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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被梁山军攻占第二天,梁山军又出兵攻克了润州,此时的形势是,被方腊军攻占的东南半壁的州县,除杭州以南的睦州(今杭州淳安)、歙州(今安徽徽州)、衢州、婺州(今浙江金华)和清溪等数城还在方腊军的控制下外,杭州以北,方腊军只剩下了两座被围困的孤城:金陵与苏州。
时至今日,苏州城已经被围了有小半年的时间了,城中早已断粮一月有余。
在苏州城外的梁山军的中军大帐中,祝彪正一个人站在一副大舆图前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金陵,那是江南半壁江山的中枢,历来立国于东南者都建都金陵,可是如今梁山军主力屡屡连续厮杀,已经筋疲力竭,攻打金陵,虽说方腊在城中已经没有多少守军,可是以疲惫之师去攻打坚固之城,终究不是上上策。那是不是下令让在浦口的岳飞兄弟领军过江,攻打金陵呢?
不,金陵是一定要拿下来的,但是不是现在,如今东有刘延庆,西有王禀,我至少要给个让方腊逃跑的机会,我们绝对不能让他死在我军手中,也不能被我军生擒在金陵。至少是现在不能!
前次朝廷许诺的军饷粮草至今未到分毫,而如今又屯五万大军在扬州,目的很明显,一为和咱们梁山争抢生擒方腊的功劳,二就是为了鹤蚌相争,他们好渔翁得利。现在方腊一定不能死,更不能落到朝廷手中,只要有方腊在,只要杭州以南的睦州、歙州、衢州、婺州等城还在方腊的掌握中,朝廷便拿我梁山军没有办法。可是,上次在金山寺与方腊一晤,那方腊也是一条真汉子,真汉子都有个性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方腊会逃走吗?他不逃,我如何能够让方腊自己逃走呢?
不,方腊不是傻子,他不会坐以待毙。我现在立刻派人去命令梁山军主力攻打金陵,不过要对他们说明白,不允许抓捕,或者是杀死方腊,攻打金陵时,打西面,网开三面,逼方腊走。
只要将方腊从金陵逼走,苏州城就彻底的成了一座孤城,当守卫苏州的方腊军将士们知道金陵失守,金陵被我梁山军攻占,在下料想,他们定然是无心再抵抗了。
祝彪在舆图上的山东和东南两个位置各画了一个圈:那么从今以后,这一块便是我们梁山军的天下了。接着又在方腊剩余的地盘上画了一个圈:只要有他在,朝廷对我梁山终究是投鼠忌器,如果朝廷将这一大块封作梁山特别行政区,那咱们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发展民生,壮大军马,咱们的军马越是强大,朝廷对我们便越是忌惮三分;如果朝廷不将咱们打下的方腊地盘封给咱们作特别行政区,那好,那咱们就讲方腊请回来——祝彪干笑几声:你不给我,我让你也没份。
正在祝彪一个人在冥思苦想的时候,杜壆从外面进来,他看见祝彪一个人站在舆图前沉思,知道祝彪这是在为梁山兄弟的前途考虑。杜壆走了进来道:“寨主,你该休息了。”
祝彪没有回应杜壆的话,只是道:“我梁山军一定占领了金陵,那就等于是占领了他大宋王超的半壁江山了。”
杜壆没有继续劝祝彪休息,而是顺着祝彪的问题说下去,道:“寨主,占了金陵,固然有利于我梁山大业的发展,只是,金陵上游的江州、鄂州(今武汉)等沿江要地都在朝廷手中,而我军的南面还有个方腊余部,怕到那时我军的位置恐怕就不利我军发展了。自古有句老话,立国于东南者,无江淮则国必弱,无荆湘则国必危,我军如果想在东南真正立足,恐怕只有个金陵,是远远不够的。”
这个问题祝彪也想到了,既然杜壆提了出来,他便反问道:“那杜大哥以为呢?”
杜壆想了想道:“现在绝对不能和朝廷翻脸,一旦翻脸,那在扬州的五万官军立时便可将我山东江南截作两处,让我军首尾不能相顾。”
祝彪道:“依我看来,扬州的那五万官军是草芥,公孙先生会有办法占领扬州,彻底的打通运河的,至于金陵上游的城市,我也有个办法可以堂而皇之的去占领。”
“哦,寨主已有成算?”
祝彪道:“我现在只是想了个大概,还没细想,现在我正好说出来,也让杜大哥为我参谋参谋。”
“想必寨主早有妙计吧。”
“如果淮西的王庆现在能打到江州一带来,并且占领江州,那不是正好给了个咱们梁山军攻打江州的借口吗?”
杜壆皱眉沉思片刻道:“可是如何才能让王庆来攻打江州呢?”
“造谣!”
“造谣?”杜壆随即醒悟:“寨主的意思是说,让咱们的兄弟出去造谣,就说朝廷派军驻扎在江州目的是为了对付王庆的?”
“差不多,只是不知道王庆会不会相信?如果他不信怎么办?信了,要是他出兵直接来打我梁山军,那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杜壆道:“在下有个小计,保管要他王庆去打江州。”
“什么办法,杜大哥讲。”
杜壆道:“要不咱们派人去一趟淮西,让这去的人伪装作是方腊派去求援的人,告诉他,唇亡齿寒,户破堂危的道理,并且告诉他有一个办法即可以不和强敌梁山军交手,又可以让梁山军停止攻打方腊,而且还能占领朝廷的城池,那便是攻打金陵上游的江州。”
祝彪笑道:“杜大哥这个计策不错,原来也是个足智多谋的人啊,可是这个去给淮西的人要选好,弄不好便会弄巧成拙啊。”
杜壆拱手道:“在下亲自走一遭。”
“不行,王庆识得杜大哥,你去那就弄巧成拙了。”祝彪想了想道:“得选一个能言善道,在咱们梁山军种又不闻名的人去才好。”
杜壆在脑海中将他认识的人都过了一边:那谁去才好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