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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西浑然不知自己在无意中竟然和秦宴对上了, 好在广告一事谈的还算顺利,虽然要拿出高价出来, 可这事不是有钱就能办成的, 据说殷杭和公司员工去谈广告业务时, 以三寸不烂之舌, 把五色鹿说成一个良心的民族企业,这样的企业要是连本国最优质的报纸资源都上不去,实在伤害这种有民主心的老板的心, 再来,慈善和环保也是一个新鲜话题, 若是广告能做的高大上, 又能拿到钱, 对报纸来说也不是坏事。
眼下公司已经招了二十多名员工, 有他们在,锦西比起之前有了些空闲时间,也趁这个机会带芝麻团去了趟电影院, 俩个孩子第一次看电影,饶是现在的电影院非常破旧, 却不代表这个年代的电影会差, 锦西在观看适合儿童的电影时, 浏览电影海报,发现这年代有不少好电影。
但她显然高估了孩子, 虽然孩子开始表现得很兴奋, 以为锦西要带他们去玩, 可已进入漆黑的电影院,俩人看着转动的放映机以及周围漆黑的环境,都变得忐忑起来,电影开始后,音响声很大,孩子们更是直接被吓哭了,吵着要出去,锦西不好意思打扰别人,赶紧把孩子牵出去,一路上收获了很多白眼。
出去后,小芝麻立刻安静下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望着锦西。
“妈妈,不看电影!”
小团子也摇着手,避之不及道:“我们不看电影!不好看!”
锦西失笑,前几天祁静给了她几张电影票,有孩子的也有成人的,据说是别人派下去的,杨月华的公司买了很多张,祁静便给了锦西一些,没想到这还没开始看呢,电影票便作废了。
好在电影院离家很近,她当即拉着孩子往小区走,刚到门口,就见秦宴从车上下来,路迟也在,见了锦西他先是一震,随即惊讶道:“方锦西?你怎么来申城了?”
锦西瞥了眼秦宴,笑笑:“我带哥哥来治腿。”
“来多久了?你也住这?”
“是啊,我和秦先生住一个小区。”
见秦宴脸色如常,路迟这才意识到秦宴和锦西早就碰到过,恐怕还经常接触,但他从未听秦宴提起过这事,路迟看向锦西牵着的孩子,拍手笑道:
“小宝贝们!路蜀黍抱一个!”
路迟莫名就是觉得跟这俩孩子很亲密,简直是没由来的。
他笑脸相迎,谁知芝麻团子瞥了他一眼,却蹬蹬跑进秦宴的怀抱,且一人搂着秦宴一条腿,撒娇地喊道:
“亲蜀黍!”
“秦叔叔!好想你哦!”小芝麻很会撒娇,嗲声嗲气地说:“想你!想你!想你哦!”
锦西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当秦宴好像很受用,笑容满面,还用脸蹭了孩子的脸蛋,虽然锦西一直想避开他,但住在一个小区里,想完全不见面真的很难。
被俩个萌娃忽视的路迟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无吃醋地说:“为什么孩子跟你这么亲?”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秦宴的私生子呢。
秦宴冷瞥他一眼,显然把他的心思都摸透了,路迟摸了摸鼻子,笑嘻嘻去逗芝麻团,很快跟孩子打成一团,过了会,方锦北推着方锦南过来,孩子很快不用锦西带。
锦西打算折回电影院看一场电影。
她很想感受一下,坐在94年的电影院是种什么感觉。
锦西捏了捏手里的电影票,虽然只是小小的一张纸,却颇有复古感,也很环保,秦宴俯视着电影票上的字,目光莫测地盯着她:“看电影?”
“是啊。”锦西在想看哪一部电影,这年头新片不多,跟后世没法比,很多都是老片子,不知不觉她来到电影院门口,就听身后传来秦宴的声音:“《霸王别姬》不错,只是不知你喜不喜欢。”
锦西一怔,才意识到秦宴竟然跟她一起来了,他往电影院门口一站,周围的女生都偷偷打量他,就连巨大的电影海报也没有他有看头,人长得帅真是有好处,到哪都是焦点,还没等秦宴说要买票,就有一个小姑娘看了他一眼,说:
“我买了票,但是有急事要走,这票就送给你和你女朋友!”
说完不等秦宴说话,把电影票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跑。
被误认为是女朋友的锦西待在原地,那么问题来了,如何巧妙自然地接过电影票,才能显得不那么尴尬?
