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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女助理回话,那些蚯蚓竟然快速的从我心脏处的伤口处剥离,昂起身子直接爬到了郭卫东的手背上,顺着他的血管就钻了进去。
这一幕来的很快,不止是我没反应过来。就连郭卫东都没反应过来。
那些蚯蚓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爬到郭卫东手背里边之后,这些蚯蚓钻了几,消失不见,我看到郭卫东的小臂皮肤上,明显有一团团凸起的东西在朝着上半身蠕动,看样子像是那些蚯蚓朝着他的心脏位置爬去。
可能这些蚯蚓就是经过特殊培养的,就是专门用来控制心脏的。
郭卫东吓了一大跳,此刻赶紧抓起那装着腐烂心脏的瓶子,转头就要跑。女助理飞身一脚,直接掠过手术台,这一击旋风踢腿,给我惊的目瞪口呆!
不过令我更为诧异的是,郭卫东看似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可他也不是个吃素的。抬起左臂格挡的一瞬间,他借着女助理这飞身一踹的威力,直接向后一倒,顺势来了一个懒驴打滚,拉开放射室的房门,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女助理走了过来,摘脸上的口罩之后,我惊讶道:苏桢?
苏桢嗯了一声,此刻弯腰俯身,趴在我的胸膛上,用手术刀割开我心脏处的皮肉,然后。另一手用镊子,准备捏出那些没来得及跑走的蚯蚓。請用小寫字母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最新最快章節
她刚一弯腰,顿时我就从那衣领口看到了一片旖旎之色,差点就喷?血了。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看的,这是男人的本性。
苏桢似乎知道我的眼光放到了什么地方。她没说别的,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伤口愈合太快,拿着镊子,撑开伤口。
因为我穿着殓服,身体被压制的不能动,此刻苏桢拿着医用剪刀,把我上半身的殓服剪开。顿时让我敞开着胸怀,裸露着上半身。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嗯了一声,此刻抬起头。看着自己心脏处的位置,双手捏着两把大镊子,把皮肉拉开。苏桢则是打开灯光,用小镊子把剩余的蚯蚓都捏出来放在了医用盘之中。
镊子的头部很尖,每次不小心捏在我的肌肉或者血管上,我都是疼的浑身一颤,几乎是咬着牙在忍。
我的伤口能愈合很快,这一点不假,问题是,我现在除了伤口愈合很快之外,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有自己的极限。此刻给我疼的快要扛不住了。
想看什么地方,继续看吧。我不会生气的,只要你能忍住疼痛,让我顺利的捏出这些蚯蚓就行。苏桢埋着头,始终目不转睛的寻找那些蚯蚓。
她胸前的衣领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咕咚!我咽了一大口吐沫,顿时感觉口干舌燥,为毛来到医院后,看到这些穿着护士装的美女,我就扛不住了。
我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刘明布会是那种人吗?
苏桢瞥了我一眼,说:你跟老祖果然不同,拜托你次再说这种话的时候,把眼光挪开,不要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要一直咽口水,好吗?
我去...
这给我弄的脸红不已,我觉得很尴尬,双手拿着镊子都有些颤抖,确实挺不好意思,挺丢人的,我承认我一个单身吊丝,在某些时候自控力真的很差。
顺利的捏出了所有的蚯蚓,我松开了镊子,伤口快速愈合,苏桢从布帘里边拿出一套病号服,说:快点换上,离开这里。
你就这么看着我换裤子?我拿着病号服,很尴尬。
她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离开这里,只是站在原地,转过去了身子。
换好衣服后,苏桢搀扶着我,我俩快速离开了放射室,临走时,苏桢把那些蚯蚓装进了一个很小的医药瓶里边,又在医药瓶里边灌了一些药水,随后塞进了兜里。
上了电梯,我小声问她:苏桢,你口味没那么重吧?这么恶心的东西你干嘛带走?
苏桢小声说:阿布,我打算从这些蚯蚓开始调查,至少弄明白究竟有几波人要害你,究竟是谁要取走你的不死之心。
我在刚才也想这个问题了,知道不死之心这种事的,其实换一种思维来说,鬼叔肯定知道。
因为鬼叔是老祖的师侄,这一点假不了,其次逆天臣也会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知道,因为老祖他俩有合作。
回到病房的时候,苏桢正穿着一身护士装,搀扶着我,而且她身上这一套衣服很露,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她本人的衣服,肯定是她提前知道了郭卫东打算害我,就干掉了她的一个助理,穿上了她助理的衣服。
这,应该不是什么事。
但被葛钰看到了,那就蛋疼了。
葛钰半开玩笑的对我说:哟,去检查个身体,检查出来了这么一个大美女啊,这身材可真好。
苏桢不吭声,仍然是一脸冷漠的模样,我故意咳嗽了一声,说:是她救了我,你别瞎猜,我俩没关系的。
谁知刚说完这话,苏桢就不沉默了,她直接来了一句:阿布我俩不止有关系,而且很深,很深。
葛钰问:有多深?
苏桢说:无限深。
我去,我一掌拍在额头上,我说:别吵了,我俩真没事,这一次是苏桢救了我,这是真事。
葛钰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她很成熟,也很丰韵,此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苏桢安顿好了我,临出门时,她说:等我把这蚯蚓研究透了,我再来找你,阿布,好好休息吧。
随即,苏桢离开了病房。
葛钰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怪异,我赶紧侧头不看他,把眼光看到了西装大叔身上,我眼中明显带有求救的意思,可他一愣,随即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我转念一想,老子怕个毛,苏桢我俩真没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苏桢是谁?阿布,你有必要跟我详细说了。葛钰坐在床边,也不生气,就是小声问我。
我说:上一次你俩见过。
说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哦对,她是一只猫,也不对,她不是一只猫。只不过是老祖救她的时候,曾经用了一只猫的尸体,也就是说,她就是那只猫,那只猫就是她。我承认我很笨,逻辑思维很乱,话也说不明白。
等我把在放射室里边发生的事,跟葛钰说完之后,葛钰才点点头,笑嘻嘻的抱住我的胳膊,说:你这傻蛋,我就看上你这点了,跟你小时候一样。
葛钰之所以没有为我担心,是因为我把事情无限放小,只是说那医生检查的时候,想私底抽我的血,然后苏桢早就觉得那医生不对劲,原来那医生是利用我的血来养蚯蚓。
我嘿嘿傻笑了两声,正想说点什么话,忽然西装大叔一愣,嘴里开始支支吾吾。
我和葛钰同时朝着西装大叔看去,他此刻的脸色变得非常恐惧,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一样,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瞪着眼睛让我过去。
大叔,你怎么了?我起床,朝着西装大叔问了一句,他此刻已经惊恐到了极致,他车祸很严重,说不出话,只是剧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脖子上和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我赶紧床,穿上拖鞋和葛钰一起走了过去,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西装大叔的手臂抬不起来,但他指着我,艰难的对我勾了勾手指,意思应该是让我过去。
等我俯到他旁边时,他嘴角发音开始呢喃。
那个...郭...卫东,就是...我...出车祸时的主治医师...我这两天...一直觉得...心脏...附近有东西...你快帮我看...看...
我赶紧扒开西装大叔胸前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景象,吓的葛钰啊的一声,倒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