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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是谁折磨谁(2)
她也不叫郑崇,自己就要下床。郑崇拿她没办法,将她摁回了被窝中,边给她盖被子边道:“睡好,我去烧水。”
她是感冒的,哪能洗冷水。这个时候是没热水了,不过有电磁炉能烧。
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郑崇那么说,迟早早也不闹,乖乖的躺在被窝中。
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有,郑崇烧了大半桶热水,这才叫迟早早起床。迟早早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打湿了,不能再穿了。她来这边什么都没带,郑崇只得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给她。
夜里静悄悄的,只余下几盏昏黄的灯光。郑崇将水给迟早早提到女生澡堂那边,兑好了水,立即就要转身离开。
四下里静静的,迟早早拉住了他的衣服,看了一眼阴嗖嗖的澡堂,怯怯的道:“会不会有人来?我害怕。”
郑崇什么时候那么伺候过人,立即便要炸毛。可看着迟早早那怯怯的样子,又狠不下心来,看了一眼门口,道:“我不走,就在门口等你。”
迟早早依旧不肯松手,仍旧是怯怯的道:“你骗我。”
郑崇被她折腾得没法,她又是生着病的,只得柔声哄到:“真的,不信你叫我。”
迟早早这才松开了手,郑崇怕她反悔,立即就往门外走去。才刚到门口,就听到了迟早早怯怯的叫声,他应了一声,止住了脚步,站在了路灯下。
迟早早放心了一些,澡堂里很快传来了悉悉率率的脱衣声。给人看门这种事情,郑崇哪里做过,怕迟早早叫,不敢走开,只得百无聊赖的抽起了烟来。
迟早早害怕他走,隔不了多久就要叫一声。声音软软的,伴随着哗啦啦的淋水声,这怎么都是一种煎熬。郑崇是正常人,怕自己胡思乱想,只得死命的抽烟。
好不容易等到迟早早洗完,他松了口气,掐灭了烟头。可回过头,浑身的血气立即又上涌。
这姑娘没有衣服可穿,就穿着他的T恤。T恤虽是很长,却也只是在臀部以下,生生的露出了两截白白嫩嫩的大腿来。
迟早早明显也很不自在,边打着颤边弱弱的道:“走走走吧,我的衣服都湿掉了,不能再穿了。”
郑崇咬紧了牙关,转过身就走,本来是不想管她的。可这虽然是大半夜的,也难保会有人出来。他又回过身,脱下大衣见她包住打横抱抱起来,大步的往房间里走去。
迟早早一手拧着桶晃动着,一手紧紧的搂住郑崇的脖子。她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她没有想那么多,换下来的衣服就用袋子包了丢在一旁。洗澡的时候没注意,都打湿掉了。
穿这出去,她也是鼓了勇气的。这时候脸火辣辣的,贴在郑崇的胸口上抬也不敢抬起来。
郑崇将她丢在了床上,又找了感冒药给她吃下。看她像个鸵鸟似的捂在被窝里,不禁有些好笑,挑了挑眉,道:“你也知道害羞?”
迟早早的脸更红了一些,嗫嚅着反驳道:“你哪只眼睛见我害羞了?”
郑崇见她脸红得厉害,本是想逗逗她的。后想到她需要休息,替她掖了掖背角道:“睡吧,一会儿就要天亮了。”
边说着,边拿起杯子往外走。那张床上没有被子,他这晚只能是坐到天亮了。
才刚撩开帘子,身后的迟早早就道:“找你的裤子给我穿上,我不动的。”
他没有想到迟早早会想到这些,回头看了她一眼,轻笑着道:“你睡吧,一会儿就天亮了。”
说完,他撩开帘子走了出去。屋子里没有暖气,也没有烤炉。郑崇才在桌边坐了一会儿,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天气本来就容易感冒,迟早早咬了咬牙,捂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叫道:“你进来睡吧,我睡着了。”
郑崇本是不想再进去睡的,后又打了几个喷嚏,怕自己也感冒,于是回了里面。
撩开帘子,迟早早往里侧躺着,只留下一个头顶在外面。她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郑崇想了想,又找出吹风替她吹了头发,这才躺在床上。
迟早早这次倒是挺识趣的,在两人之间留出了一条界线来。被窝里暖和,这一晚上郑崇本来就没睡多少觉,本来只是想躺躺的,谁知道躺下后睡衣袭来,撑了一会儿没撑住睡了过去。
迟早早洗澡之后身体轻松了很多,最开始还有些紧张,后来药效上来,也睡了过去。天快亮时外面下起了大雪,转眼间满地雪白。
郑崇醒来的时候,那离得远远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是到了怀中。他的手搂在纤腰处,隔着薄薄的衬衣,手掌贴着一片温软。
他的身体立即就僵硬了起来,轻轻的将手抽了回来。绕是他的动作很轻,仍然是惊动了迟早早,她好似有些不满,嘟嚷了一句什么,将脸往他的怀中埋了一些,腿也缠上了他的腰。
郑崇太知道那短短衬衣下是什么,一时动也不敢动一下。绷直了身体等着她睡熟再将那腿拿下。
迟早早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怎么的,又蹭了几下。小腹处立即升起了一股火来,郑崇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更是不敢动。好在迟早早很快便寻到了舒服的位置,那缠在腰上的腿没有再动。
郑崇松了口气,又等了一会儿,才轻轻的握着脚踝将那腿拿下。窗外是冰天雪地的,他却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将手从被子中拿出,又侧过身去替迟早早将被子拉上一些。才侧过头,他就后悔了。
被子被扯下了一些,迟早早的大半个身子侧着蜷缩着。明明是扣好的衬衣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了,露出大片雪白以及饱满来。
一头乌黑的发散着,她睡得正香,两边脸颊微红,小巧的鼻子上有点点的汗液。往下的红唇微微张开,无限诱人。
郑崇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身子绷得更紧。他立即便将被子拉上,给迟早早盖住,只留下一个脑袋。
该盖的都该了,那画面却像是烙在了脑中一样,挥之不去。郑崇暗暗的骂了句该死,立即就翻身起来。他的动作有些急,床上的迟早早也被弄醒,睁开惺忪的眼睛问道,“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