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一直作死一直爽

云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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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3章 一直作死一直爽

    甲板上,王御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喜脉两个字一出,船上一片死寂。

    “许冬。”风君白声音一冷。

    许冬心领神会,即刻将闲杂人等屏退。

    风君白眸光泛寒,冷冷盯着王御医,“你敢确定?”

    “臣,臣……”王御医欲哭无泪,他敢确定个屁,可是那脉象……那脉象真的是喜脉啊!

    “不可能!”姜九歌伸长脖子喊道,没好气的瞪着那御医,“屁的喜脉,你这庸医!”

    她和太渊虽有过夫妻之实,但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这段时日虽常腻歪在一起亲近,但最后那一关却始终没有突破。

    忽然说她是喜脉,肚子里有一娃!特么这娃是谁的?

    这不是冤枉她给太渊戴绿帽吗!

    “毁坏公主清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风君白眼里满是杀意。

    “不,臣不敢,陛下恕罪,陛下饶命啊……”王御医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见风君白脸色难看至极,俨然动了杀念,王御医病急乱投医,转向清泽道:“尊者,刚刚你也替公主殿下诊脉了,你说,这脉象究竟如何?”

    “这脉象嘛……”清泽眼波幽幽一转,“是喜脉啊。”

    在场的男人脸色都黑了下去。

    姜九歌脸涨的通红,血都冲脑门上了,“你放屁!”

    她这几年身边就没别的男人,这喜脉从何而来!

    “清泽。”太渊声音泛寒,冷冷盯着他,“胡言乱语是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

    清泽一撇嘴,“你干过什么,你自己也清楚。”

    太渊嘴角抽了抽。

    完犊子。

    姜九歌脑筋里一根馅儿绷断了,这死狐狸这时候说这干嘛!

    果不其然,阴森的声音在甲板上响起。

    “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风君白脸色难看至极的盯着太渊。

    “葡萄……”姜九歌刚想开口,就被他喝骂道:“闭嘴!我问你了吗!”

    姜九歌一咬牙,悻悻低下头。

    太渊深吸一口气,将她拉到身后,“不关她的事,一切都怪我。”

    “你——”风君白目呲欲裂,抬腿又是一脚踹他心口上,“朕今日非打死你这畜生!!”

    姜九歌冲过去就死死抱住他的腰,大喊道:“不是他,是我!是我用迷香把他迷晕了,霸王硬上弓的好不好!!”

    风君白膝盖骨一软,差点没栽下去,被姜九歌这话直接给气的浑身发软,他扭头瞪着她,嘴唇都气哆嗦了。

    许冬等人更是骇的面无人色,天啊!他们为什么要在这儿,为什么要听到这些不该听的。

    陛下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人灭口?!

    “姜九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风君白难以置信的盯着他。

    姜九歌嘟着嘴,咕哝道:“我当然知道,事实就是如此。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喜欢他,老早就打定主意要嫁给他了。”

    “你——”

    风君白气的说不出话来,想骂她,但那些难听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

    只能恨恨的瞪向太渊,自己妹妹变成这样,都怪这男人!

    好端端一小孩儿被教养成了这样!!

    这下……真的是什么后路都没了……

    “哎呀,白帝陛下这么生气做什么?”

    清泽大爷眨了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这丫头的确是喜脉没错,可我也没说她怀孕了啊……”

    三人身子同时一僵。

    刚挨了一脚的太渊,冷冷看向他。姜九歌嘴角也是一阵抽搐,心里生出一个猜测。

    风君白皱紧眉,怒意倒沉下去不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清泽目的已经达成,挂着一脸笑意漫不经心道:“这丫头的身体与常人不同,体内经脉亦是如此,按正常人的脉息来说,她的确是喜脉,不过到她这儿可不一样。”

    清泽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摆了摆手,“放心,没怀孕。就是吃坏肚子了,多吐两下就好了啦……啊——”

    说是迟那是快,太渊一脚把他踹下了船。

    “老子、不会…游泳……咕咕咕……”清泽大爷在水中不断挣扎冒泡,然而却无人搭理。

    甲板上气氛很是尴尬。

    闹了半天,只是一场乌龙。

    不过这场乌龙的代价可不小。

    姜九歌捂住脸,刚刚真是糊涂了,怎么就忘了清泽这家伙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他嘴里的话哪有半个字能信的!

    太渊默默叹了口气,很显然这只死狐狸是故意在报复。

    “呵呵,那什么……一场误会!”姜九歌笑着打起了哈哈。

    除了她之外,没人笑的出来。

    风君白冷冷盯着太渊,眼神里的杀气又恢复到前几日的程度。

    “姜小九,随我过来。”他冷冷道。

    姜九歌嘴一撇,知道自己一会儿逃不掉一顿削,可怜巴巴的看了眼太渊,结果还没等回头就被风君白揪着耳朵给拖走了。

    见兄妹二人离去,太渊长叹了一口气,表情唯有苦笑。

    “主上,清泽大人他……”

    “让他死。”太渊冷冷道,转身离开。

    虎奴站在甲板上看着还在水里不断挣扎的狐狸大爷,叹息着摇了摇头。

    这位狐狸大爷真的是,作死一时爽,一直作死一直爽……完全不计后果的。

    自作孽不可活啊!

    您老就慢慢在水里泡着吧。

    ……

    姜九歌被风君白揪着耳朵拖到了房里,心虚的在门口立着,颇有点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架势。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风君白的怒骂。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却见风君白背对着自己,肩头却有些抽搐。

    葡萄……这是在干嘛?

    她疑惑的走上前,“葡萄……”

    风君白骤然转过身,眼神凶狠,俊脸上却又两行清泪哗啦啦的往下滚。

    姜九歌手僵在了原地。

    “我对不起母上大人啊,竟叫你被那混蛋养着这样子。”

    “我这哥哥当得无能,窝囊,连自己妹妹发生了这等事都不知道,我这陛下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这画风突变的让姜九歌都措手不及,天爷啊!这是搞哪一出,你咋说哭就哭了呢!

    姜九歌不怕风君白暴怒黑脸,就怕他给自己搞怀柔政策啊!

    你在我面前泪流成河是要搞哪样?

    却见她那好哥哥抬起头盯着她,眼神里满是幽怨与憋屈。

    “多好的大白菜啊,怎就叫猪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