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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您也不管!同样都是父王的嫡子,凭什么他要比我高出一头!就他那个病秧子像都能当世子,凭什么我不行!就是父王偏心!”顾岚越想越是气闷,他日日出去同那些帝都青年才俊们会面,竟然没有一个瞧得起他的,怎么说他也是王府的嫡子!要不是被顾岂处处压着,他早该是多么的风光啊!
“都行了!我教你们多少回了!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谨言慎行!”这一个两个的都不叫她省心!她又一眼瞪向了顾岚:“尤其是你!刚才的那些话,是你能说的吗!仔细被你父王听见了!他还不得恼了你!”
“哼!我即便是不说这些,父王也不会重视我的!”他的心里从来就只有顾岂!
“我倒是还想要问问你呢!你说!你是为何才挨了这一顿?”钱氏眉心一皱,看着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也是怒火中烧。
“我……”
“别想推脱!我那管事的嬷嬷给我汇报的真真的!还不是你迷得那些个小妖精!你说说你!可是真能啊!光天化日之下!在府中的花园就……就……”后面的话实在是不好启齿,于是她只好一甩袖子,叹道:“你也不怕被你父王看到了,抽你的筋!”哪家的世家公子像他这般的胆子大?真是丢人现眼,成天就没个正行!
顾岚心知是自己理亏,却还是不死心的嘀咕着:“父王连床榻都起不来,他哪能看着!”
“嘿!你还敢顶嘴!真是死性不改!赶明儿我就找了人伢子来,将那一群妖精们狠狠的打发了出去才好!”钱氏被气的喘着粗气,你说她这儿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虽说她瞧不上顾岂,但是人家毕竟十二岁百年一举高中,名盖帝都。怎么相同的老子,这两人的差距就是这么的大呢!
顾姝上前轻轻的拍着钱氏的后背,有些担忧:“母妃,您就被气了,您就是气,二哥哥这性子只怕也改不过来的!”她这个二哥哥啊!天生就是个败家的货!若不是顾岂待她实在是疏远又不亲厚,她也是愿意顾岂做世子,承袭王位的,也好过到了二哥哥这里,给败没了好。
“好了好了!我还不知道给你们谋划着吗?哼,他虽然猖狂,又得你们父王的偏袒,但是你们也不想想!就你们父王那残破身子能撑得到几时?还有他自己!成日里病怏怏的,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知道,这爵位即便是到了他的手中那也是长久不了的!我们现在只需要耐心的静等,万不可沉不住气!”她在这王府中混了这么多年,这点局势看的自然是清晰的,顾岂一向是王爷的心头肉,她一直以来表面上装出一副慈目的模样,人前百般对她好,不落人口舌,忍性韬晦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有一天,继承王爵的能是自己的亲儿子!
所以这事急不来,现在的局势大好啊!顾岂身染大病,本就是风中黄瘦之姿,所以日后那一天他忽然就因病去世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他们需要的就是等待时机!
墨竹居中,楚夜进了屋子,给顾岂添了灯火:“世子,香庭院那边果然热闹了好一阵子!”世子真是神算,什么都能被他给料到!
顾岂,提了案上的一卷书册,随意的翻看着:“沉寂了这么久,我已出来,他们自然是坐不住的。”更不要说,今日他还用石子打了顾岚那小子。
“世子,我们可用防范着?”可还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世子呢!香庭院的都是黑心的!
“无妨,现在还不是时候,钱氏还不至于这么沉不住气呢!”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却并没有停滞多久。
楚夜有些心疼,世子即便是在这看似是自己家的王府中也是过得这般小心艰难:“世子,何不……何不跟王爷讲明了去?”
将钱氏的真面目揭开,什么慈母,都是假的,带着面具过了这么多年了,总得让人们都看清了她才是!
顾岂神色微微凝固,最后叹了一口气:“父皇身子不好,这些事情何必让他劳心……”在这王府之中,可能真的是真心待他的,也就是他那父王了!
只不过,他却做不到真的已有麻烦就找他求助,很多事情,并不是随心便可解的。所以他不仅仅是担忧他的身子,也是真的不想他为难罢了。
楚夜看着自家世子眉眼中的神情哀伤,知道世子又是想起来了从前的不好回忆了,于是心中也是一番不好受的滋味,只怪自己嘴笨,又招了世子的心伤!
她们赶到护国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半刻钟的时候了,车夫拉着马儿去耳门停车去了。大门口管家很是吃惊的看着来人,这不是四公主吗?小少爷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儿,这四公主又是皇后膝下的嫡公主,所以自然是没少来这将军府里玩。所以即使她今天一身男装打扮他还是认了出来。只是这旁边的这位……
许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夜清歌开口介绍道“泉叔,这位是忠勇侯府的大小姐上官璇,我的表姐。”她嘴角漾着笑,泉叔是这将军府的老人了,小的时候她出宫来跟着李毓朗调皮,泉叔没少给他们俩收拾烂摊子。
所以见到亲昵的人,她自然也没有用公主自称了。
泉叔原本充满笑意的脸色突然一僵,很不明显,稍纵即逝,快到让人捕捉不到,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忠勇侯府?他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旧事,却又强自掩饰住了面上的尴尬。
“快进来吧!公主您定是听说我家小少爷受伤的消息,这才巴巴的跑来的吧!”一边引路一边说着,他很是欣慰,自家小少爷也算是有个真正关心他的小表妹。
夜清歌稍微有些好笑,她别说是关心了,她是来瞧他笑话的好么?可是看着泉叔一脸欣慰的表情她又不好说什么,就让她那么以为着吧!
