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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伏着高大的胸,说:“雷村长,我也一直想来对你表示一下心意,可是这一阵,你一直没有到我店里来,碰不到你。我又没有你的手机号码,到你办公室来找你吧?又不好;到周玉香家里去找你吧?更加不妥当。这样,就一直拖了下来。”
雷鹏飞笑了,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然后朝后面看了一下,压低声说,“我既不要你人,也不要你的钱和物,我只是这样说。我的意思是,我把谢有财搞进去,你没有怪我,我很高兴。还有一层意思是,我把谢有财搞进去,是为民除害,为村里除霸,是做了一件好事,而不是纯粹的搞阶级斗争。”
“哦,你是这个意思啊。”秦卫芹俏丽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然后也神秘兮兮地说,“我以为男人,都喜好这一口呢,嘿嘿。你没有这样的意思,是个正人君子。那就好,我就可以放心了。嗯,怪不得村里人都说你好,都说你把谢有财搞进去,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秦卫芹说是这样说,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来盯他。她想勾引这块小鲜肉,傍他这个小靠山。雷鹏飞明白她的眼意和心意,却还是不肯接纳她。
“你帮我拿十盒方便面,四袋面包,这就那个,对,还有两瓶饮料。”雷鹏飞让秦卫芹拿好这些东西,就拿出钱来付钱。
秦卫芹不肯收,急赤白脸地说:“雷村长,这还给钱啊?快不要拿了。”
雷鹏飞脸一拉,说:“你开的是慈善商店吗?全村这么多人,你送得起吗?”然后才温和地说,“我不是谢有财,你不收钱,我是不会拿走的。你少收一分钱,我也不会要这些东西。”
秦卫芹愣住了,讷讷地说:“雷村长,你好顶真,好清廉,我好感动。”
“买东西付钱,这是最起码的道理。”雷鹏飞肃然地说,“你算一下,多少钱?”
秦小芹这才拿计算机一算,总共93元。雷鹏飞递给他一张百元钞票,秦卫芹接过,却找给他一张二十元钞票。
“你多找了。”雷鹏飞不肯接那张二十元的钞票,秦卫芹趁机一把抓住他的手,硬是往他手心里塞。雷鹏飞身子一颤,感觉她的手感也很好,肉肉的,柔柔的,滑滑的,就有些冲动,想一翻手倒过来抓住她。这样,她马上就可以成为他的又一个女人。
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拼命克制住了。他把手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说:“你再这样,七元钱的找头,我就不要了。”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那七元钱,你拿走啊。”秦卫芹赶紧拿了七元钱追出来,见门外没人,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他,将钱塞给他。
雷鹏飞感受到她胸前温暖的波浪在弹动,也闻到她身上一股迷人的气息,想到她也是一个留守妇女,就再次冲动起来。他直想返身抱住她,然后把她办了,尝一下一个风流少妇的美味,但他还是咬牙切齿地忍住。他接了钱,头也不回走出去,坐进车子开走了。
他把方便面之类的东西,拎进村委会办公室,用开水泡了一盒方便面吃,然后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到八点钟,才关门出去,开了车回房东家。因为房东与林小红已经睡下,所以他睡下后,一夜无忧。
第二天又是星期天,雷鹏飞睡到八点钟才起床。洗刷以后,他准备吃了早饭,去医院看望郭小茹,看她什么时候出院。
上次的假萎缩,让房东在这两天里平静了许多,所以雷鹏飞大胆了一些。房东见他洗刷好,就自觉地把早饭盛到桌子上。
没有喊他来吃,雷鹏飞就自觉地坐到桌子上去吃早饭。房东见他如此自觉,很是乖顺,以为他有变化,就赶紧也坐上来吃饭。
房东只吃了一口饭,就掉头看着他问:“你好了没有?”
雷鹏飞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但他只能装糊涂,反问:“你说什么?”
房东盯着他,温柔地轻声说:“你装糊涂。我说的是,你那个东西,好了没有?”
雷鹏飞红着脸,垂下眼皮低声说:“没有。”
房东一点也不害臊,说:“奇怪,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你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个毛病?难道是被我吓出来的?那上两次怎么就没有吓萎呢?”
