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零三章 另谋出路

浊酒一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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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千五百零三章 另谋出路

    巴图鲁望着秦朗的举动,心下讶然道:“秦朗,你这是疯了吗?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秦朗这时正拚足了力气朝着透明幕墙冲去,根本没有精力去管巴图鲁说的什么。

    以灵力加持以极快的速度冲过透明幕墙,并没有料想之中的痛感传来,秦朗只觉得眼前一花,瞬间已经到了透明幕墙的另一边。

    看到不见了的秦朗,巴图鲁惊呼一声,他试着伸手一抓,却一下抓了个虚无。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身后传来了巨大的咆哮声,直逼巴图鲁而来。

    巴图鲁原本在原地踟蹰,被这巨大的咆哮声一惊,也来不及思考,直接就冲着透明幕墙而去。

    想象中的剧痛感并没有传来,巴图鲁只觉得有水流从身体上温柔地漫过,睁眼间,他已经到了透明幕墙的另一边。

    “秦朗,秦朗小弟?”

    只是没有秦朗的踪影,巴图鲁心下一慌,连忙朝着四周围喊道。

    喊了数声,没有得到想得到的回应,巴图鲁心下一紧,着急忙慌间,已经被水流裹挟着,冲进了另一个密闭的空间。

    却说秦朗穿过透明幕墙,看到的是一个巨型的深坑,深坑似乎是天上的陨石掉落形成的巨坑。

    在巨坑周围,甚至还能看到星星的某些边角料物质,在幽幽的深海氛围中闪着光,

    又是海带状植物铸就的防御性建筑,又是巨型深坑,这一切,单个看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串联在一起却有很多关联性。

    秦朗想了想,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条海带状植物(这是他刚刚趁巴图鲁他们不注意折下来的),朝着深坑的方向伸去。

    只是还没触达,深坑深处就伸出一条巨舌,以闪电般的速度将海带状植物席卷了去,生吞了个精光。

    看到这一幕,秦朗后背都陡增一股寒气,刚刚若是他没有进行测试,贸然下去的话,那被生吞的,便是他了。

    通过这一番测试,秦朗也肯定了:这深坑和防御性建筑,都是活的,他们要找的妖祖,并不在这里。而且,这也只是初级防御,要想顺利找到妖祖的下落,任重而道远。

    此刻,秦朗才发现巴图鲁还没跟上来,他眉毛抖了抖,决定先去找巴图鲁,两人商议一番,做长远打算。不然照这样在海里一点一点地摸索下去,不知要摸索到什么时候。

    想了想,秦朗又拿出一条海带状植物,用手在深坑边的矿物质上摩挲了两下,再抹到植物上面。

    海带状植物被抹了矿物质,在黝黑的深海里发着点点绿光,虽然只有点点绿光,但也传的很远。

    秦朗举着这样发光的海带状植物,一边在深海里游着,一边呼唤着巴图鲁。

    海水的冲击声将秦朗的呼喊声很快稀释,但他举着的发光的海带状植物,却将光波传了很远。

    在透明幕墙另一边遨游的巴图鲁,正在焦急地寻找着秦朗,突然看到不远的前方有绿光传来,他犹豫了一下,果断朝着发出绿光的地方游去。

    “秦朗?”

    等游近了,巴图鲁这才发现是秦朗,顿时又惊又喜的喊道。

    “哎,前辈,刚刚我以为您跟上来了,您刚刚是哪里去了?”秦朗看到失而复得的巴图鲁,也是一脸惊喜道。

    巴图鲁被问到刚才的情形,脸上也涌出一丝后怕。刚刚他的经历属实是九死一生,他活这么大,也从没经历过那样恐惧的时刻。

    “别提了,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要不先上去吧,从长计议,我觉得这样一直摸索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而且敌在暗我们在明,很容易被敌人当成靶子!”

    巴图鲁看着秦朗希冀的眼神,本不想泼冷水,但想到自己刚刚的经历,觉得还是不能隐瞒,便直截了当道。

    秦朗闻言上下打量了巴图鲁一眼,见巴图鲁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脸上有擦痕,衣衫更是被刮破了好几处。

    巴图鲁前辈境界那样高深,都能被搞得狼狈成这样,说明这其中的危险不是一般的深。

    秦朗当即不假思索地道:“前辈,您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回去吧,回去了再做打算!”

    巴图鲁还以为自己要耗费一番功夫才能劝动秦朗,见秦朗如此说,两人一拍即合,当即顺着来路以最快的速度往回游去。

    回来的路也是艰难险阻万分,但好在两人都做好了战斗的充分准备,因此多次化险为夷,平安地回到了陆地。

    在海底世界的探索十分耗费人的精力与体力,秦朗和巴图鲁他们回到居住的地方,就如同大病一场,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这才悠悠醒转。

    “这是什么时辰?”秦朗是第一个醒的,他望着窗外有点阴雨蒙蒙的天色,有点摸不着头脑地问。

    旁边的侍女早已递来一条擦脸巾,温柔地回答:“这是巳时,您昏睡了三天三夜。”

    秦朗接过擦脸巾擦了一把脸,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这才挥挥手示意侍女下去。

    擦完脸,秦朗正准备接着做事情,这时脖子处传来一阵瘙痒感,令秦朗难受不已。

    拉过一旁桌子上放着的铜镜观察,秦朗这才发现脖子处涂着的红色鳞片没有了水中的那般水润,它们好像十分缺水一般紧紧地朝他的脖子深处贴去,将他脖子处的皮肤都拉拽的紧绷。

    看过镜子,秦朗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连忙朝着脖子处的红色鳞片上浇了点水,试图将红色鳞片扒拉下来,但是却始终无济于事。

    正在他被脖子处传来的瘙痒感搞得焦头烂额之际,他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这剧痛折磨的他站立不稳,情不自禁地倒在床上呻吟起来。

    这一次的剧痛还和前面几次不同,前面几次只是疼痛,这次又加上了痒和麻,异样的难受让秦朗难受不已。

    再次好起来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秦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孤灯摇摇欲坠地跳跃着,映照着秦朗的床上凌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