秦宴似乎完全没有受那句话的影响,拿着电影票,道:“进去看看吧!我正好想再看看这部电影。”
锦西也想看,虽然她后世看过很多次,但每一次看完都有不同的体会,能坐在94年的电影院看这部电影,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体验,电影院人很多,几乎满场,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这个年代真好啊,虽然落后了点,但政策很开明,人们对新鲜事物也持有开放的态度,哪怕是这个题材的电影也能在电影院上映,可后世许多好电影却没有这样的机会。
其实,很多人都说1994年是电影史上无法超越的一年,因为这一年诞生过太多神作,比如《肖申克的救赎》《阿甘正传》《狮子王》《真实的谎言》《这个杀手不太冷》《低俗小说》《变相怪杰》等,还有港城那边的《大话西游》《东邪西毒》《重庆森林》《赌神2》《新不了情》等,内地的《活着》《阳光灿烂的日子》等。
锦西前世看过类似的专题,也看过所有的电影,不是她喜欢看电影,而是这些电影太经典了,经典了大部分都看过,这是个电影发展的黄金年代,哪怕拍摄手法落后了些,但人们一直尝试去探索电影中无限的可能,也是很多导演创作的高峰期,他们拍摄出各个类型的电影,很多都是名利双收的,这是以后任何一年都不曾达到过的。
电影刚开始时,不时有人嗑瓜子,看到后来,随着电影里的情节变得波折,电影院再无任何声响,虽说这部电影在国内上映一波三折,也因为修改了对白而得以公映,但能在电影院里看到,对锦西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
这时的女神美得性感风情,男神英俊得令人动情,一部电影而已,锦西已经看过很多次,可这一次看她仍然热泪盈眶,别人或许不知道,电影还是那部电影,可看电影的人已经不是之前的人,前世锦西二十多岁观看这部电影,多的是感伤于主人公的遭遇,沉迷于电影里的情情爱爱,可如今再次观看,她却只想感叹一句“造化弄人”,人年纪越大,越有感于命运的无情,情情爱爱反而没那么看重。
走出电影院时,大部分都是沉默的,秦宴侧身看向锦西,低声问:“还好吧?”
刚才看电影时,他便察觉到锦西的情绪有些不对。
其实他对电影的情节再熟悉不过,毕竟这电影去年年底就上映了,可这一次看电影的心境却完全不同,秦宴思来想去,视线落在锦西身上,所以,心境不同是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一起看电影?
二人往前走了几步,秦宴忽而在一间门面前顿住,他拿起摊位上的一个布袋,看了很久。
锦西打量他片刻,眉头轻蹙,她从未跟秦宴说起做生意的事,秦宴是怎么知道她是五色鹿老板的?这男人实在可怕,心思也极其缜密,明明知道她的秘密却闭口不提。
锦西胡乱想着,就听秦宴开口道:“听过五色鹿这个牌子?”
锦西心里一哂,明明知道她是老板,又何必来问她?正要回答,却听秦宴又说:
“这个品牌扩张的速度很快,就在前几天,它们公司抢了我们的标。”
锦西差点摔倒,她因为自己做生意的事暴露,谁知秦宴要说的竟然是这事。
五色鹿抢了秦宴公司的标?什么标?广告?
“损失大吗?”
秦宴摇头道:“谈不上损失,只是广告而已,能者得之,对方并没有错,我只是没听过这个品牌,不确定这个品牌是从哪冒出来的。”
锦西笑得勉强,心里却舒坦很多,不论如何,能抢了未来大佬的标,这感觉可不是一般的爽,毕竟按照原著里所说,秦宴可不是那么一个容易把肥肉放走的人。
“佛祖保佑你!下次总会中的!”
秦宴眉梢轻挑,莫名觉得说这话时的锦西语气不对,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
被他注视的锦西,边往前走边说:“好了,我回家带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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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锦西在九大报刊上刊登的广告全面铺开了,这日,1300万份报纸的读者都将看到五色鹿的广告,五色鹿以绝对强势的姿态进入人们的视野,但出乎大家意料的是,五色鹿的广告上并没有关于产品的太多叙述,只有一个国外专家对五色鹿的大力认同。
原来,这份广告是以软文的形式发表的,软文讲述了一个动人的故事,主角是几个散布在全国各地的孩子,首先是一个叫小文的孩子,他是孤儿,无父无母,每天陪爷爷去山上打柴,家里穷没有衣服穿,小文总是穿着破破烂烂又不保暖的衣服,天冷了,小文盼望着能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有一根温暖他的火柴,可他没有等到,现实生活没有魔法,可五色鹿送去了魔法,五色鹿将温暖传递给每一位需要帮助的人,五色鹿给小文提供了过冬的衣服,小文穿上笑着说:“真暖和啊!”
