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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子见到一百零三岁高龄的老人时,退休的孙子在陪她散步,老人非常的康健。林子说明了来意,而且是在她生活六十多年地方来的人,老人显得很高兴。
老人孙子介绍说:“他父亲八十二,现基本上就坐在轮上,就是起来站也站不了十秒钟,而他奶奶每天两次散,一般要散步十五分钟,而且记忆力还是很好。”
林子为了不耽误过多老人休息的时间,来了一个开门见山的询问方式。
“今天我们就是想问一下当年你住的地方,有一坟地,墓里埋着七个女儿的事情。”
老人目光如炬,看了一下林子说:“你想问这件事,这件事我很是清楚,在我做孩子时就经常去那里玩,后来长大了,每天去一次,去看那满树的藤花,还特意带上香纸是拜那七姐妹。
“这么说,这七女儿埋,确是葬在一起的,是真事?”
“这个是真的。”
“是病死,还是什么原因?是不是老是女儿身呢?”
“是啊,这七个女儿都没有出嫁,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林子与司机一下子曈孔放大,感到不可思议。
“据说,这个七个女儿几乎是同时看种了一位优秀的男子,父母想将最大的女儿许配给他,遭到六个女儿的反对,后来家里实在没有办法,还采取了一个抽签的办法。”
“这婚姻大事,父亲怎能这么做呢?”林子说了一句。
“要是你当父母,你会怎么做?”老人问了一句。
林子与司机面面相觑,好像也没有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通过抽签还是被大女儿抽到。”老人继续说着。
这一句话一出口,在坐的人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按着父母的意愿,大女儿先出嫁,也是合情合理。
“大女儿抽到了签自然高兴,可婚是结不成。”
“遭到六个女儿反对吧?”林子逼不急待的说了一句。
“这个不是六女儿都反对,抽签的事,是她们在一起商量的,都是大家自愿这么做的,不是有句认赌服输。”
“那大女儿怎么没有结成婚呢?”机司也是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件事是第七个小女儿抄起来的,她看出了做签里面有问题。而且破了抽签秘密,你们知道父母是怎样做到的吗?”老人说着,反问了一句。
大家都摇摇头。
“都不知道吧。可是小女儿很鬼的很,就偷着跟父母说了这件事,逼着父母没有办法,如果不把她和大姐同时嫁出去,她就要在五个姐姐面前说出这个秘密,母亲一想,还不如将这两一大一小的女儿嫁一夫。”
“为了搞稳定,没有办法又采取了第二轮抽签,签被大女儿和小女儿签到。”
“也就是两个女儿嫁给这一个优秀的男子?”
“对,是这个意思,自然另五个女儿是不同意。”
“那又怎么办呢?”林子问。
“这养七个女儿的父母也算是聪明,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小女儿把他们的鬼点子识破,为了堵住小女儿的嘴,就将大女儿和小女儿都嫁给一个男人。没有想到,另五个女儿,是没有七女聪明,但,她们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虽说她们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她们可五人联手闹,这个势力也不可小觑。”
“那又怎么办呢?”林子又问了一句。
“抽签定姻只能是取消。”
“是呀,是呀,都是自己的女儿,掌凡掌背都是肉,这事那能做得这样明显呢,取消,七个女儿心里就应该平衡了吧。”林子这么说。
“这一取消,这个七个女儿就不闹了吗?”机司想想不应该呀,你得不得,非得要别人也得不到,这还叫姐妹吗?
