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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说过,我写过一段时间推理小说,其实就是怎么怪异怎么写,只要能解释得通,那么读者就会买账。所以,我找了很多资料。关于猫的资料多到看昏脑袋。
比如,公元1233年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说起,教宗格里高利九世在他的书桌上写下一封名叫《罗马之声》的信,并在信里直接宣布黑猫成为魔鬼的化身。
到了15世纪,被宗教冲昏头脑的第二任约克公爵爱德华又说,“如果什么动物身上有邪灵的话,那一定是猫。”
这使得所有花色的猫都被残忍地绞杀或烧死,甚至法国国王路易十四也参加了这类活动。
一时间,对猫的大肆虐杀在欧洲诸多地区,尤其是法国成为全城狂欢的一种运动。历史学家罗伯特·达恩顿的著作《屠猫记:法国文化史钩沉》一书中对法国的屠猫运动也有记载。
只是因为猫被杀了太多,老鼠横行,鼠疫席卷了整个欧洲,死了太多的人,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又会不会是猫的报复呢?
而被列为我国十大灵异事件中的一个就是猫脸老太太,说是一老太太去世了,守灵当晚,有一只黑猫在她棺材上不走。当猫跳下来的时候,老太太诈尸了,害死了很多人,据看到她脸的人说老太太的脸是一张猫脸。
我个人对以上的描述也只是感觉到是不是世人对猫有什么误解。但有一个事儿让我十分难忘。
那是我写推理故事的时候,想把一只猫当成线索,于是,我在我的书迷群里搜集故事。
这天晚上,突然,有人加我微信,我通过后,他直接问我是不是要关于猫的故事,我说是,他也不问我是不是方便,就开始给我讲。
他说他小时候,他家住在农村,他从小就有鬼压床的感觉,每天晚上一段时间,身体怎么都动不了,他对家里说了后,正巧村里路过的算命先生只是看了一眼,就说要他家养只黑猫就成。
他家想,反正家里也有老鼠,养一只也行。
说来也怪,当晚,就有一只黑猫自己找上了门,他家觉得这是天意,直接将猫抱回了家。这猫很乖,吃饱了就睡,可是到了晚上,它一定会到床上睡,脑袋就靠在他脚边。
那晚,他睡得很死,一觉天亮,可是当他睁开眼,发现全家人都在他的床边。后来,他才知道,当晚,这猫一直冲着他脑袋的位置疯狂地吼叫,发出嘶嘶的声音。
家人急忙起来看,就看到黑猫在床上挣扎,咬来咬去,家人想靠上去,却被黑猫吼着呵斥住,家人看到黑猫满身是血,却还在那和空气扭打。
家人谁都不敢靠上去,一直到黑猫呼地一下跳到了窗户上,冲着窗外吼叫连连。而他躺在床上,全身大汗淋漓。
第二天下午,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那黑猫却跑到院墙上吼叫连连。不一会儿,它就冲出了家门。
他家人跟着冲了出去想看看究竟怎么了,可是猫却消失了。但是却被村里的村民看到了,说他家猫在村坟区的一棵大树下,拼命地挠树,那树皮都露了出来。接着,一道天雷打了下来,那树被劈成了两半,很快就烧了起来。
晚上,猫没回来,但是第二天早晨,猫回来了,全身的毛都被烧坏了,他家发现窗户台上多了一只老大的老鼠,那老鼠全身白毛,肚子已经被吃光,就剩下了一层皮。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过鬼压床。
他给我说完,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但我一直记得这个事儿。后来,我想再找他问一些细节,却怎么都找不到了。
我重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没睡着,一直处于一种半梦半醒之间,那种感觉难受极了,大约到了凌晨七点,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早晨九点的闹钟让我深恶痛绝,空调开了一夜,让我燥热无比,整个房间仿佛如同沼泽的中午。
我揉揉发胀的脑袋,一把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顿时就让我的眼泪下来了。
待我适应之后,我突然发现窗户外的窗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当我看清时,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窗台上有一只死老鼠,它的脖子上有两个孔儿,血在一滴一滴地流着。
我几步冲下了楼,冲到前台,我压住怒火,冲前台服务员说道:“昨晚,我.......”
突然,我无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似乎服务员也没办法解决为什么会有一只死老鼠在窗户台外。
服务员职业性的微笑问道:“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
“额!没......没什么,就是.......嗯!我的窗台外有一只死老鼠。”我胸口一阵憋屈,无处宣泄。
“哦?那您有没有看到一只黑猫呢?”服务员说道。
这让我一个激灵,死死地盯着这服务员,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碰见了!昨晚在我的窗外。”
服务员笑了笑,说道:“先生,真的很抱歉这只猫打扰到您了。”
我说道:“你怎么知道会有猫和死老鼠。”
“哦!是这样的,这只黑猫的孩子有一天爬到了楼上,钻进了房间,哦!就是您住的那间房,房间进了客人,小猫躲在了被子里。客人不知道,一屁股坐了上去,把小猫坐死了,当时闹出了好大的动静,我们给客人免了单。”服务员说着,看我的表情。
我没有任何表情,她继续说道:“那只母猫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那间房,它可能认为它的孩子还在,就在那间屋里。所以,它经常会叼来老鼠,放在窗外,希望它的孩子来吃。”
“哦!这样啊。”我松了一口气说道。
服务员见我脸色不好,说道:“先生,您看,要不我叫大堂经理来处理,或许给您打个折,本来,那间房我们很少对外的,只是,这几天,来的客人有点多,所以.......”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需要找大堂经理。只是,我的内心里依然觉得这个事儿有点诡异,为什么偏偏是我住进了那间屋,是冥冥之中的某种安排吗?
我正要转身上楼,突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是雾淼淼,她说道:“唐大摄影师,你起来的挺早啊?吃饭了吗?”
我说道:“还没有!这就去吃。”
“我建议你别去了,里面吵起来了。”雾淼淼说道。
我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呀?”
雾淼淼说道:“男人吵架和打架不是为了女人就是为了权利呗。”
我说道:“集合的时间快到了,出去吃来不及了,没事儿!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