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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禁足,哪怕发生天大的事,也不必亲自往这里来,你回去罢!”
“王爷,当时您回来之后与四殿下在庆和楼相见,此事已传出。对手不难猜测,御书房一事怕是也牵涉到了四殿下,以后还是少见面得好。”
君梓琳听见这二人的话,心下偷偷发笑,周烬不让他的手下来相见,而他的手下居然胆敢出声埋怨,也劝周烬不要与外人相见。
呵呵,倒是有趣。
“嗯,本王知道了。”周烬的声音透着慵懒,显然也没有生气。
君梓琳讶了下,她这是第一回见着肯如此直言,却是并没有遭到晋王斥责的手下人。
这个家伙,她得好好认识认识,究竟是什么人。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君梓琳见人要出来,她便躲在了树后头,直到雪卫亲自将人送走,在树的后面君梓琳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男子身形换长,面容四四方方,肤色古铜,一双黑眸精光四射,令人不敢小觑。
“王妃,您怎么在这?”送人回来的雪卫冷不丁发现了君梓琳。
君梓琳没说话,让他快走。心里寻思着但不知这男人是谁。
君梓琳正暗暗寻思着,转而便看见不远处周烬已经要出来了。
她忙上前去,正好迎上晋给。
“王爷,刚才走的那人是谁?”
不等周烬询问她,她已先而问道。
“军中之人。”周烬轻描淡写的,显然没有让君梓琳清楚这件事情的意思。
“哦。”
见他没说,君梓琳也没计较,反正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被周烬这样排斥在外。他既然不想说,她也不多问。不过她主动出现,可不是为了要问这件事情,“王爷,今日我得前去一趟郑府。”
周烬也没反对,他冲君梓琳点点头,尔后便径直往花园而去。
不明他的意思,君梓琳只得跟上前去看。
这男人穿着雪色的长袍,就那般潇潇洒洒的往花园内走去。
在这无言之中,君梓琳发现他在一片绿油油的香蒲之中停下步伐,并回头冲她看来。
转而又见他往前迈出三大步,来到一些龙梢子的四下,并长袖一挥,又回头冲君梓琳看来。
离开了这些花儿的所以,他又走到一片芦藜花的所在,并伸手拈起一朵已经耷拉了脑袋的花。
君梓琳这下子瞧出问题所在,原来他所到的地方,花都长得不咋滴。
虽然这些日子魏蓉蓉派了花匠来精心呵护,但事实上这些花在这里还并没有扎稳了根,表面上瞧着长得精神,在经过大中午的太阳一晒,便一束束的蔫头耷脑快要死掉的样子。
对于园艺,君梓琳自是没有研究,她也并没有把这些花草的生命一力挑起。
见周烬这意思,君梓琳点头,隔着重重花团对他笑道,“这次回郑府,我设法将蓉蓉找来,让她再想法子对这些花草好一些,让它们都长势旺盛些,你看如何?”
“去吧。”
君梓琳本以为周烬还有其他的事要交待,谁知这男人竟然利落的吐出两个字。随后君梓琳就见他转身往花园内而去,竟然亲自收拾起那些花来了。
这男人一定疯了,不练武也不看兵书,却是在这园子内摆弄起了花花草草,他一定是疯了吧。
临离开花园时,君梓琳如是想。
此刻就看见雪卫带着两名奴仆,却是各各大挑着一担黑黑的土前来。
这几个人冲她行了礼,便转而忙自己的。
君梓琳旁观他们,就见由雪卫一担担的亲自送到晋王面前,这位殿下便亲自取了铲子,把黑色的土往那些花之中施去。
在一片绿意盎然的繁花之中,周烬青丝扑散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如仙人之姿。他亲自取了黑土,一点点均匀的施到那些繁花之下,就连并不好看的香蒲,也被他悉心呵护。
这男人有点园丁的气质。
君梓琳古怪的摇摇头,不知道周烬在卖什么。很难想象一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震慑四野的人,会如此静下心来养花这种娇弱需要呵护的东西。
还是尽快把花匠找来,否则周烬会越来越不正常。
君梓琳收拾一番,带着小蝶并崔嬷嬷回娘家,到了郑尚书府。
此际离着郑普徙离开前去上任已经过了些时候,其间郑家常常收到他的信,心都放进了肚子里。
君梓琳到了后,父亲并不在府内。
崔嬷嬷忙着打点,郑夫人将她让进屋内,母女俩进了小屋子,便关上了门,不让其他的人进来。
“琳儿,快来让为娘看看,你受伤了没?”郑夫人满脸心疼,上上下下对君梓琳看了一遍,确定她身上没伤没疼的,这才放下心来。
遂她又将前去晋王府,而君梓琳不在,竟去了西埠坊之事说了。
事先郑夫人本是想对爱女好生劝试一番。
但是在经过夫君的言辞之后,郑夫人只得强自忍着,看君梓琳的眼神,也与从前不同,变得有些隐忍而无奈起来。
“娘,都是女儿不好。只是这件事情,却也是临时决定的,没有时间来通知您,以后琳儿再也不这样了。”君梓琳握着郑夫人的手,柔声告道。
“唉,女儿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当母亲的是管不了喽。”郑夫人无奈的叹息,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二哥到了任上,又派人送来了一些东西,家里头都用不着,你便拿去吧。”
郑氏说着吩咐了外头的丫鬟,母女二人正说着话,屋外传来丫鬟声音,“大公子来了呢!”
“母亲与小妹在内屋?”
“是呢,奴婢先去通报一声。”
“不了,小妹出来后,让她去院中书房。”
郑濯简说罢,转身而去。
君梓琳与郑氏说完,听着丫鬟的吩咐,便去了院内书房,正是之前郑容驿的书房。
此刻郑尚书不在,只有郑濯简在对着桌上的书卷发呆。
君梓琳让人禀了之后,推门而入,见郑濯简一袭淡绿色刻丝团竹纹绣锦段的长袍,正负手立于窗前,手中犹握着一卷书。
“大哥,你找我。”
她知道,西埠坊之事,就算父亲不问,大哥也会问。
郑濯简是一个谨慎之人,并不像郑普徙那般潇潇洒洒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