自己,是不是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太神经过敏了?
但是显然,仲菲依要他去看那坐厕的水箱是故意的,她跟他说那番话是挖空心思的,仲菲依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仲菲依了,这个女人本来过去就很不简单,如果自己提起那笔拨款的话,她或许会提出某种要求。
于是,华子建感到悲哀,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对男人极端偏见的女人,一个手里握有一定权力的女人,如果变起来,会变成什么样呢?华子建真不想自己的猜想是事实,但是,他又总是很自信,认为自己的猜想总那么准,自己是要去赴汤蹈火,要找仲菲依谈那笔拨款吗?去答应她的某种要求吗?
下午四点半,全体在服务总台集中,然后,又上了中巴,华子建说:“我们去另一个草滩,这里人太多,我带你们去一个没有开放的,原生态保持很好的,只有我们这些人的湖边。”
“有什么好玩的啊?”有人再问。
华子建说:“可以拉网。拉网属捕鱼的一种,也是较简单的一种,就是先把网撒进湖里,再把鱼往撒网的地方赶,把鱼赶进网里,然后,大家就在岸上拉网。”
这是特殊安排的,既好玩,又有鱼吃。在旅游区是玩不到这种项目的。大家都兴奋了,都跃跃欲试。那湖滩离旅游区不算远,五公里左右,只是路不好走,坑坑洼洼,左拐右弯,像是绕过一座山,就没路了,华子建要大家下车走路。
大家就见一片小树林,那里有几个人,有人还向他们招手。
华子建说:“这是旅游区管理公司的人已经到了,另几个人都是渔民,协助我们拉网的。”
下午五点的太阳虽没西沉,却已收敛了热,又有湖风习习地吹,很是凉爽,大家见那几个渔民在整理停放在湖边的小船,就聚过去问,这船是用来干什么的,旅游区管理公司的人就向他们解释,说是用来下网的,下了网,就分开两边走,击打浪花,把湖里的鱼向网上赶。
华子建想避开仲菲依,也想随船到湖里区,仲菲依便在树林里喊他,他不得不往回走,问她什么事。
她说:“你陪我转转啊”。很有点命令的口气。
有人半真半假地问:“钟处长啊,你为什么一定要他陪呢?为什么就不叫我呢”。
仲菲依说:“我不敢要你们陪,你们都是色狼,要你们陪,那不等于送羊入狼口?”
有人说:“你就肯定华市长不是色狼吗?可能比我们还色狼呢?”
仲菲依说了一句让华子建目瞪口呆的话:“我愿意,愿意让他色,怎么得?”
大家都无话可说了。
仲菲依下午穿着连衣裙的,勾画出了她娇好的身段,华子建不禁多看了几眼,想她竟保养得这么好,一点也没有变形。
仲菲依脸红了,不知是感觉到了华子建的眼光,还是那连衣裙映衬的,她转身亡树林走去,华子建一直都在后面看着她,他是故意留在后面的。他喜欢从后面看女人,何况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保养得那么好的女人,一个曾和自己有过某种缠绵激情的女人。
仲菲依的身影特别是太阳斜斜地照过来,让她身上地连衣裙飘动,散开来,华子建的眼前便有一种画一样的美感。
华子建还是显得从容的,也许他对仲菲依还是有一种惧怕,因为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洋河县的时候,华子建就曾经领教过她的刁钻古怪。
华子建忙移开了目光,看向湖中划去的小船,还有几个检查组的人站在湖边看,羡慕得“哇哇”叫。
仲菲依也有点陶醉在这良辰美景中,说:“下次天热了我来,你教我游泳!”
华子建笑笑说:“一两天的时间,你能学到什么呢?”
仲菲依说:“我知道,你不想教我。”
华子建说:“怎么会呢!”
仲菲依说:“那你答应教我了。”她看着他,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华子建再次避开她的注视,他说:“我找个好教练专门教你,保证让你学会。”
仲菲依有点不快乐的问:“如果,我一定要你亲自教呢?”
华子建说:“我只会游泳,不会教。”
仲菲依说:“好吧。我知道了,你不想教我,我呢,当然,也不想自讨没趣。”
华子建忙说:“那里,那里。我只是怕教不会你。”他还能说什么呢。至少,现在他不能拒绝她。
仲菲依说:“我并不在乎能不能学会,只要你愿意教就行。”傻瓜都听得出那话里的意思了。
华子建想,到夏天还有一段时间呢,且不管他了,这段时间万一她高兴了,那笔儿一挥,或许,自己就可以脱身了,突然的,华子建感到自己很卑鄙,自己是在刻意要迎合她,利用一种若隐若现的色相达到某种目的似的。
湖边喧哗起来,两条小船分开来,向岸上驶来,船上的人便挥舞着棍棒拍打着水面,嘴里还大喊大叫,华子建知道,是网放好了,正往两边赶鱼,就见有鱼儿在网的浮标上飞。
太阳已经沉进湖里了,天还没黑,风却有些凉了,大家都上了车,回旅游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华子建只给大家二十分钟回房的换洗时间。
吃晚饭的房间很宽大,还有音响设备,看来这里本来是一个舞厅的大包间,这里本可以放四张桌,现在却只摆了一张,不过桌子是很大的那种,华子建叫王稼祥和司机都坐一起的,王稼祥很知趣,说:“我和司机另安排了,有我们在,你们没那么方便。有事找我,你打我电话,我随叫随到。”
华子建便说:“麻烦你了。”
王稼祥说:“你这什么话?我不喜欢听。”
华子建愣了一下,笑了,说:“那我就不多说了。”
仲菲依是最后一个到餐厅的。她换了一袭黑色的长裙,衬烘得她那脸,那袒露的手臂越发地雪白,华子建看得有些定神了,也不知道谁带头鼓起掌来,仲菲依就笑嘻嘻地在掌声中一步一飘地走过来。
仲菲依便问:“我坐哪?”其实,她是故意问的,只有华子建身边的椅子空着。
一个人站起来,帮仲菲依拉开椅子,说:“组长你坐这。这是活动安排的。把我们的华市长陪好,以后还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