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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就是我自己作的结果吧?我为什么要提出分开?如果不是这样,我至少还能留在慕辰风身边吧?
现在好了,真的完了!
连离婚协议都签了,我和慕辰风,真的走到头了。
我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浑身软绵绵的,我当初也没想到,我的心会这么痛,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揪心、很痛苦,离开了更痛苦,我这是怎么了?
我一直坐在会客桌前,一坐就是一上午,中午了,安然叫了外卖过来,把饭盒摆到外面前,大家围坐在一起,都在叫我,“不管发生什么,饭还是要吃的,”
“赶紧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也许我们能帮你分析下?”
我什么都没说,也没吃,就这么坐着,看着他们一一吃完,餐桌上就剩下我这份没吃,不管他们怎么劝说,我一句话都没理,就跟个雕塑般,一动不动。
马丽甚至还用手指探了探的我鼻息,想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没事,还有气,真不知道龙玖给她签了什么,”
安然说道,“没死就好,让她坐着吧,她需要冷静一下。”
我觉得好笑,我哪能这么快就死?我还没报仇呢!
等我想到要吃点什么的时候,饭菜都凉了,马丽眼疾手快,“我给你热热去?”
随即放进了微波炉,热好后给我端了过来,“快吃,趁热。”
我吃了几口,实在是吃不下,难以下咽,“这哪儿买的?这么难吃!”
“好了好了,我给你再另外订一份。”马丽又打电话重新买了一份。
送过来后,我也没吃两口,我明白了,不是饭菜不好吃,是我自己没胃口,吃什么都没味道,我甚至想,我是不是没有味觉了?不管什么东西在我嘴里都是苦的,很苦,喝水都苦。
我病倒了,我连一天都没撑过去,傍晚的时候,马丽说我额头很烫,发烧了,然后,安然和李牧把我扶起,我一身都痛,尤其是两条腿,痛的走不了路了。
是李牧把我背下去车库去了,然后,送我去了京都医院,最后确诊为肺部感染,需要住院治疗。
我也糊涂了,我不过是受了点刺激,怎么就感染到肺部了?
安然还是没忍住,给慕辰风打了个电话,我不知道接到电话后说了什么,我只听安然骂了句,“太绝情了!”
从这句话我便明白了,慕辰风不会来,我和他已经离婚,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是不会来看我的。
我被送到了高级特护病房,院子亲自安排的,估计,他还不知道我和慕辰风已经离婚的事吧。
时间不早了,我让安然他们先回去,医院有护士和医生照顾,不会有事。
他们走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冰冷的药水一滴滴注入我的血管中,很冷,我的心也凉透了,我有些绝望,没有慕辰风,我要怎么活下去。
慢慢的我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来了,就坐在我身旁,“傻瓜,既然这么舍不得,又为什么要离开?”
我不知道是不是慕辰风来了,过了许久,我才慢慢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我身旁并没有人,只有一个护士,在给我换药水,见我睁开眼睛,问了句,“感觉怎么样?有没好点。”
我摇头,“我难受,特别难受,一身都痛,”
护士说道,“会这样的,过两天就好了,多喝点水。”
我不想喝水,什么都不想吃,吃什么都没有味道,只有苦涩,“刚刚、有人来过吗?”
护士说道,“刚刚?没发现啊,我刚换班,不知道呢,”
我一脸茫然,原来没有人来过吗?是我在做梦?慕辰风又怎么会来?
我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打了一个礼拜的针水,身体慢慢恢复,这一个礼拜,慕辰风都没来看过我,后来我听说他出差去了,刚好在这个礼拜出差的,就是我生病的第二天早飞去了国外。
我没告诉叶娜我生病的事,免得她担心,也没跟我爸妈说,没什么事,他们也不会给我打电话,凌正南倒是给我打过一个电话,约我吃饭,我说没空,等有空再说,没说我生病的事。
安然他们来过几次,我也没跟岳子墨说,免得他天天跑过来,让安然心里添堵,我觉得一个人躺在医院也不错,有医生和护士照顾着,吃的是营养师专门为我安排的营养餐,其实,我到住院的第五天才吃了点东西,前几天几乎没吃过,喝水都是苦的,还好有营养液在吊着。
住了一个礼拜后,我回了帝豪园,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
回到家里冷冷清清的,中午还是到外面吃的,下午,安然和岳子墨来了,买了不少菜过来,岳子墨说,今天才知道我住院的事,责怪我怎么都没告诉他,我笑了笑,没做太多的解释,他应该清楚我为什么没告诉他。
我打开冰箱,之前龙玖准备的菜都还在,有些蔬菜已经不能吃了,我把冰箱清理了下,把不新鲜的拿了出来扔掉,肉类都是放在冷冻柜还能吃。
安然和岳子墨都不怎么会做菜,也只能我自己下厨了,炒了一个尖椒牛肉、红烧排骨、清蒸鱼、水煮菜心,番茄炒蛋,都是家常菜,还有一个鸡汤,三个人,吃不了多少。
岳子墨不停的夸赞我的厨艺,“真好吃,上次在安然那儿就是你做的,我一直还在怀念那味道来着,”
安然一脸羡慕的看着我,“好吧,以后,我跟你学做菜好了,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会做菜的女人?”
岳子墨笑道,“那当然,没听过一句话吗?要想抓住男人,先抓住他的胃!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谁会不愿意回家?是吧,素素?”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果慕辰风真需要,我会很乐意每天好吃好喝伺候他,想到这,不免又是一阵伤感。
岳子墨想起了一件事,“素素,我有个朋友跟我说,上周六晚上在洪基的赌场看到顾长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