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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非常的无语,心在滴血,头一次感觉自己不会再相信亲情了。
毕竟我跟我妈是有血缘关系的啊,就算我跟宋瑶结婚了,她也只能算是个外来的啊,结果我妈对她的关心程度要比我大的多。
不过见她不再冷脸了,我就松了口气,说,那啥,你儿媳妇可好着呢,我跟她说好了,等过完年再转过年来,我就娶她。
我妈一下睁大了眼睛,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语气里带着颤音道,真的?
我点点头,笑着说,真的。
她不放心的问我,人家瑶瑶答应吗?
我笑着说,你儿子这么优秀,这么帅,她求之不得。
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说她盼这一天都盼了二十年了,就盼着我能早点结婚,早点抱上孙子。
我见她高兴的样子,自己也特别的开心,心里暗暗的下定了决心,现在跟宋瑶的两年之约不只是为了我和宋瑶,还为了我妈。
新年我跟我妈在舅舅家一起过的,因为没法暴露自己的身份,过年的时候我就拿出来了两万块钱,说让舅舅买东西。
舅舅和舅妈很意外,说我得省吃俭用多久才能攒出这钱来,所以他们不要,我说没事,这是公司的年终奖金,算我的一点心意吧。
他们这才收了下来。
过完年之后待了没几天,崔老板就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山西看看煤矿,他说之所以这么着急,是想在事情我还好解决的时候把煤矿拿下来,越拖约悬。
这件事是重中之重,我一直把煤矿当做我日后的主要的经济来源之一,所以赶紧答应了下来,跟他约定了时间,他比我早一天到,我第二天到,到时候他去接我。
我妈知道我又要走之后有些不高兴了,我感觉我自己确实太不孝了,两年的时间都没怎么陪过她,没尽过自己一个儿子该有的责任。
走那天我妈眼眶一直红红的,临出门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回过身,噗通在我妈面前跪下了,冲她说,妈,儿子不孝,您最多再等我两年,我把瑶瑶接回来,咱一起开心的过日子。
我妈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摸着我的脸,手不停的抖。
我舅舅和舅妈在旁边劝她,说我有我的事业要忙,让她别这样,省的让我担心。
我妈有些泣不成声,把脖子上的一个吊坠摘下来,给我戴上,说:“这是你爸曾经送我的,说可以保平安,我现在送给你,你记住,妈不图别的,只图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
我往机场走的路上心里一直堵得慌,看着窗外的风景,感觉我妈可能已经猜出来我在干什么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说那番话。
联想两年前跟她打电话,说我留在老家的时候,她说的那声天命难违,我感觉一定有什么寓意。
不过这也有可能只是我的胡思乱想而已。
我坐上飞机之后直接去了山西。
临上飞机之前,我突然有些不安心,给宝强打了个电话,跟他说让他抓紧坐飞机来山西。
宝强说行,说他不会订飞机票,让我给他订上,他这就出发。
因为当天的已经没有了,所以我就给他订了第二天的,让他千万别误机。
下了飞机之后,崔老板直接找人去接的我,坐了好几个小时的汽车,才到了一家小镇,崔老板带着好几个人给我接的风,介绍说都是他朋友。
坐定之后我寒暄了几句,接着就直入主题,问他们煤矿具体遇到了什么事儿。
他们几个脸色瞬间凝重了下来,跟我说煤矿除了我们看上了,还有别的人也看上了。
我问他们知不知道什么人,他们摇摇头,说这个具体还不知道。
我说甭管是谁看上了,咱抢在他之前把煤矿买下来不就行了嘛。
他们说其实一开始都谈好了,但是煤矿的主人都不敢卖,似乎是被人威胁了。
而且现在批证也不好走,看来那帮人现在上头也有关系。
我当时有些发愁,问他们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案。
其中一个长得富态,圆头大耳的人冲我说,其实批证的事儿我有个亲戚就是专门管这块儿的,让他私下里偷偷给批下来是可以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那几个老板都不敢签转让合同。
我点点头,沉思了一会,说:“如果我能让他们签转让合同,批证的事儿你就能办下来是吧?”
他点点头,说,到时候煤矿就可以正常生产了。
我说,那行,这样吧,我明天去矿上看看,到时候把那几个老板也叫过来,跟他们谈谈。
崔老板说可以给约过来,但是他们现在都不愿意转让了。
我说没事,多谈谈,事在人为嘛。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宝强就来了,我让崔老板找人去接他,然后自己则跟崔老板往煤矿去了。
我们当时去了两辆车,除了我和崔老板,还有一个他的朋友,剩下的车子里都是崔老板手下的保镖。
我想宝强来的话也得快晚上了,所以我心想晚上回来的时候正好可以一起吃饭。
去煤矿的话,要经过一个大山坡,全是土路,非常的难走。
我跟着崔老板到了煤矿之后发现整个矿都别白雪覆盖着,没能看到大片黑漆漆煤石的景象。
我跟崔老板在煤矿上转了会,崔老板告诉我除了这个煤矿,他们计划收购的还有旁边几个,这几个煤矿总共是在两个人手里。
我问人家为啥不干了。
他说这俩老板为了孩子上学,都要移民国外了,钱已经多的花不了了,所以想把煤矿转移出来。
崔老板跟我说这几个煤矿的煤炭储存量其实非常的大,开发了还不百分之二十,所以到时候更换一些先进的设备,短期内的盈利会非常的可观。
我被他说的有些兴奋,问他跟那俩老板约好了没有,他说约好了,就快来了。
我跟崔老板和他带的几个手下又在煤矿溜达了一会,崔老板回头看了眼煤矿出路那里,掏出手机疑惑的说,不对啊,这早都到点了,怎么还没来啊。
说着他给那俩老板拨了电话过去,其中一个没打通,另一个告诉他一会就来了,让他等等。
挂了电话,崔老板告诉我说,再等等,一会就来了。
我也没多想,当时沉浸在煤矿收过来之后带来的巨大效益的幻想里了,说没问题,不着急。
冬天的天黑的快,我们又等了会,见天都暗下来了,崔老板有些着急了,又给那俩人打了电话,其中一个还是没打通,另一个说今天过不来了,临时出了点事儿,约明天吧。
这下给崔老板气得,不敢对他发火,只好说行,挂了电话就开始破口大骂,说这俩人不是东西,这不是耍我们嘛。
我没吭声,看了眼四周,见天慢慢地暗了下来,心头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冲他说,行了,既然不来了,那咱赶紧往回走吧。
崔老板招呼着大家上了车,往回赶。
因为煤矿离着小镇有些远,所以走到一半的时候,天慢慢地就黑了下来,走到那个山坡的时候,突然咚的一声,突然从天上飞过来一个东西,狠狠的插到了地上,司机咔的一声刹住了车,我们定睛一看,车前面立着一根类似标枪的银色钢枪。
我和崔老板的面色都是一变。
这时,借着灯光,看到前头的土路上缓缓地走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手里拎着一把跟路上插得一模一样的钢枪,不紧不慢的冲着我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