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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昊泽严肃地说,“我已接到中央军命令,全力缉捕夏思辰,所以力争在他们到达马伯里海岛前,将他们缉拿归国。”
穆昊泽说得比较官方,其实一定会在公海之上,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能活捉最好,倘若不能,一定不会让夏思辰活着到达他国领土,那么江衍,很可能就是陪葬品。
南宫睿深深地皱起了眉,“昊泽,衍……”
“我明白。”穆昊泽提前开了口,“我答应过冷阿姨,不论何时,都会留江衍一命,所以我会努力做到的。”
南宫睿松了口气,“谢谢你,昊泽。”
挂了穆昊泽的电话,南宫睿怀着一腔心事回自己的别墅,江衍的安危让他万分担忧。
回到别墅,发现司空雨夕不在,问过仆人才知,她去找了喻妙雪,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什么心事一样,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要听她的声音。
可是,她的手机与江衍如出一辙,怎么打都打不通。
于是,他突然就心发慌,赶紧打给喻妙雪。
喻妙雪似乎是从睡梦中刚刚醒来,“喂,睿,有事吗?”
南宫睿急切地问,“雨夕有在你那里吗?”
喻妙雪,“没有啊,她没说要来啊。”
南宫睿彻底慌了,一秒都没有停留,立刻挂了喻妙雪的电话,命令安圣马上调取各个相关路口的交通监控,查看司空雨夕踪迹。
半个小时后,得到了消息,司空雨夕被几个军人绑架到了一辆黑色的军用越野车上,那些军人身上的标志,就是龙城左翼。
南宫睿第一时间想到了江衍,想不到他要逃亡,居然还绑了司空雨夕。南宫睿突然觉得,对江衍的那些怜惜和关爱,都显得万分可笑。
于是,他狠狠地踹翻了身旁的茶几,直接开车去找了穆昊泽,他要一起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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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江衍正坐在一架军用飞机的机舱里,眉头深锁,闷闷不乐。
他的对面坐着夏思辰,陆正豪和陆娅贞。
司空雨夕此时正昏迷不醒,躺在他房间的床上,她真的不是他绑来的,而是夏思辰为了要挟他和他们一起逃亡,擅自对司空雨夕下了手。
自从与喻妙雪有过一夜0情缘之后,他的感情世界就一直在矛盾地纠结,他想过放手,想过重新去过正常的生活,可是就像他开始迈出错误的第一步时候所预料的那样,有些路走了就没有机会回头。
当被抓到了把柄,东窗事发的时候,对于逃亡这件事,他是犹豫的,总觉得龙城有很多牵挂,尤其是喻妙雪,他欠了她天大的债,他一直在受良心的谴责。
可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南宫睿给他打电话,要求见他,矛盾中他还是答应了见面。可就在去见南宫睿的途中,夏思辰突然通知他,已经绑走了司空雨夕,是留还是逃由他自己决定。
司空雨夕被夏思辰绑走了,他没有选择余地,于是只好跟着逃亡了。
当飞机趁着夜色,逃离龙城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割舍掉了许多重要的东西,一些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见江衍闷闷不乐,夏思辰淡漠地开口,“衍,这副表情做什么,虽然我们大仇还未报就暴露了,但我们逃到马伯里,依然可以过得消遥,我们的钱可以花好几辈子,我们背后的组织依然强大不倒,而你,也得到了你最想要的女人,有什么不乐呵的?”
其实依照夏思辰的性子,绝对是狡兔死,走狗烹,但江衍不同,他是他夏家的血脉,他不忍杀他灭口,但若江衍留在龙城,被穆昊泽抓到,他怕他会泄漏他的机密,以对他的组织造成莫大的伤害,所以就绑了司空雨夕,要挟江衍一起逃亡。
江衍还是没有说话,白色镜片下的眼神,阴冷而沉默。
现在再问他,司空雨夕是他最想要的女人吗?他是不确定的。
曾经,她让他心动,让他惊艳,让他可以豁出一切去想要得到,可是现在,他心里时刻牵挂的却是另一个女人,那个追着他跑了多少个年头,把自己最美好的初0夜给了他的女人,每每想起她留在他床上的,那朵鲜红的血渍,他的心就不可抑制地疼痛。
此时,他再一次想起了那一天早晨的情景,心里更是痛得无法呼吸。
于是,他没有回答夏思辰的问题,而沉默着起身,“我回房间了。”
江衍走后,陆娅贞不满地说,“思辰,你看江衍的态度,分明是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你留着他,我怕日后会坏我们的好事。”
陆正豪也跟着劝说,“是啊,我也觉得江衍是个危险的存在。”
听着这父女二人的一唱一和,夏思辰突然沉了脸色,“你们的意思,是让我亲手除了我夏家唯一的血脉?”
突然冷眼睨着陆娅贞,“跟了我这么久,却一直都怀不上孩子,要你有什么用?”
陆娅贞突然缩了缩肩,不敢说话了,为了不给夏思辰生孩子,她一直在偷偷吃避孕药,之前她还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夏思辰倒了,她能搭上穆昊泽呢。只不过此刻,他为军,她已为贼,彻底断了这份念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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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回到房间,看着床上昏睡的司空雨夕,沉了沉眸,走到洗手间接了点清水,然后用毛巾醮着,擦了擦她的脸。
经过冷水的刺激,司空雨夕悠悠转醒。看到江衍时,突然像是被刺到了一样,倏然坐起来,缩到了床头,“江衍,你要做什么?”
恐惧地环视了一圈房间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飞机上,“江衍,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江衍安静地将毛巾放置到一边,坐在了床对面的椅子上,沉静地看了司空雨夕一会,才缓缓开口,“我会想办法送你回龙城的。”
是的,就在刚刚短暂的时间里,他看着她,真的没有往日那种非要她不可的冲动了。她就在他的床上,是他板上的肉,他想吃,怎么吃都可以,但他却没了那份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