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9章 旺夫就是旺自己

阿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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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特别理解江帆刚来亢州时那种心情了,每当下班,他就想尽办法找各种理由不让彭长宜和卢辉回家,陪他喝酒,尤其是周末。

    看来,男人没了女人,就意味着没了家,女人,意味着家存在的方向。即便是事业多么有成的男人,如果没有女人与你分享,如果没有一个贤惠的女人坐阵你的大后方,你仍然会感到自己很失败。

    这也是自古以来只有“旺夫”一词,没有“旺妇”一词的原因了,可见只有女人才能旺男人,而男人无法旺女人。

    记得当时跟沈芳说起关于女人“旺夫”的问题时,沈芳立刻据理反驳道:“为什么要让女人旺夫,男人就不能旺妇吗?”彭长宜当时说:“女人旺夫的本身就是旺自己了。”

    以前,彭长宜看过一篇文章,文章的题目记不住了,但是文章的内容他却记住了。大概是说中国的传统文化认为,女人是水做的,按五行的说法水就是财,所以,女人天生就是财命。而男人的财,只是掩藏在五行水中,所以,对于男人来讲,有一句话叫“成家立业”,只有成家了,才能立业,男人需要一个女人来旺自己才可以立业,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为之默默奉献的女人。

    尽管这篇文章没有讲什么至深的大道理,句句是实话。上善若水,如水的女人在家庭关系中,一定是肯就下的,托起全家,成为全家人的向心力。而那些自以为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女强人,失去了水的本分,跟男人争天,没了空间,一山难容二虎,是很容易导致家庭解体的。喜欢跟男人争强好胜的女人,即便有很多钱,但大多命运不济,很难有生活的美感和幸福感。这种现象在我们身边早就屡见不鲜了。

    水,是至柔的,水流经过的地方,遇到障碍,会自动拐弯,不会硬碰硬。水,永远不会受到伤害,面对男人大发雷霆的时候,如水的女人善于以柔克刚,因为只有柔能克刚,刚不能克柔,所以,如水的女人撒撒娇,发发嗲,耍耍赖,男人就没了脾气,心甘情愿地去女人拉车、扛山。所以如水的女人,永远都会是一家之主,男人也离不开这样的女人。

    以刚性为主的女人喜欢跟男人对着干,喜欢跟男人论平等,这个叫“鸡蛋碰石头”,遍体鳞伤的永远是女人。在家庭生活中,如水的女人,总能找到男人的好处,不动声色的夸奖男人,赞美男人,让男人感觉自己是个英雄,充满了力量,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自己柔弱的妻子,两个人的关系亲密无间。反之,女人经常挑男人的毛病,男人的心越来越灰,越来越没信心,觉得自己是个笨蛋,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只能越来越走下坡路。

    其实,上帝造人的时候,就赋予了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属性,各自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个世界才能和谐,有什么不好?

    其实,彭长宜也想“旺妇”,他身上不留分文,所有的工资都交给沈芳,从来都不过问家里存款的数目,他也想给沈芳最好的生活,小心走自己的仕途,不犯错误,把这种好生活做到“细水长流”,他认为,只要我彭长宜做好了,就是对你沈芳最大的“旺妇。”只是,他不明白,沈芳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他们总是这么不和谐?

    算了,不去想了,也许,沈芳对自己有着一百条一千条甚至一万条的不满理由,也许,这些理由是真实存在的,但自己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她的这些理由,没在意过她对自己的不满,他完全忽略的她,所以,日久生怨,所以她才有了和肥猪的……

    想到这里,彭长宜使劲甩了甩头,人都散了,不去想这些闹心的事了。。

    回到亢州后,他没去金盾宾馆找江帆,而是先回了家。以后,除去女儿,这个家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了,沈芳就是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也管不着了。

    望着这个自己奋斗了十多年才建成的家庭堡垒,如今,对他来说已不复存在,他除去女儿,又是一穷二白了,跟回到起点没有什么两样。以后,亢州,连他一个窝儿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心酸,当他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这种酸楚的感觉更为强烈了,因为,沈芳换了院门的锁,这个家,拒绝他进去了。

    面对着这把新换的陌生的门锁,彭长宜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把锁似乎在提醒他,这个家,闲人免入。

    他看了看表,沈芳快下班了,他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进不去家的窘样,便决定先去找江帆,晚上再回来拿自己的东西,如果可能,自己还可以在书房留宿。

    他首先给部长打了个电话,电话关机,又给江帆打电话,江帆说他在金盾宾馆。等彭长宜赶到宾馆的时候,看见小许在那里。

    江帆回来过两次,尽管是在很小很小的范围内现身,但是他从来没有提过要见林岩。

    小许见彭长宜来了,起身要走。彭长宜说我来了你怎么走了?小许说,我陪市长都呆了半天了,后面的时间留给您吧。

    小许走后,彭长宜问道:“王主任哪儿去了,我刚才打电话没有打通。”

    江帆说:“中午酒吃饭他一滴酒都没有喝,一点半的紧急会议,估计这会没有开完呢。”江帆看了看表说道。

    彭长宜一愣,说道:“哦?什么会议开了这么长时间?还紧急?”

    “具体内容不知道,可能跟牛关屯征地有关系吧,估计事态要升级。”江帆说道。

    “升级?”彭长宜一惊。

    “是的,我刚才听家栋磨叨了几句。”江帆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这个情况彭长宜知道一些,牛关屯自从上次高速路占地,老百姓因为市里截留补偿款的事不满,就跟两级政府发生过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