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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小宝贝们等会儿再看, 爱你么么啾 姬缘心里突然升起了几分期待,他们之间还会升起怎样的火花?
这是怎样的一个饼啊!
入口酥脆, 内里柔软,蛋香扑鼻, 还有脆萝卜的清新口感。
咬下去那声细微的脆响就像她心里氤氲的花蕾,怦然绽放。
每一口都无比满足。
西门庆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他那张反派脸上的表情如此迷醉。
武枝在边上露出了鄙夷不屑的表情。
呵, 西门庆这个狐狸精真是没见过世面, 她可是每天都能吃到金莲哥哥的饼呢!
“你这个小矮子!”
西门庆把剩下两口塞进嘴里,握拳狠狠砸在武枝脑壳上。
糟了糟了!打起来了!
姬缘炉子上那个饼还没烙完,慌忙推着小板车躲到了边上。
迎儿也跟在他屁股后面, 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那两人火热的战斗场面。
武枝直接抄起了墙角的大扫帚, 对着西门庆的屁股不断攻击, 西门庆拿着簸箕闪避。
两人在院子里不断扑腾。
画面十分刺激。
看着武大郎抽打西门庆的屁股,意外地带感……
但是姬缘还是伸着手, 呼唤了一声——
“别打了……”
面容俊美的少年一脸关切, 似乎与以前那个带着炽热爱意的影子重合了……
趁着西门庆失神,武枝最后狠狠抽了一下西门庆的屁股, 再把扫帚放到原处。
眼泪却落了出来。
“金莲哥哥,西门庆打我!”
“金莲哥哥, 呜呜呜……”
武枝拽着姬缘的衣角。
这个臭矮子!西门庆恶狠狠地看着武枝。
“呜哇哇哇……潘郎……”
西门庆也大哭出声, 骤然吓了姬缘一跳。
然后西门庆抓住了姬缘另一边袖子。
嘶——
姬缘开始头皮发麻了。
“潘郎……”左边是油头粉面西门庆。
“金莲哥哥……”右边是矮小粗壮武大郎。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迎儿继续吃饼, 偷偷看戏。
“咕咕……”
姬缘肚子叫了两声。
西门庆和武枝都吃饱了, 他还啥也没吃。
本来给西门庆的那个饼是姬缘给自己烙的。
突然饥饿。
“金莲哥哥,我来给你烙煎饼。”武枝把西门庆挤到一边去,对着西门庆高傲地哼了一声,然后站在炉子边上烙饼。
哼!西门庆却不会烙煎饼,只能气鼓鼓地看着武枝,这次是武枝这个可恶的小矮子略胜一筹!
“潘郎,你去客栈也是要花银子的,花销甚大,去我府里什么都有,还能省下一笔银票,等院子建好了再回来住,又有什么不好呢?”
“再说我和武妹妹一见如故,想邀她去,落下你多不好?”
西门庆说到这里揽住了武枝,一副哥俩好的姿势。
可恶!
武枝恶狠狠的磨牙,心里却在想,去西门庆家里住也挺好的,反正不用花钱。
“金莲哥哥,我们去住几天,等松妹回来就开始建房子……”
铁骨铮铮武大郎选择了抱紧西门庆,两人一起朝姬缘露出和谐甜蜜的微笑。
姬缘背后滑过几滴冷汗。
她们俩是认真的吗?
“潘郎,你就过来嘛,我又不会吃人,再说还有武姑娘和迎儿,如今天还冷,让你们住在其他地方我不放心,万一病着了该如何是好?”
西门庆揽着武大郎,一副好兄弟的样子。
简直没眼看。
各自头上仿佛都有绿帽在闪闪发光。
“金莲哥哥,西门姑娘人挺好,我们只是暂住一段时间……”
武枝也搂紧了西门庆,露出和善娇俏的微笑。
迎儿在旁边露出懵懂的眼神,不太懂不太懂。
“金莲哥哥,我们就一起去吧,反正我从来没有住过有钱人家的府邸。”武枝扯了扯姬缘的衣角。
你就这么没有节操的吗!
姬缘看着屋后的废墟,可耻地动摇了。
真可恶啊!
为什么要用资本主义的力量来腐朽我!
“咱们走吧。”
姬缘终于露出一个妥协的微笑。
武枝和西门庆齐齐一笑。
哼,等到了我的府里,看潘郎还喜不喜欢你!
哼,等松妹到了你府里,把你的粮仓都吃空!
