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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芊芊一怔,蹙起了眉头:“妈,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沈曼玉握紧了她的手,十分用力,狠狠的,仿佛捏的不是女儿的手,而是什么让她仇恨的东西:“我就知道会来的,这一天会来的……”
“妈?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你一直不愿意告诉我当年的事?发生什么了?”君芊芊蹙紧了眉,神色变得很紧张。
她不知道刘淑芳当年做了什么,会让妈妈那么恐惧,一提到这个人,温柔的母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沈曼玉没有说话,君芊芊被她捏得生疼,眼泪都快要落下来。
随后,沈曼玉才嘶哑着声音说:“芊芊,你听妈妈说,后面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参与,好吗?妈妈担心你。”
“妈……到底是什么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二十几年,可我连我自己到底姓什么都不知道,妈妈,这对我不公平,真的……”君芊芊说着,眼泪终究是没有忍住掉了下来。
沈曼玉的眼泪落了下来,她松开了握住女儿的手,跟着哭了起来:“这些年,我过得不人不鬼,就是不想被刘淑芳找到。”
“为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事,妈妈,她是不是伤害了你?她是不是……”
“是我……我对不起梁吟啊。”说着,沈曼玉又哭了起来,几乎是泣不成声。
君芊芊看着这一幕,胸口疼得要命,她连忙伸手将瘦弱的母亲搂进了怀里:“妈,别哭,别哭,我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这么善良,我知道,你就算做了什么,也是有苦衷的。”
“梁吟的死,跟我有直接的关系……当年,若不是我给她下了药,她又怎么会精神恍惚?”沈曼玉说到这里,十分沉痛。
君芊芊不知道她说的谁,但她隐隐约约感觉雨刘淑芳有关:“妈,梁吟是谁?是不是跟刘淑芳有关系?”
沈曼玉听言,愣了一下,紧接着身子僵硬,声音也有些不可置信:“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君芊芊疑惑,擦了擦眼泪,以前的事,母亲不说,她就什么也不知道。
沈曼玉非常痛苦的说道:“她是……是、是未晚的母亲。”
轰隆——
君芊芊只觉得雷声突然响起,仿佛在她耳边炸开,击得她石化了。
未晚的母亲……
妈妈下了药,让未晚的母亲精神恍惚了,然后,然后……
她不敢想,不停的摇头:“不,妈妈,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我也想这不是真的,我只是给她买的感冒药,感冒药而已……为什么就成了错乱神经要命的药……为什么?”
听后,君芊芊几乎瞬间反应过来:“是刘淑芳!一定是刘淑芳对不对?”
沈曼玉仿佛在一夜中失去了生机,她摸着女儿的脸,擦了擦她的泪水。
君芊芊害怕,以往,每次母亲有这个动作时,都会将快要说出口的秘密掩盖下去,她连忙握住她的手:“妈,你告诉我,我已经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