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网 www.81zw.so,最快更新大神,我在地上等你来抓最新章节!
辟霜霜虽然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可对着历史上著名皇帝的指骨无论如何还是膜拜不起来,现在都9102了,打黑除恶刻不容缓,像怪物影子这种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恐怖因素必须马上、立刻像害虫一样消灭!!
鉴于目前存在敌暗我明,敌我力量严重悬殊这样的客观矛盾,辟霜霜决定当务之急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拯救大神→找到钥匙→获得陈情书,至于古墓中的女尸案件封城市刑侦大队自会给出答案,自己到时候再去听个墙角什么的也属于业务需要。
“那霜小施主难道是那位明微帝的族人?”久未出声的塔瓶影子目光慈爱含情脉脉的望着辟霜霜,下一秒转向喜欢喋喋不休的宝塔浮雕影子,赏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心直口快的鄙视:“密宗的走狗,还装什么圣洁,你不配称贫僧!”
“出身不好也不是贫僧的错!再说你待在密宗地宫这么多年,谁知道你还是不是你口中圣佛虔诚的弟子,无耻的粽子!”宝塔瓶浮雕影子不甘示弱的回怼过去。
“待在地宫里又不是我愿意的,我还不是为了守着这纯金塔?”塔瓶影子委屈一万点。
“老衲、老衲是无辜的。”纯金塔影子无语背锅。
“话说……我们刚才是在讨论的不是怎么热血的救人大义吗?当务之急不是应该讨论一下怎么把眼前这个大家伙带走?”登山包影子一脸便秘欲言又止的回肘碰了碰距离自己最近的万能手电筒影子。
“反正不管是外孙系还是内孙系,只要可以取出主人壳子里的那个‘不正常’影子拯救咱们的沈大神不就好了吗!”香橙影子急吼吼的叫。
“不是要青杨木的灰做引子吗?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烧了它!”
“笨啊!烧毁古木主人不就进局子了吗?”跑鞋影子奔溃。
“霜霜主人,先把这个青杨木影子叫出来谈一下!”香橙影子友善的建议。
辟霜霜无辜的摊在自己黑漆漆的同款“*”:乖,我是有心无力。
“点了它!反正灰是一样的!”双喜宫灯目露凶光开始努力的揉自己头发上的灯芯发带。
其他影子也开始寻找可利用的打火石头。
青杨古木的树皮褶皱顺着风剧烈摩擦起来,半干枯的树枝上为数不多的黄绿色树叶零零散散的仿佛顽固在头皮上的头皮屑,洒落了一圈。
辟霜霜:这算是不要的意思吗?
众影子:好狼狈,好恶心。
一个扛着锄头面脸皱纹的老头气喘吁吁的从古树身后的深处踩着水渍跑过来,一头非典型性奶奶灰颜色的冲天髻,灰突突带着几十个补丁的宽幅大袖古装,后背上背着个像是树藤编成的大筐,里面发出一股天然农家肥的味道。
……,众影子自觉从青杨木下面退后一米。
十分想友好相处不想被火烧的青杨古木影子莫名神伤了,可,仅仅三秒,就见他龙卷风一般扑住辟霜霜的大腿,并死死的保住,大哭:“哎呀——我的天啊!这都几百年了终于见到人啦!求请高人,快带我走吧——呜呜呜,这里极黑又冷,我都抑郁啦我!”
“你……还知道抑郁?”辟霜霜扶了一下歪掉的下巴,震惊。
“嗯,多亏了每天早晚的高速路上*同志放的宣传巡视广播,现在群众的心里健康也是相当重要的,毕竟打铁还需要自身硬!”
辟霜霜,你作为一个如此要求进步与时俱进的青杨木。古董。影子,我还能说什么?
文物影子军团的众人,回去要好好学习改革开放的重要思想指示。
“那所谓的挖骨取血……?”香橙影子担心自家主人反问。
“这个我听‘运动损伤的治疗’那一期讲座之后专门做了实验,像打封闭针一样提取点骨头周围的小组织和血液做成切片也一样!”青杨古木影子自豪并笑嘻嘻的回答,这么多年的研究终于有诉说的一天,不容易啊!
其余众影的神情异常复杂,特别是一群文物影子,满脸通红。
“你们……不是不想带我走吧?我跟你们说,我会可多东西……我最近在研究无公害蔬菜,靠着山洞后面临近河边的地方我还种了点菜……”
辟霜霜犹豫了一下问:“咱什么时候走?需不需要准备什么?”
听得此,青杨古木影子扔了锄头仿佛孙大圣附身般身轻如燕的几下蹿上古木的树洞里,光速取出一个包袱皮儿,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我一百年前就收拾好了,就等着今天呢!”然后怕是为了让辟霜霜安心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消失又补充:“我带了无土栽培的青杨木树枝,本体就算放在这我也不会受影响的!”
众影子,……农业救国。
“既然……”辟霜霜点头。
“等等,我还有个老朋友,可以一起走吗?”青杨木影子忐忑并小心的试探着问。
“哪位?”纯金塔影子的第六感不太好小声问。
“哦,她家有点远,不过我这有地图。”青杨古木影子所有的五官堆在一起笑的开心。
“主人,小心有诈。”香橙影子不放心的在辟霜霜耳边轻声提醒。
“我们建立新型人际关系,和平,发展,共赢,我是新时代的守法公民,欺诈什么的在我这里不存在!”青杨古木影子同志严肃的说。
诈骗系傲娇青杨木盒子影决定从现在开始低调潜水。
“这是什么地图?”登山包影子凑过去观察青杨古木影子手上的地图,似曾相识的模样。
“这、这不就和纯金塔影子在大神的酒店房间照出来的那个地图一样?”这下石头和尚影子也来了兴趣。
“真的?不过这个像是山川河流的分布?”纯金塔影子同意的点头。
“那是不是就真的有宝藏?”钱包影子兴奋的喊起来。
辟霜霜淡定的回答:“不要太乐观。”
凌晨1点18分,沈壁唐对着躺在床上犹如鬼魅一般地默然盯着自己的“辟霜霜”,大口喘着粗气。
女子肌肉抖动、疵牙咧嘴,眉心中央赫然印着手写的一个梵文“封”字。
而房间的角落里好半响摊在地上的薛大经纪人用自己已经干哑的嗓子颤颤巍巍的问:“还,还动吗?”
沈壁唐盯着自己指尖的朱砂红,摇头。
“这算不算撞鬼?”薛峰盯着镜子里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与现实中“辟霜霜”苍白的脸,觉得白炽灯下的镜子里那两只绿色的眼珠子,露出一节脚趾骨的绣花鞋,恐怖到不行!“我这次一定要去大圣恩寺还愿,我要烧999元的那注高香!!谁都别拦我!”他盯着距离自己50公分不到已经烧成灰的咒符,从此我不是唯物,请叫我唯心主义。
沈壁唐的眉头紧皱,红色的朱砂印在雪白的地毯上,已经破乱不堪的别墅内部不断提示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霜霜……,额上青筋凸起,有的时候,最伤人的不是极致的隐忍,是有一种病,叫灵魂深处的依赖。
这么多年,原来是我在一直依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