没多久,西门庆就叫了一辆马车过来,把武家院子里得用的东西全装进去了。
满满当当一整车,连棉被都没放过。
武松连吃完十条烤鱼,表示自己已经有了一成饱。
正在翻转鱼身的赵元徽愣住了。
还要再烤九十条鱼吗?
一边烤,一边消化,武松从早到晚都吃不饱,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算了,再给我来两条,我去捡柴禾。”
武松看着一脸震惊的赵元徽,摆摆手,试图唤醒他的神智。
“好嘞…”
赵元徽继续烤鱼,武松去边上捡柴禾,一条探头探脑的蛇才滑溜没多远,就被武松抓住了。
“阿元姐姐,我捉着了一条长虫……”
武松喜滋滋的捏着蛇的七寸,把略显肥硕的菜花蛇递给赵元徽看。
“啊——”
赵元徽发出一声惨叫,看着不停扭动的蛇,感觉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要出窍了。
“阿元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怕蛇……”
武松有些歉疚,稍微一使力就把那蛇捏死了。
赵元徽依然沉浸在恐惧里。
太可怕了。
嘶——
那蛇张着嘴,试图挣脱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灵活扭动的躯体,令人毛骨悚然。
“又可以加餐了……”
武松哼着小曲儿去深潭边上处理蛇,赵元徽翻滚着烤鱼,又有点想哭。
要坚强。
他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怎么能因为一条长虫而哭呢?
武松尚且年幼,就无畏艰难险阻,他还年长一些,总不能连个姑娘也不如……
赵元徽这么想着,就看见武松把白嫩的蛇肉串在树枝上,放在火上过两遍,就开始冒香气了……
“阿元姐姐你要不要来两口?很嫩的!”
赵元徽摇了摇头。
“尝尝?”
“不了不了。”赵元徽飞快避开。
等武松肚子里屯了点货,就开始为出去做准备。
“金莲,我……”
赵元徽话还没说完,姬缘抓着他的手,引到了小腹下面……
mmp,老子今天真是豁出去了!
牺牲自己!换来以后的幸福安逸!一劳永逸!
武枝破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惊世骇俗的一幕。
姬缘抓着金花妹妹的一只手,似在推拒……
金花妹妹那只手正在朝姬缘两腿之间摸去……
恐怖如斯——
武枝一棍子打在赵元徽屁股上。
姬缘欲解释,然而却看到了赵元徽脸上震惊、痛苦、隐忍的表情……
赵元徽注视着姬缘,一颗芳心片片碎裂,化作春泥……
虽然没有摸到,但隐约感觉到了那里的轮廓,规模并不小……
没想到金莲真是一个男人……
即便如此,赵元徽仍然颤抖着对姬缘说道: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姬缘点了点头,任由武枝抽打赵元徽的屁股。
夜深人静,几人都不再说话,只能听见武枝抽打赵元徽的声音。
武大郎棒打漂亮小姐姐。
画面太美姬缘不忍看。
然而武大郎外表下是一个软萌妹子,漂亮小姐姐实际上是汉子。
便不好相劝,这个锅,就交由赵元徽来背。
是时候承载命运了,金花弟弟……
“大娘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对哥哥做不好的事情了……”
武枝打累了,赵元徽跪在地上,无比乖顺。
从追杀中幸存的皇家少年,终于再度被生活下手。
“你好好记着你今天说得话,要是再犯,我见一次打一次!”
武枝低声威胁道。
“都去睡吧,金花妹妹也是一时冲动,枝枝莫气。”
姬缘看着跪在地上可怜的老弟,心情复杂。
“金莲哥哥,这个小狐狸精真是太过分了……”
武枝抓着姬缘的衣襟,用眼刀子狠狠扎着赵元徽。
“长兄如父,我会好好教他的。”
姬缘用眼神示意,让赵元徽快走。
赵元徽并没有领会到姬缘的意思,可怜兮兮地看着武枝,显得倔强又清冷。
武枝哼了一声,又握紧了棒子。
“枝枝,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应该和金花妹妹好好讲道理的……”
姬缘再度使眼色,赵元徽又没有领会到。
他直接坐在地上,看起来神情迷茫而脆弱。
没得救了没得救了……
姬缘默默为这位可怜的老弟献一首凉凉……
“枝枝,你别生气……”
姬缘的安抚是苍白无力的。
武枝继续狠狠盯着赵元徽。
事态看起来很严重……
姬缘心中泪流成汪洋大海,感觉自己每天在踩高压线,动不动就被电得不停抽搐。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无情把我玩弄。
“都是我的错。”
姬缘正打算说我不是人……
就被武枝打断。
“金莲哥哥你先睡吧,今天晚上的事我只当作没有发生过……”
武松盯着赵元徽,话锋一转,
“若是你再做这样的事,就不要怪我棒子粗了!”
