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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翠梅一点就着的性子,翟太太的话无疑于在她心中烧了一把火。
偏偏她对两个孩子保护有加,翟太太骂她她也就认了,但这话锋骂到翟思思两姐弟身上,她绝对是零容忍,
一来气,她的泼辣劲就上来了,指着翟太太骂道:“你再说一遍?有种你就再说一遍,瞧我撕不烂你的嘴!”
翟太太也是脾气不好的主,被人指着鼻子威胁,登时就来气了。
霍然从沙发上起身,一手撑腰一手指着邓翠梅骂道:“我说一万遍又怎么样?你就是三儿,你的孩子就是野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找老翟,就是想他把翟思思救出去,我告诉你,这事你想也别想,这野种就该野死在外面,她生来就是一个错误,现在还害死了人,老天爷也容不下她!最好是能判死刑!早死个干净一了百了!省得活在这个世界上碍眼!”
话是越骂越难听,翟思明甚至邓翠梅如今的泼辣劲,连忙站起来拉着翟太太的胳膊,当和事佬劝道:“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别吵了,有话好好说,犯不上吵架。”
追根溯源,事情到了今天的局面是翟思明的错。
翟太太一把将他往身后一拽,直接将身材消瘦的翟思明给扔到沙发上。
那模样,如同抛弃一只流浪猫。
双手撑腰,她指着翟思明就骂:“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今天还不会有这事!陈世美,家里一个外面还给我养一个,我告诉你你不过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再不听话,我让你和你的野种一起消失!”
“你儿子才是野种!给我闭嘴!”
背对着翟太太的邓翠梅一点就着,当即扑上去拽着翟太太的脸,将她扯过来扬手就是一耳光。
翟太太身体臃肿反应迟钝,被她扯两下就重心不稳往茶几上摔去,玻璃制成的茶几承受了她和邓翠梅的重量,“嘭”地一下摔得四分五裂。
好在天气渐凉,两人穿的都是较厚的长衫裤,一时半会玻璃渣子也刺不穿衣服。
翟思明惊呆了,瞧着和他悱恻过的两个女人像戏子般在地上扭打成团,脑海里除了丢人现眼四个字,什么也想不到了。
怕被殃及,他赶紧从沙发上起身,往复式楼梯跑去,站在二楼远远地看着两个女人,眼中没有丝毫的心疼和怜惜。
那样子,像是观看街上好戏的陌生人。
翟太太被邓翠梅摁在地上起不来,身下的玻璃渣子硌得厉害,随时都会把衣服弄破扎进肉里,很快就处于下风。
可她绝不能让这个乡野村妇得逞了,否则传出去,她堂堂翟家太太,被小三打得遍体鳞伤,她还如何在上流社会圈内立足?
眼一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一众保姆,骂道:“你们几个白吃饭的?还不过来给我收拾她!”
被翟太太一吼,保姆当即反应过来,赶紧扑上前,三两个人合作把邓翠梅从她身上扯开,其余几人将她扶起,掸掉挂在衣裳上的玻璃渣。
圆润的身体动两下就累得够呛,翟太太脸色一沉,指着邓翠梅就道:“给我揍她!把她的衣服和头发全给我扯掉!然后丢到街上!我倒是要看看是她这个小三丢人,还是我比较丢人!上!”
几个保姆相互对视一眼,心中百般不情愿,也不得不动手。
心里嘀咕着别怪她们,她们也是奉命行事,都是拿一份工资养活一家子的人,得罪不起翟太太。
于是乎几人挽起袖子,不约而同地扑了上去。
顿时衣服碎片漫天飞扬,连带着补丁一并被扯下,四五个人围着邓翠梅,只听得衣服破碎的唰唰声。
当然邓翠梅是不会轻易服输的,躺在地上冲着几个保姆胡乱挥舞爪子,一会儿用指甲把这个人的胳膊和脸给抓花了,一会儿抱着那个人的胳膊给咬出了血,红着眼不肯认输。
然而到底是寡不敌众,很快身上便清凉起来。
常年在传统观念教育下的邓翠梅,眼见着身上的衣服缺一块破一块,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头发也被揪得凌乱,保姆和管家的手甚至在揪扯的时候已经碰到了她的胸前,以及那一条薄薄的小三角,她顿时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滚开!滚开不要碰我!滚开!”
翟思明站在二楼看着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邓翠梅,哪怕心如磐石,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翟太太确实太过分了。
叹了口气,他推开门往卧室走去。
见收拾得差不多了,翟太太拍了拍手喝住了几个保姆,拨开地上的玻璃渣,拿起一把剪刀走过去。
嘴上命令道:“把她摁到地上。”
几人立刻听令,将邓翠梅摁在地面,控制住她的四肢。
釉面砖的冰凉没有任何阻隔地传到了她的后背,身上的衣物仅剩衣服领口和袖子,以及裤子腰部的那一小片,其余地方均是残破的布料和线头,有还不如没有。
邓翠梅瞪着眼,抬头瞧着步步靠近的翟太太,怒吼道:“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咱俩单挑!弄不死你我跟你姓!”
翟太太嗤了声,蹲在她面前说:“你想跟我姓,我还嫌弃你恶心,就是人多欺负你,怎么样?邓翠梅,我要让你知道,小三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话音刚落,她奸佞地冷笑了声,捏着剪刀,一把抓住海绵垫,咔嚓一下将邓翠梅身上的内衣从中间剪开。
“啊!”
胸前的清凉让邓翠梅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没有了内衣的束缚,上身最后一道保护屏障也随之消失。
“放开我!放开我!我非弄死你不可!放开我!”
她剧烈的反抗令得翟太太十分满意,嘴上啧啧地说:“你现在就算是求我也晚了,小三就该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处不见天日,你自己非要爬上来,就别怪我这个正房替自己找回公道。”
左手食指十分嫌弃地勾起两条裤子的橡筋处,她吹了一声哨子,如同执行凌迟般,用剪刀一点,一点地将裤子从中间剪开。
细碎又慢的咔嚓声仿佛一条虫子,不断侵蚀邓翠梅的神经,令她遭受了长达一分多钟的精神折磨。
随着洁白的双腿出现在眼前,翟太太将变成两块破布的裤子和小三角挑开,站起身道:“将她给我扔出去。”
彼时,邓翠梅身上仅剩两片袖子,以及一圈衣领。
再往下,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