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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琪回来之后,一直有意无意地揉着自己的胳膊,好像很疼的样子。
所以扒完衣服之后,我先把她的左臂拿起来查看了一番,果然发现其白皙的皮肤上,有个红得发黑的血点。
血点虽小,却很惹眼,显然是毒气正在蔓延的征兆。
给人去毒,这个我有经验啊!
以前在洛城大学,我曾给同事兼邻居叶柔吸过蛇毒,当时是用嘴埋在她胸脯上吸。
现在则不用那么麻烦,虽然我也很想“麻烦”,但更怕祁琪知道后会杀了我啊!
当初对付王磊的时候,我已经自创了一套可以吸人灵气的绝招,与吸人体内的毒气一脉相承,用这个方法帮祁琪去毒,自然不在话下。
当下,我把手掌擦了擦,贴合在祁琪皮肤之上的血点处。
嗯,手感很棒!不愧是大胸姐,不仅胸部迷人,连胳膊都让人陶醉……
呸,想啥呢!
我收了收心神,丹田发力,使劲儿那么一吸!
半晌过去,祁琪皮肤终于恢复如初,可我的掌心却黑得像一团浓墨!
我赶紧找来一盆清水,把手掌沉浸在水里,良久,总算是把毒都给逼出了体外。
除了胳膊,祁琪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血点?
我把祁琪周身,不管反面还是正面,都仔细检查了一遍,除了文胸和底裤里面没有看,其余地方都没发现问题。
我正考虑,要不要把她身上仅剩的两件也给脱了检查,这时,祁琪忽然醒了过来。
祁琪一睁眼,我生怕她会一言不合就动手,吓得往后一蹦!
可我忘了,身后还放着水盆呢!
“哎呦我去!”
我一脚踩进盆里,当时一个站立不稳,身子就往后倾倒。
“小心!”
祁琪眼疾手快,抓住我胳膊用力一拉!
当时我们两人都没站稳脚跟,最后抱作一团,一起滚在了床铺上。
压着祁琪那饱满的身躯,看着她娇美的面容和樱唇,我不禁心中一荡,口干舌燥之下,身体竟有了反应。
“你现在知道,我究竟弯没弯了吧?”
想起祁琪之前的嘲讽,我身子微微向前顶了顶。
“唔……”
祁琪神色大惊,伸手想要推开我,却又被我死死顶着。
一时间,我们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口中所吸,鼻中所闻,全都是对方的气息。
在这一呼一吸之间,我们的身体也慢慢燥热起来……
呜……呜……
火车几声长鸣,似是快要靠站了。
祁琪猛然发力,惊慌地把我从身上推开,拿过衣服道:“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穿上衣服,祁琪却傻眼了,原来刚刚我扒衣服的时候用力过猛,把外套上面的钮扣都给拽掉了。
本来祁琪带的衣服就不多,外套破成这个样子,怎么穿出去见人?
我二话不说,把自己外套脱了下来,披在祁琪身上道:“趁火车还没靠站,找那个老裁缝补一下吧。”
祁琪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可能是被我外套上与生俱来的男子气息,给深深迷住了吧?
当下,我们两人出了包厢。
为防止祁琪再被人下毒,我把雷神之锤紧握在手中,一步不离地护在祁琪身旁。
这个老裁缝,自从刘松一死,他也不知随着人群躲到哪儿去了,我和祁琪找了两节车厢,还没有看见他人影。
找到最后一节车厢的时候,火车刚好停了下来。
我远远看见老裁缝背着大大的行李,挤在人群中正要下车,于是挥着手里的雷神之锤,大声喊道:“喂,老裁缝,别走!”
老裁缝回头一看,当时浑身一震,却是跑得更急了!
我心里正奇怪着呢,祁琪却像是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拉着我就往前追,喝道:“这人有鬼!”
见我和祁琪追来,老裁缝伸手入怀,也不知抓了什么东西,随手往后一挥!
嗖……嗖……嗖……嗖……
我眼前一闪,等那东西到了近处,才发现那是一根根铁针,带有剧毒的铁针!
靠,东方不败附体啊?
“大家快趴下!”
我嘴里呼喝着,随即把祁琪扑倒在地,免得她再被毒针刺中。
“哎呦!”
“卧槽!什么东西?”
“谁他妈扎我?”
……
人群中一片混乱,显然有不少人都受了伤。
等我和祁琪狼狈着爬起来,才发现老裁缝已经趁乱混下了车。
“怎么回事?”
直到此时,小片警才赶到这里,看见这么多人受伤倒地,当时就吓傻了。
我和祁琪没有时间跟他解释,拿上法器就想下车去追。
可这时,当地公安部门却把出口全部封住了,说是为了查案,不许放任何人出去。
等我和祁琪找到他们领导,亮明身份,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老裁缝早不知躲到哪个爪牙国去了!
锁定了重大嫌疑人,接下来自然是布置人力物力,进行全城搜捕。
可我和祁琪心里都明白,既然让此人跑了,再想抓回来,几乎是没什么可能了!
经查,老裁缝系离水人士,看来应该是七大家族的人。
他出现在火车上,无外乎两种可能。
一种情况,他也是为了探寻楼兰古国,恰好在车上碰见了我和祁琪,于是决定顺手杀掉我们。
另一种情况是,他早就暗中跟踪着我和祁琪,最后才决定在火车上下手。
但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小,因为如果七大家族的人发现了我们,想杀我和祁琪的话,绝对不会只派出这么一点力量。
耽搁了一个多小时,火车继续出发。
刘松的尸体被运了下去,由当地警方暂为保存,所以一些胆大的人又回到了原来车厢。
老叫花虽然被排除了杀人的嫌疑,但和自己孙女一道涉嫌欺诈,并扰乱公共秩序,最后被罚了三千块钱完事。
当时老叫花的孙女已经苏醒,只是祖孙两人被罚了钱,都很不开心。
虽然这祖孙两人的行为被定性为欺诈,但我和祁琪却知道,女孩的辟息术却是没有半点造假!
问到楼兰古国的事情,老叫花讳莫如深,无论我和祁琪怎样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肯开口。
如此到了晚上,老叫花被我们缠得实在没办法,最后不耐烦道:“楼兰古国早就不存在了,你说的那什么辟息术,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你们要是还不信,干脆让人把我们再抓起来吧!”
我和祁琪也不敢把他逼得太急,于是回到包厢,准备再想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