雷鹏飞嗫嚅说:“我也不知道。”然后赶紧叉开话题,“今天上午,我要去医院看一下郭书记,看她什么时候出院。”
房东想了想说:“等她出院了,我到她家里去看一下她。”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看的好。”雷鹏飞说了一声,就埋头猛吃起来。他怕房东趁机再次骚扰他,验证他那个东西好了没有,那就太难堪了,所以他想抓紧吃完早饭,就赶快离开这里。
他的猜测一点都没错,他刚吃完饭,放下饭碗,站起来走进西屋,拿了包要走出去,房东就跟着放下饭碗,走到西屋门口,对他说:“你慢点走,我帮你检查一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雷鹏飞吓了一跳,哭笑不得地愣在那里,心想她怎么说得出口?这怎么检查啊?你是男科医生啊?他知道自己的生理上没有病,是心理上的有病,完全是被你吓出来的,还检查呢,真是的。
但他不能驳斥她,也不能说她,更不能骂她。现在,她是他未来的丈母娘,他只能回避她,巧妙对付他。
他讪笑着说:“这怎么检查啊?真是。我要紧出去,去看病人,说是要上午早点去的。”
他边说边从房东身边挤过去,房东要转身挡住他,他灵活地一闪就出去了。然后到场院上打开院门,坐进车子开出去,降下车窗对愣愣地看着他的房东说:“谢谢你,帮我关一下院门。”
房东走出来,嘴里嘟哝一句:“你别想躲我。”
雷鹏飞把车子开出村口,就朝县城方向开去。筑路工地还在紧张有序地施工,没有出现农民工讨要工钱的事情,这让他心里觉得很安心。
开到县人民医院,他停好车出来,是上午十点钟。他到郭小茹的病房去看她,但她不在原来那个病房。她换了病房后,他还没有来看过她。
他就给郭小茹打电话:“郭书记,你的病房换了?在哪个病房?”
郭小茹说:“在612房,你不要来了,我今天就要出院了。”
“啊?你要出院了,怎么快啊?”雷鹏飞说,“我已经到了医院了,我马上就过来。”
雷鹏飞走到电梯口,乘电梯到六楼,找到612房。他走进去,病房里只有她胖婆婆。郭小茹坐在病床上,气色很好,完全恢复到了病前的样子,甚至比之前更加白嫩滋润。
“郭书记,你这么快就要出院了?”雷鹏飞走到她病床前,看着她说。因为有她胖婆婆在,病房里还有其它人,他只与郭小茹匆匆对视了一下,就掉开了。
郭小茹说:“今天开始,就不挂盐水了,只吃些药片,再住在这里没有意思。”
她胖婆婆插话说:“今天正好是星期天,宏烈有空,说好下午开车来接她。”
“哦,是这样。”雷鹏飞说,“我今天也有空,如果他有事,我接郭书记回去也行。”
“已经说好了,他吃过中饭就会来,就不麻烦你了。”她胖婆婆密切关注着他们,嘴上却也能客气地说,“雷村长,你坐一会。”说着把一方凳掇给他坐。
雷鹏飞说了声谢谢,就在方凳上坐下来。
病房里其它两个病人,还有两个病人家属,看着像大学生一般稚嫩的雷鹏飞,都好奇地问:“他是村长?”
郭小茹有些骄傲对他们介绍说:“他是大学生村官,后来被村民正式选为村长。他才来我们村不到半年,就做了许多事情,村里各项工作起色很大。”
“是吗?”两个病人家属走过来细致看他,雷鹏飞被他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中年男人眼睛非常厉害,也不知他是做什么的,竟然对郭小茹说:“你们一个书记,一个村长,都很年轻。而且一个是美女,一个是帅哥,真是一对好搭档。”
这话说得郭小茹尴尬不已,她红着脸,垂下眼皮,不敢说话。她胖婆婆脸色阴得像要下雨一样,冲中年男人说:“我媳妇是个已婚女人,他还是个未婚小伙子,你说话要注意点。”
病房里的气氛尴尬起来,甚至还有些紧张。
中年男人掻着头皮,笑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们在工作是一对好搭档,两人都很年轻漂亮,工作上又配合得好。”
雷鹏飞因为心虚而紧张,他连忙叉开话题,对也很尴尬的郭小茹说:“郭书记,这几天,你不在村里,我正好向你汇报一下。”
他是有意做给她婆婆和其它人看,这样既能装正经,又能树郭小茹的威信,一举两得。他真的像汇报工作一样,认真地说:“这个星期,我们村里四个项目的批文全部拿到,连最难的光伏批文也拿到了。”
郭小茹惊喜地说:“啊?连光伏批文也拿到了,这个收获真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