再然后是一个小科学家凯文,凯文是美国人,他父母都是环境保护者,受父母影响,他一直热衷于保护环境,来到中国后,他知道中国污染严重,总想从根源上杜绝污染问题,这一次,他来到了五色鹿,染色污染一直是无法避开的话题,可五色鹿却毫无侥幸,十分严谨认真地对待污水问题,五色鹿产生的所有废水都经过专业处理,绝不会污染城镇用水,不会污染环境,五色鹿不仅能送去温暖,更能送去放心。
最后一个孩子叫丽丽,丽丽是申城小学二年级的孩子,她一直很喜欢妈妈织的毛衣,可妈妈在工作过程中受伤,手臂无法活动,再也没法给丽丽织毛衣了,妈妈无法用她温暖的手保护丽丽,可妈妈的怀抱依旧温暖,同样温暖的还有五色鹿。
这个软文很好地把五色鹿保护环境,热衷慈善的形象发布出来,丝毫没有介绍产品,更没有推广售卖,只悄悄塑造自己的企业形象,却在无形中把人文灌注到年轻的品牌里。
在后世,这种植入性的软文广告或许很快就会被人合上,可在九十年代初,这样的形式十分少见,最流行的还是叫卖式广告,而锦西的广告没有任何推广的成分,只十分平静地叙述五色鹿做过的努力,在人们都看不见的角落里,五色鹿在用自己的方式,坚持为中国人做实事。
无疑,环保、慈善都很戳人们的心,而在这个报纸上每一则广告都被认真阅读的年代,大部分人都一字不漏地读完了这份软文,而报纸上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外公环境保护专家,更是代表无上的权威,很多人看完莫名觉得五色鹿这个品牌跟其他品牌不一样。
锦西公司的办公电话瞬间被人打爆了,一个接一个外地来电都在咨询五色鹿加盟的事,之前锦西主动找人加盟,如今别人主动找她加盟,在加盟这一形式还没有常见的九十年代,就因为这则广告,很多人都抢着要做五色鹿的代理商,哪怕需要巨额的加盟费和极其苛刻的销量作为条件,他们也在所不惜。
五色鹿爆了!
大街小巷,所有人都在议论五色鹿的行为,还有不少人看哭了,说是那个叫小文的孩子太可怜了,能不能捐点衣物过去?
虽然保护环境和慈善还没有深入人心,可大城市的人都已经能接受这样的理念,当一个公司站在大家都达不到的高度让人仰望它时,这个公司就成功了一半。
很快,汪有财那边传来加单的消息,他不无激动地说:
“我现在把所有报纸都挂在摊子前,很多人见了就说‘哦,这就是五色鹿啊!真的很好看!这是良心大企业啊!一定要支持一下!’,这不,销量大涨!我现在一天的销售量达到之前一周的量了,简直不敢想!方总啊,你那边的货够不够长期供应的?”
“放心。”锦西做广告之前,已经备了几十万斤,短期内是不会有问题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几十万斤根本撑不了多久,就在次日,来五色鹿洽谈加盟的商家就有上百人,哪怕工厂日夜加单,也根本应付不了这么高的需求,公司员工也得熬夜加班才能接待这么多商户。
无疑,五色鹿是成功的!它成功地让中国人把品牌当成自己那伙的,不会说买东西时觉得被商家赚了多少钱,从而讨价还价,恨不得压榨商家一点!他们大部分人都不会还价,因为五色鹿做慈善做环保,保护环境和这个世界,实则在为他们做贡献,很多人哪怕不需要毛线,也在软文推广的轰炸下,买几斤来支持五色鹿这种有良心的中国企业!
支持五色鹿的声音越来越多,锦西也让殷杭找人去各大电台电视上假装客户宣传五色鹿,还有写信去报纸,表扬五色鹿表扬报纸刊登这样的广告,让大家有机会认识五色鹿这样的良心企业。
或许锦西从头到尾都在操作这整件事,但销量激增最离不了的还是质量,五色鹿能在短时间内站稳脚跟,说到底只是因为它的质量好,颜色丰富,尤其是颜色,市场上没有任何毛线品牌能和五色鹿比,五色鹿是真的把国外的东西带入国内来,值得人们推崇。
锦西是最大的获利者,五色鹿火的不行,火到连秦宴都注意到这个品牌。
当然,还有一个人也注意到了,那就是祁静的母亲杨月华。
杨月华一直对锦西持保留态度,虽然祁静一直说锦西很好很优秀,说她的企业做的很好,很厉害什么的,但杨月华从未把锦西这种年轻女人放在眼里。
做生意不是开玩笑,不是小打小闹就能成功的,杨月华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对很多事看得很清楚,锦西哪怕一时能做好,也不代表她能带领企业很好地走下去,再说了她估计也就是小打小闹,为了赢得祁静的投资,夸大了自己的成功。
杨月华因此并没有太关注锦西,只叫祁静不要投资。
谁知这日杨月华翻开报纸,竟然看到一个名字。
“五色鹿?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杨月华思索很久,忽然想到什么,赶紧跑到祁静屋里,翻开祁静桌子上的布袋子,追问道:“这是方锦西的毛线品牌?”
