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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上次你手里闪着银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既然想了起来,林凡顺嘴就问了出来。
“不告诉你,谁让你瞧不起我,”吴邪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孩子气的说道,“你要是真想知道,就去问我师父,他不发话,我可不敢告诉你,不过师哥,我相信你以后肯定会成为紫剑的主人。”
紫剑的主人,这小子也知道紫剑,看样子好像还知道紫剑的传说,这让林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跟自己这个师伯接触的时间越长,林凡反而越感觉孙赋比较神秘,肯定还有一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跟着吴邪进了孙赋的家里,这次林凡并没有去楼下,而是去了楼上,因为孙赋的家盖得是二层楼,是这个偏僻村里最好的房子。虽然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了,可林凡却从来没有上过二楼,因为在纹身开始的时候,孙赋就交代过,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踏上二楼一步。
知道自己这个师伯脾气古怪暴躁,所以纵使对二楼有些好奇心,林凡也不会上去,这次是吴邪说,孙赋在上面等着自己,林凡才顺着楼梯朝上走去,这也是他第一次上二楼。
二楼和一楼的格局并不一样,二楼只有一间屋子,很大很大,林凡进去的时候,张锡山和孙赋都在里面。里面的摆设也比较简单,屋门正对面,靠墙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香炉,两边各放着一把椅子,而张锡山和孙赋正分坐在两边,很严肃的看着林凡。
“师父,师伯,”见气氛实在太压抑了,林凡不得不勉强笑了一下,喊道。
俩人同时点了点头,然后对视了一眼,孙赋说道:“你师父收你为徒这么多年,也没带你拜过上几代的燕青门掌门人,今天说正事前,先把以前的仪式补上吧,你等一下。”
燕青门?上几代掌门人?张锡山还真没有提过这些事,不过既然是仪式,免不了一番跪拜。只见孙赋说着话,拄着双拐站了起来,走到屋里的一个角落里,翻浓了一会,手中拿着三幅轴卷走了出来,然后把其中的一幅展开交给了张锡山,而张锡山起身挂在了桌子所靠的那个墙壁上方,轴卷的下方则恰恰是香炉,香炉的旁边自然摆放着蜡烛、熏香以及火柴。
“师父,这人是……?等张锡山挂好后,林凡发现画中的人的样子虽然很沧桑,已然到了垂暮之年,但从穿着上来看,年代不会太远。
和西方写实手法不同,华夏古代作画,常常只讲春秋笔法,只论意境,所以画里的人看上去也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丝毫出奇的地方。
挂好图像后,张锡山和孙赋恭恭敬敬的对着画像鞠了个躬。上完香之后,张锡山转身说道:“林凡,跪下!”
以前张锡山平常的时候也是很严肃,但是此时的气势中却散发着一股威严劲,林凡很少看到自己师父这样,虽然有诸多疑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了画像的前面。
“这是你太师祖的师父霍恩第,是燕青拳的第六代传人,也是燕青门的第六代掌门人,”张锡山说道:“三拜之后,记得上香!”最后,张锡山还提醒了一下林凡。
“是,师父!”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但在如此庄严的场合之下,林凡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恭恭敬敬的对着画像磕了三个头,从桌子上取了三根香,将其点燃插入到了香炉之中。
孙赋点了点头,拄着双拐又展开了一幅画交给了张锡山,而张锡山则把其挂在了第一幅话的左侧,随后两人又对这副画像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这次,张锡山依旧转过头来,让林凡跪了下来。
“这就是你太师祖霍元甲,是燕青门的第七代掌门人,”张锡山说道。
霍元甲?林凡当即就愣住了。提起霍恩第,或许林凡不知道是谁,但是提起霍元甲,恐怕现在社会上的大多数人都知道他是清末的爱国武术家,霍元甲怎么就成了自己的太师祖了呢?林凡感觉在跟做梦一样,突然间就跟一个有名气的功夫高手攀上关系了。
不过看到张锡山那严肃威严的表情,林凡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所以跪在地上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画像磕了三个头,再次点香将其插入到香炉之中。
孙赋展开了最后一幅画,跟张锡山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思恋。接过画,他将其挂在了第一幅画的右边,俩人看了这幅画又好大一会,才鞠了个躬,转过身来。
这次不用张锡山发话,林凡就很自觉地跪了下来,结合前两幅画中人的身份,他隐约已经猜到了这最后一幅画中人的身份,而张锡山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林凡的猜想。
“这是你太师父,燕青拳的第八代掌门人,就是我和你师伯的师父,你小子行礼吧,”张锡山淡淡的说道。
应了一声,林凡跟前面一样,磕头上香,心中充满了疑问,但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只能都窝在肚子里,静静的等着张锡山给他解答这些疑惑,因为林凡知道,自己师父既然让自己都跪拜了这些人,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说。
“行了,从那边搬个椅子坐下吧,”见林凡的礼数都很到位,孙赋说道,说完就又拄着双拐坐回到了椅子上,把拐杖放到了一旁。
“我知道你有很疑问,其实关于燕青门,我知道的也仅限于你太师父告诉我的,”顿了顿,张锡山说道:“由于我年事已高,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燕青门的第十代掌门人,关于本门的一些事情,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告诉你。”
啊?林凡微微一愣,看来今天是事件突发日啊。其实当年他拜张锡山为师的时候,并不知道燕青门的存在,至于孙赋的存在,林凡就更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学的是拳法叫燕青拳,而自己师父则是当世为数不多的拳法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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