武枝恶狠狠威胁完,揉了揉酸涩的手臂,回去睡觉。
低沉的声音凶狠无比,在室内久久回荡。
赵元徽也回去了,再也不敢看姬缘,匆匆逃走。
姬缘倒是睡了一个好觉。
总算知道赵元徽是男是女了。
至于他为什么女装,也许是个人爱好呢?
既然答应了,那就替他保密。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不就是一个女装大佬吗?
姬缘愿意坚守这个男人之间的秘密。
第二天又是平静的一天,只是赵元徽的精神不太正常,一旦看见姬缘,就开始闪躲。
看起来十分憔悴。
一看就被打击得很严重。
姬缘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这具躯体的确越来越好看了,自从眼睛出了问题,整个人容色更上一层楼,仿佛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美得雌雄莫辨,柔和生光。
姬缘开始忧心以后的生活……
要是总这样,他也不能总像昨天晚上那么干……
受不住受不住。
太可怕了。
“潘兄,对不起,昨日的事是我唐突了,对不住,你要是恼恨我,就狠狠抽我一顿吧……”
赵元徽再度私下来找姬缘说话。
姬缘一看过去,赵元徽立马怂了。
彻底视姬缘为洪水猛兽。
“你以后不要随便认错就好……这种事,还是太……”
词汇量缺乏的姬缘竟然想不出一点文明的、能准确形容的词……
“我知道了,哥哥。”赵元徽眼眶通红,看起来被打击的不轻。
“你不要失去信心,世界上好姑娘还是很多的。”
姬缘一边安慰,一边觉得氛围怪怪的。
“哥哥,你会讨厌这样的我吗?”赵元徽噙着泪,看起来随时会大哭一场。
“不会,都是误会而已,金花想来也是有苦衷,我能理解。”
姬缘瞬间把赵元徽代入进那种无比坎坷凄惨的小可怜人设中,完全不忍心斥责。
“好,我知道了,哥哥的话我会永远记得。”
赵元徽依然无法直视姬缘,但听着对方温和的声音,心中沉重的大山稍稍缓解了一些。
一切都是误会,不影响他们之间的纯洁兄弟情谊。
“哥哥……”
赵元徽还打算说点什么,就被武松打断。
“金花姐姐,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还成。”
赵元徽一听见伤,屁股就开始痛。
昨天晚上武枝下手还挺狠的。
上次的伤没伤到内脏也没伤到筋骨,看着吓人,实际上都是皮肉伤,养到现在也差不多好了。
“老大夫今日下午给病人免费诊脉,白芷姐姐让我们上午先去,免得下午排队。金花姐姐也一起去吧。”
“不了不了,我的伤都好了,怎么能总劳烦白芷姑娘……清河县每天去看病的人那么多……”
赵元徽连连拒绝,这把脉,一摸就知道性别,上次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去了,这次除非他傻才会送上门去。
“也对,金花姐姐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到时候和我说一声就行了,我带你认认门……”
武松拍了拍赵元徽的肩膀,去叫姬缘和武枝了。
带上迎儿,几个人一同去老大夫家里。
赵元徽坚持不去,正好用来看门。
身下是烧得热烫的炕,身上是湿沉的被子,冰火两重天,不过如此。
即使条件艰苦,姬缘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姬缘就看见武松从被窝里闪电般蹿出来,宛如旋风,穿上衣服就往外冲。
没多久她又回来了。
扛起了包袱皮里的糠饼,顺便压了压武枝和迎儿的被子。
忘记带饼了,失策失策。
“姐夫你醒啦!”
发现姬缘从炕上伸头看过来,武松悄悄地打招呼。
“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姬缘也小声嘱咐。
“我知道了!”
“没有猎物也没关系,明天一定要回来。”
“嗯。”
武松摆了摆手,再度消失在蒙蒙亮的雪地中。
往常这个时候武枝也会起来做炊饼,原主会帮些小忙。
睡了一夜,身体反而沉重无比,姬缘直接起来了,就着水缸里的冷水,随意洗漱了一下,精神瞬间振奋了很多。
武枝病得很重,武松打猎也不稳定,总要有个进项。
这年头管没馅儿的馒头叫炊饼,有馅儿的叫馒头。武枝卖的是炊饼,姬缘不会做,只能想想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