永齐自打现身之后就没怎么说话,刚才他打趴了那些人之后就想要继续隐匿,是上官璇拉住了他。上官璇想的很简单一个大活人为什么要悄无声息的躲在暗处呢?那多无趣!她不是很能理解他们暗卫的世界,或许安安静静的守在暗处,才是他更愿意的吧。
上官璇不让他走,他也不好说什么就这样一路跟在他的身后,不言不语,真是要将他那个主子的脾性学到了极致。
同样是跟在上官璇身边的檀香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难道这些天每日他都是隐在暗处吗?由于好奇,她小声的凑到永齐的身边,问着“喂!是你家世子叫你来保护我家小姐的吗?”这一点很重要,她可是早就感觉出来了世子对她家小姐十分的不一般!
一阵淡淡的香味扑来,是那种小女儿家才有的淡雅花香,他一个粗汉子猜想大概是把花瓣用来熏了衣服,才会这般香吧。他从来没有跟女子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过,嗯,除了永衣,还有上官璇。可是永衣是他的妹妹,况且每日活的都像个男人,从来不懂这些女儿家该懂的东西,他自己都该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的一个兄弟,而并非妹妹。至于上官璇?开玩笑吗?那可是世子的女人!嗯,对待世子的女人就不能把她看作是个女人!
所以,檀香应该是可以算是他唯一接触的稍微亲近些的女子了。于是脸上多少都会有些不自然,他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正常“是。”
“那你每日都会跟在我家小姐身边吗?”
“是。”
“晚上也不睡觉吗?”
“是。”
“……”她问一句,他就只答那一个字,他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看着他那张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檀香不由得想起来了某个人似乎也是这样,心下竟然会涌起一股奇妙的色彩。
她叹了口气,又小声开口“楚……楚侍卫他还好吗?”可能是因为内心的羞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小的永齐差一点就要听不到。楚侍卫?他微微一愣,楚夜吗?
为什么会问起他?他心下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可这种不是滋味却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感觉。
“挺好的。”他能有什么?肯定是每日跟在世子身边呗!不像自己,被世子指派了这样一份任务,每日也就只能围着这上官璇打转了。对于这份任务他其实还是很有介怀的,若不是永衣劝服他说,这是份艰巨的任务,他现在保护的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世子妃,世子是信任他才会让他去做。他这才勉强说服了自己。
檀香眨眨眼睛,清浅的“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还记得第一次去崇安王府的时候,就是楚夜将他抗在肩上扔到了小姐房间的。这般粗暴的脾气,她本来是应该厌恶才对,却不知为什么,心中莫名的会对他产生牵挂。她摇了摇头,用小粉拳锤了捶自己的胸口,暗自怪罪起自己来。怎么还有心力去管别人呢?万事都应该以小姐为先才对。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前面就是李毓朗的房间了,夜清歌熟门熟路的打发走了泉叔,就拉着上官璇的手朝屋门走。
可是之前还乖乖跟在身后的永齐,现在是说什么也不肯走进去了,只是站在门口像一个木头桩子一样。
“咦?你怎么不进来?”之前明明还走的好好的,檀香的这一句话成功的引起了前面上官璇的注意,她也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向他们二人的方向。
“属下喜欢这里,凉快。”他有些尴尬的随口扯了一个谎,他可是真的不能进去啊!进去的话就惨了。
现在是春天,虽说快要立夏了吧,却还是时常微风拂面,并不会热啊!“哪里凉快了?你快进来吧!”檀香直言快语,她的思想一直都很简单。
本来他不愿意进来,就随他在门外侯着也没什么,可他一脸为难的表情成功引起了她的好奇。怎么感觉这其中会有什么猫腻呢?
“永齐,你也进来。”
她转身进了房间,没有理会身后永齐一脸苦逼的磨蹭着。
“表哥?”夜清歌很是肉麻的故意拿着甜甜腻腻的腔调,她一向是跟李毓朗不和的,平日里大多是臭小子这般叫的。今日可能是故意想要气一气他,难得乖巧的唤了一句表哥。
李毓朗躺在床上正闭目养神,说来他这几天真是倒霉得很,先是晚上出门被人拦截,纠缠互打了一夜,自己还被搞断了手臂不说,昨晚的时候还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在他的药里下了毒。其实说是毒吧,也没有那么恶毒,只是个不能叫人开口说话的小玩意。
看得出,下毒的人只是想要整一整自己,并没有要毒害自己的意思。
只是可怜了他,多么好听的声音,就这么发布出来了。府医说,因着要治胳膊上的伤,所以只能用温和的草药先内服着,至于什么时候好?至少要四五天。也就是说他还要四五天一句话也不能说!
听见房门处传来了夜清歌的声音他有些惊喜的扭头去看,只见不光光夜清歌来了,还有,臭丫头。
他用着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支撑起上半身,让自己尽量坐起来。
上官璇就着小丫鬟搬过来的木椅子靠着床边坐下,只见床上的李毓朗额头上帮着纱布,就连下巴上还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再往下看,这胳膊嘛……
直接被吊了起来,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看到这样的李毓朗,作为朋友她告诉自己不能笑,不能表现的太开心,可是自己还是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来。
就连一旁坐下的夜清歌也是略微吃惊,可是都抵不过现在李毓朗的画风搞笑,最后都化作了大笑出声。
她记得自己只是给他下了一包清净丹磨成的粉末啊!那个应该也就是叫他说不出话来罢了。怎么?现在他这么狼狈?难怪刚刚泉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