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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歪歪一阵,最终还是让那女仆进了门,两个人有一阵每一阵的聊天,得知了这女仆的名字,吴瓷。
吴瓷生的模样算的上中上,按照陈安然捣鼓出来的一个打分表,这吴瓷小女仆至多算的上七十分,不能再多了,这还是她身上那股子江南烟雨气加分的情况下。
“说让你来你就来?”陈安然笑骂道,死女人,哦不对死女孩,不怕我做些什么吗?真是一点脑子都没。
吴瓷也是硬气,看着陈安然的脸确实没勇气说话了,低着头喃喃细语道,身子以后总会交出去,到不如交给个好看的。
“呸。”陈安然笑骂一句,洗漱去了,毕竟身上沾染了不少灰尘汗渍,他不是有洁癖的人,但接下来要做的事儿,需要净身。
独留在房子里的吴瓷,脸颊发烫,她是做了好大的心里斗争,骂了自己无数遍不知羞耻的娘们儿、臭婊、子,才脑袋发蒙的来了陈安然房里。
她只记得陈安然那双好看的眸子里,下意识里觉着这人可亲可信,明明想离开,却怎么挪不动步子,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陈安然裹着个浴巾晃晃悠悠的出来,披肩的小长发微湿,上次来这个房间还不敢正视他的吴瓷,发觉这美男子身上有许多伤痕,最长的那道足足从左胸口到右边小腹。
“疼吗?”吴瓷感觉眼神有些湿润,一定很疼吧。
“哈?”陈安然一愣,看看自己一身的疤痕,挠挠头有点不知所措,“疼吧?我自己都忘了。”
陈安然拿着衣服回浴室换好后才出来,他可没有做个暴露狂的心思,一身简单的运动服,舒适利落,远远不是那西服能比的,太拘束了。
“来吧!”陈安然一脸严肃,吴瓷媚眼如丝,想着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终于要交出去了?交给他也好,也省的便宜一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例如那窥窃她很久的保镖阿福。
衣衫褪去,皮肤虽不如羊脂美玉一般无暇,却要胜如同人一筹,这也是她的加分项。
“趴着。”陈安然下了命令,吴瓷照做,心中虽羞意慢慢,却是橫了心一般,既然都要当表子,还立什么牌坊?
“你干嘛啊!”陈安然慌了,急忙给她提上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
吴瓷趴在床上一会儿后,脸色微黑,即便是她这种逆来顺受的性子,心中却也是无名火起,转念一想,似乎是自己想歪的原因,又痴痴笑了起来。
“别动!”陈安然眉头一皱,直接甩给她翘-臀一巴掌道:“我扎针呢,一会儿效果就不好了。”似乎是觉着手感不错,又鬼使神差的摸了两把。
吴瓷撅噘嘴,她背上这会儿被扎了数枚银针,痛到不痛,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一枚枚银针的刺入她感觉许多天的疲惫一扫而空,不久后嘴角带着痴痴笑容,昏昏沉沉睡去。
陈安然除了读书也就对一种事儿比较上心,就是给人看病,但他规矩多,看着顺眼的没钱也给看,看着不顺眼的老子宁愿去把精力都浪费救一条狗,也不给你看病。
也许是看着这个只能评得上七十分的丫头顺眼,索性为她治疗一把,谁想着这丫头想歪了,咱是那种精虫上脑的人?
陈安然觉着时候差不多了,手一挥把吴瓷身上的银针收起,开始了给她推拿按摩,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丫头的皮肤滑的可以。
“算的上次等的冰肌玉骨了。”陈安然笑道,这小丫头片子可以年龄大了些,不然早些年遇上师傅到是可以练习内家拳。”
吴瓷早已醒来,就在他捻油的时候,陈安然知晓却也不说破,手掌在她身上来回拿捏擀撵,为她驱赶身体的寒气。
陈安排摸出一枚中空的银针,对着她背部一下,便有肉眼可见的寒气从那中空银针排除。
最终想要动心思留宿的吴瓷被陈大少赶走了,去去去!回自己屋子睡去,老子好不容易睡个那么大的床你也想占地方?老子打不傻你!
忙活了半天,陈安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银针挨个消毒后,鬼鬼祟祟出了门。
沈家的豪宅不小,但保镖却都是在外面防范着,除了沈龙腾的贴身保镖,还真没几个保镖有资格夜里还在豪宅里待着的。
脚步轻快,却没有一点声音,摸到一个熟悉的房门的时候,确认了下是十年前来的那个,陈安然悄悄的摸了进去。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他都能听的见睡着那人的呼吸声,他这一身偷鸡摸狗练出来的身法,要是进一个没习武的姑娘家的闺房还能把人惊醒,那可真是辣鸡儿到吧。
摸黑上床,那人也配合,把他当玩偶熊一般抱住,陈安然偷笑,这才是八十分以上的女孩子才有的冰肌玉骨,软香暖玉。
“呀!”沈秋水发觉不对醒了过来,惊叫出声,对着摸上床的采花贼,一阵胡踢乱打。
“别打了,是我。”陈安然出声,打开了床头开关,他对这间房子的结构很熟悉,毕竟十年前来过这里,还住了不短时间。
“安然?!”沈秋水可谓又惊又喜,惊的是这坏人怎么没声没气的摸进房间,喜是这小子终于发现自己的美了?想当个采花贼?心里不禁的有些小雀跃,这家伙终于发现自己的美了。
“小姐怎么了?”听到沈秋水的惊呼,附近守夜女仆立即赶来,得到却是她的一句没轻没重的,没事儿,做噩梦而已。
“趴下!”陈安然听女仆脚步渐远直接对沈秋水命令道,开个玩笑没达到心目中的效果,让他心里明显有些不爽,以前这捉弄小丫头的时候挺好玩的呀。
“啊?!”沈秋水一脸懵逼,过了一会儿,却跟吴瓷一样的有了莫名的幽怨感。
陈安然给人看完病后,心满意足。吴瓷跟沈秋水一样,身染寒气,他也就纯属手痒,偷偷遛过来给人治疗一番,偶尔“不经意”的手掌越过蜜桃而已,不过也不是没别的收获。
一道偏瘦高挑的身影从沈秋水房间离开,压低帽子四处打量下,似乎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报告,那小子已离开目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