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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白白牺牲
夜如歌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帝无极，接着说道，“我要使用凤翎，我要拿回兽神的身份，我要去九重天之上把一切都问清楚。”
帝无极其实也早就猜到了夜如歌的决定，轻轻拍了拍夜如歌的肩膀，“我陪你。”
夜如歌心中明白，事情闹得这么大，九重天不可能一点消息也没有，兽神殿和光明神殿之间的恩怨，也该算算了。
“好，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黑袍人影听到夜如歌的话，显然非常欣慰，随后便单膝跪下，“守护者影见过兽神大人，无论前路如何必将追随兽神大人，不死不弃！”
风行烈在一边看着，突然也开口道，“如歌，我也跟你一起去。”
夜如歌先把黑袍人影扶了起来，神色认真道，“谢谢你，谢谢所有的守护者，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我们一起回去兽神殿！”
黑袍人影点了点头，“我们自然相信兽神大人，否则也不会从九重天一直追随着您。”
夜如歌笑了笑，她看着黑袍人影，忽然神情悲戚了几分，有些难受的说道，“其实……我一直怀疑北幽就是你，可没想到……”
她一直都不知道黑袍人影的相貌，这时候尝试的问道，“影，你为什么一直遮着自己的脸？你在兽神殿的时候也这样吗？”
黑袍人影摇了摇头，他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兽神大人，你想看看我的脸吗？”
夜如歌当然想，守护者一个一个离开她，她把这些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她点了点头，但还是尊重黑袍人影的意思，“可以吗？”
“当然。”黑袍人影向后退了一步，随后他缓缓的拿下了黑色帽子，露出了自己的脸。
夜如歌惊呼了一声，她眼睛瞬间湿润了几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北……北幽？”
“是双生子。”帝无极自然也看到了黑袍人影的面貌，但是他看得出，虽然影的长相跟北幽相似，但是绝不是北幽。
黑袍人影点了点头，他微微抬起头，此时几乎一半的脸已经被毁了，剩下的那半脸确实跟北幽几乎一模一样。
他再次将帽子戴上，遮住了自己的脸，“我跟北幽是双生子，所以兽神大人才会觉得我跟他有些像，而且很是时候，我跟他心意相通，也正是如此，很多次我都能及时出现帮助你。”
“那你的脸……”夜如歌隐隐觉得这事儿肯定有内情，她试探道，“是那场大战吗？兽神殿和光明神殿的大战中？”
黑袍人影点了点头。
夜如歌瞬间鼻子就酸了几分，那一场大战中，三眼直接被废，凌白在上古雪莲池中泡了千年，凤止他们也是都身受重伤，显然每个人都被伤及了根本，可他们还是在保护着自己。
曾经的兽神殿究竟是什么样子？兽神跟守护者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关联，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忠诚呢？
现在的夜如歌更加迫切的想要使用凤翎，拿回记忆。
夜如歌想要问黑袍人影的消息都问的差不多了，又转向了一边的风行烈，“阿烈，你刚刚说要跟我们一起去九重天？”
“嗯。”风行烈肯定的点了点头，“圣境之行我已经错过了，这一次，我一定要跟上队。”
夜如歌笑了笑，“可是要去九重天至少要有神魂，你有吗？”
“你小看我？”风行烈自信满满的说道，“你们去圣境的这段时间，我也没有闲着，我不能让自己的实力跟你们差的太远。”
听到这儿，夜如歌倒是有些惊讶，可是再想追问什么，风行烈却显然不愿意多说了。
几个人便一起去了万古广场附近的客栈，凤止、心月还有神龙岛众人都在那。
到了地方，夜如歌先去见了林峰主等人，夜南星也从空间中出来去见了东篱他们，随后他们又去找了凤止和心月。
夜如歌抱着夜南星，忽然开口冲帝无极道，“对了，让小凌白也出来透透气吧，他那么好动的性格，肯定在里面闷坏了。”
帝无极闻言脸色立刻变了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夜南星在夜如歌怀里，直接将脑袋埋在了夜如歌颈窝，开始小声的啜泣起来。
凤止之前就有所预感，这会儿也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黑袍人影和心月也很快明白了。
夜如歌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也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但是她不敢相信，她去求帝无极，“无极，让小凌白出来呀，大家都想他了。”
帝无极摇了摇头，但是事情的真相他却无法说出来，只能有些心疼的看着夜如歌。
夜如歌又转向夜南星，抱着最后的希望，“星星，小凌白是不是在空间里睡着了？他那么小，还是个小婴孩，又把什么都忘了，无忧无虑的，肯定长得白白胖胖。”
她在心中不断地安慰自己，凌白已经全都忘了，他不可能出事儿，他应该乖乖呆在空间中。
然而，夜南星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边哭边说道，“娘亲，凌白他都记起来了，他说自己可以救你，所以……所以他变成了一颗金丹。”
一颗金丹？
夜如歌愣了一下，她有些无法相信的看向了帝无极，难道她之前吃的神丹便是凌白幻化而成？
帝无极点了点头。
夜如歌瞬间就脑袋一片空白，凌白好不容易复活了，她竟然把他……吃了。
她将夜南星放在一边，然后跑出去控制不住的呕吐了起来，感觉自己的心肝肺全都纠缠在一起，整个人都难受到窒息。
其他人立刻跟了出来。
心月帮夜如歌拍了拍背，有些心疼的安抚道，“如歌，你别太难受了，这是凌白的选择，他其实是换了一种方式陪着你，陪着我们，他比谁都希望看见最后的胜利。”
凤止也开口道，“对啊，如歌，你现在不能垮下去，你不能让凌白就那么白白牺牲了。”
夜如歌当然知道这些道理，可是她就是难受，她控制不住，最后她只能对众人说道，“你们先出去，让我自己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