“开始是平息了两天,这七个女儿就无行中分出五人联手和二人联手的局面,二人联手智慧较高,五人联手势力比较强。双方有对峙的感觉。”
“这父母当的也够不容易。”林子感叹到。
“父母最后决定一个不嫁,这下没有人再闹了。父母亲感到松了一口气,家庭太平了。”
“我看不太平,事出来了就这样解决问题?”林子感觉不对劲,不然就不会有七姑娘的坟墓出现。
“你说得对,人的感情不是看在表面,是留在心里的东西,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次日,七个女儿都不行了,只有小女儿,还说了一句话:聪明人死,笨人也是死,今生七姐妹同死,来生不投胎为人。”
“最小的女儿想活,她完全能活,她六个姐都死了,她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也没有意思,说到底还是姐妹情深,她说完话,吞下了毒药,也自尽了。”
“人类的悲剧,小到一个家庭,大到一个单位,再大到一个国家,都有这样的悲剧重演。”林子感概的说。
“父母眼睁的看着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七个女儿离去,他们痛心疾首。流着泪将这七个女儿葬在一起,而且还在坟上栽了一个树和一藤树。这就是七个女儿的传说。”
“谢谢,你老给我们讲了这个故事,实际上是给我们上了生动而悲惨的一课。”林子起身来恭恭敬敬向老人鞠了一躬。
林子站直了身子并没有想走的意思,听完这沉重故事后,他很想老人解决一下他心里的问题。
“老人家,我私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可以讲。”老人微微一笑说。
“我这段时间老见到,七双眼睛,也就是有一天晚上喝酒回来路过七个姑娘坟地处,是不时眼前就有了这样的幻影。”
老人并不没有马上回答,看了看林子,足足有几十秒,林子都被老人看得不好意思,目光不得不闪了两下。
“你离婚了。”老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林子想是有些奇怪,她在几百里之外,他们素昧平生,她怎么知道,我离婚了姻呢?原本林子想回答没有离婚,可今天是求得真,必需要心诚才则灵。
“是的。”
“你喝酒是同一个女子在一起喝的酒。”林子大为惊愕,她说得如此的准确。
“是的。”林子此时此刻,在这位老人面前就是一张白纸,心里的一点点东西,都被她看穿,难道他今天遇上了神仙。
林子想到此,双腿一软跪拜在老人家面前。
老人的孙子,马上过来扶起林子。
“你是一个有福的人,苦都被你的前面的老婆带走了。”林子越来越感到他不是在现实中,他是活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
“哦。”林子机械的回应着。
“还过你千万放弃对你好,喜欢你,爱你的人,去做一个无味牺牲,你好自为之吧。”老人说完便被她的孙子扶走了。
林子看着奶孙两人的背影,他不知道这老人是神还是人,直到他视不可及,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厂长,我们也该上路了。”司机这么一提醒,林子还在晃糊之中。
这时候,桌子椅子,都不翼而飞了。
“刚才的桌椅呢?”
“这山庄的服务员来端走了。”司机说到。
林子坐上车,回想着老人说的话,司机专心开他的车,只是时不时的从倒车镜里看一眼林厂长。
林子想到燕子,老人说他与女子喝酒,并没有说与一个姑娘喝酒,老人说得很清楚,也就是说,不想了,林子知道了。
老人是没有明确,但林子心里明白,在爱情上的选择,最好就是选择喜欢你,爱你的那个人,不要有半点强求。
七双眼睛又说明了什么呢?这七双眼睛是纯情的眼睛,没有被灰尘所掩盖,它可透射人灰暗的心灵,哦,她们是在一次次告诉你,选择,选择爱你的人,别让爱你的人伤心,她们有过血的教训。
七个姑娘的死,并没有唤醒人们的良知,有些单位领导还是采取七姑娘父母的做法去做什么平衡,维稳,说到底就是为了头上的一顶乌纱帽,害了多少人,抹杀多少人的能力。
似乎,林厂长想通了,不知他遇到现实中的问题,是不是一味的强调维稳呢?不讲实际,不讲原则,不变通,死板教条,这样的领导人人都可当。不就是上传下达,一切KO。
一个单位搞得有声有色,在中国取决于一把手,当然像林子这样有责任心的副职,在领导岗位上真的是少之又少。
大多数副职行同虚设,有些还起副作用。
一正三副,三副都指望老一早一天归天,他们就有了三点九九九的希望。
林子从老奶奶那里归来,没有考虑个人的事,大多数时间还是考虑工作中的事情,前任优点他要学,将好的变得更好;不好的他要思考,能不能将这不好的事情变成好事,这才是一个领导干部的能力。
他想大胆的去改,他也怕来了一个不大起而是大落,这厂三千多号人要吃饭,要大改就得大家勒紧裤带,工人会干嘛?这样损耗要小得多,一点点的改,这个步迈太慢了,别人永远是走在前面。
他为这事大伤脑筋,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