祁静摘下随身听,点头道:“是啊!怎么了?妈,你怎么来我房间也不敲门?”
“五色鹿竟然是方锦西的品牌,你确定?”
祁静被她说糊涂了,“是她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报纸落在桌上,祁静打开报纸,从头读到尾,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就连她也迫不及待地想看完五色鹿的故事,这几个小故事写得太动人了,每一个故事都值得反复观看,让人意犹未尽,祁静沉默很久,才忽然惊道:
“这是锦西的公司!她竟然做了这么大的广告!”
杨月华心里忽然不是滋味,她竟然看走眼了,她一直拦着祁静跟锦西一起投资,却不料锦西竟然在九大报刊上做了这么大的广告,这得不少钱吧?至少几百万,锦西的毛线要是卖得不好,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来做广告?如果做的好的话,那得做的多好才能做广告?刚成立没多久,就有至少几百万的盈利,这个方锦西实在是厉害!
而她最初叫祁静投资,是真的没存坏主意,可杨月华却没有支持祁静,当初生意刚做时,投资几十万就可以入股,那么好的机会,杨月华却没珍惜,如今五色鹿品牌的价值至少千万,家家户户都买五色鹿的毛线,都有五色鹿的包装袋,如此,五色鹿火遍全国就是早晚的事。
这是多么好的机会!杨月华虽然也开工厂开公司做生意,可她比谁都明白,机会有多重要,是什么趋势她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只是努力吗?不,这世界上有很多努力的人都不会成功,恰到好处的运势和把握住每一个机会,才能成就一个成功的商人,而杨月华却自以为聪明地错过这一生中十分重要的机会。
不,是替祁静错过了。
祁静也不无可惜地说:“妈,就那么点钱,你要是早让我投了,我现在就……”
是啊,就那么点钱,买块手表,买个翡翠项链也都十多万几十万了,可不知为何,当初杨月华就是很笃定地想,方锦西绝不会成功。
谁知现实狠狠打脸了。
“要么你现在问问她要不要接受入股。”
祁静叹息一声,似乎很失望地摇头:
“妈,你太不了解我,我绝不会在她发达的时候问她这种事,我只会默默为她高兴。”
次日,祁静去锦西家找她,锦西不在客厅也在卧室,当下浴室传来声响,祁静推开门笑道:“锦西,是我来了!”
打开门的瞬间,祁静的身体陡然僵硬,浴室里的根本不是锦西,而是正在洗澡的方锦南。
方锦南坐在板凳上,背对着祁静,似乎怕伤口沾水,他只冲洗身体。
从祁静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他宽阔的后背,汗珠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滚落,后背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紧绷着,蓄积了属于男人的力道感,这极其陌生的一切看得祁静陡然红了脸。
她手忙脚乱地退出,逃也似的跑了,连一句话都没有。
出门时锦西正好买菜回来,见了她,锦西纳闷道:“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祁静却一句话没留。
锦西看了眼屋里,一脸纳闷,屋里只有方锦南,难道这俩人发生了什么?不对啊,方锦南正在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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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派去小南村调查的人给了回话,只是资料上记载的文字并不多,哪怕这些事是小南村所有居民都知道的,却依旧没有实质性的消息。
资料上说锦西三年前出去打工,回来时就大着肚子,生下来才知道肚子里有俩个,所有人都在议论孩子的生父,可她从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之前林巧珍也劝她把孩子送给别人抚养,可她却坚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
秦宴走到玻璃窗前,从他这个位置,能看到锦西楼下晾晒的衣物,年轻女人的衣服和孩子的衣服混在一起,独居生活气息,楼下的窗户打开着,孩子们似乎在床上大吵大闹,锦西走进来制止他们,要求他们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到别人。
孩子们立刻就安静下来,可以看得出锦西把孩子教育的很好,这俩个孩子完全不像农村孩子,反而像是在知识分子家庭教养出来的,有礼却不失天真。
很快,楼下传来数数声,秦宴知道锦西又开始教孩子数学了。
她真是不容易,一个人带俩个孩子。
那么,这俩孩子是否真的跟他毫无关系?或许真的是他多想了,毕竟他从未去过锦西打工的城市,也绝不可能在那因缘巧合和从未见过面的锦西生下孩子。
这份资料证实了秦宴荒诞的猜测根本不正确,或许是他过于敏感,锦西偶尔的反常只是因为她不习惯与他接触,他根本不是孩子的父亲,也跟孩子毫无关系。
秦宴应该觉得轻松才对,可意外的是,他心里并非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