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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抬脚,头也不回地去了市里,照电话里说的约见了那位大领导的秘书,一直忙到晚上陈继饶才松了一口气。进门的瞬间陈继饶忽然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少了一个人的气息,他觉得心里似乎空洞洞的,他早年间经历的风浪很多,甚至几经生死,在出任务时也几度被逼到绝境,
但他都是从容镇静的,只是这回,情况虽还不算很糟糕,但可心里却是极其的不舒服。这注定是一个要失眠的夜晚,对于楚俏的遇危,褪去一开始的焦急,陈继饶没有多少害怕和惶恐的心理,他是个冷静而思虑周密的人,他这一生遇到过再大的困境也不曾
失去过方寸,他现在有的是对局势的焦虑和对楚俏的担忧。
他费尽心思地娇养着她,也不知她有没有吃苦头,天那么冷,她穿暖吃饱了么?
陈继饶一手搭在额头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在飞速的运转,他在对目前所面对的几方势力反复的分析着……在陈继饶转目凝望屋外的天色出神之际,在这同一片天空下,楚俏却是在亡命的奔波,车子如高速奔驰在一个黑暗虚无的空间里,铺天盖地般迎面扑上来的暗黑夹带着未
知的恐惧,车头前灯照射出来的那一点点亮光看起来是那么的羸弱。
她又冷又饿,嘴唇干裂,两眼无神,车上一派寂静,有的只是车窗外呼啸的风声和车轮高速转动的声响。楚俏转头看向一边的萧央,却见他的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他的面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白渗渗的面孔上泛着一层青灰之色,嘴唇更是惨白的毫无血色,不停的有虚汗
从他额头渗出,他的眼睛也在使劲的眨着,几个开合间可以看出他的神情已经近乎恍惚了。
楚俏大吃一惊,她一把掐住他受伤的手臂,大声吼道,“你清醒点,还开着车呢!”萧央吃痛,发出一声哀嚎,车子飞跑的路线立马变了弯道,剧烈的疼痛让萧央恢复了一些神智,他一脸大汗的扭头看了一眼楚俏,面孔扭曲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
“楚俏,你还真是叫我意外,”萧央开着车忽然头也不转的说了一句话,“换做是别的女人,怕是没人敢帮着毒犯逃跑。”
楚俏把看着窗外的目光收回来,看了一眼萧央平板的回了一句,“我只是不想死而已。”她这话真不是什么负气的话,萧央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目光暗沉,说出来的话也语调深沉:“原来陈继饶喜欢坦诚直白的女人。你也许不知,以前在他手下的时候,
宿舍里还讨论过他会娶什么样的女人呢。”楚俏诧异地望过去,萧央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也不敢开的太快,偶尔有飞驰的汽车从他们车旁超过,匆匆一闪而过的光影下他的面孔还是青白一片,但至少眼神是清明
了。
“凭他的脑子,大家都猜他娶至少像梁羽那样的,只等着平步青云了,却没想到他娶的人竟是你。”
她又把目光转回了窗外,讷讷的回了一句:“你们男人也那么八卦?”“谁八卦了?”萧央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思计较这个,声音在这个狭小的逼仄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不过话说回来,你一定觉得匪夷所思吧?为什么我哥是个毒犯,而我却跑
去当兵了?”
“我对你们兄弟俩的事不感兴趣!”楚俏敛着眉眼,有气无力道。萧央脸色倒是没什么波澜,“听你说话的语气也越发像他了,你既然说我八卦,那我不妨多问你一句,当初逮捕我哥的有好几个营长,你觉得我为什么偏偏跟陈继饶过不去
?”
“你什么意思?”楚俏一低头,倒也不难想,“难道是因为我救了他们?”
“呵,别太高估你自个儿了,也别低估了陈继饶,他那人可不简单,他以为来了景城就可以瞒天过海,当年他还不到二十岁,港城的裴家可是到了最鼎盛的时期……”
他瞟着楚俏,见她一脸蒙圈的模样,忽然觉得全告诉了她也没意思,随手拍了一下方向盘,“算了不说了,省得浪费口舌。”
他随手那么一拍,楚俏却被他吓出一身冷汗。
“呵,你知道吗?刚才和你说话之前我其实是已经支撑不住了,我是想把油门踩到底昏过去的,我想我不如就这么死了也好。”
那声音仿佛空谷深处传来的,说不出的粘稠与冰冷。
楚俏的心底打了了颤,她忍不住转头看向他小心翼翼的轻声问出,“那你为什么最后没那么做?”
萧央的目光依然没有转动一下,他的声音空洞冰冷,“我忽然也不想死了,说不准陈继饶真有那通天的本事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楚俏瞧着他欲言又止,似乎故意卖关子,心里不由发毛。
萧央扭头看了她一眼,说说,“你还真以为你的枕边人对你毫无保留?”
他语调平和,连嘲讽的话都被他用肯定的平淡的语气说出来,“终究还是太单纯,假如还能活命,我劝你还是回去问问他。”
楚俏把脸扭回一边,再不开口,她没兴趣听别人剖析自己的心理,“我信他!”
她是看出来了,这人目前情绪应该是稳定下来了。
萧央也再不吭声,这一路两人再是无话,在公路上奔驰,他们终于在凌晨时赶到小镇。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到这时他们才都松了一口气。
车厢内的两人都放松了一些,不再那么紧绷的神经让也让人感到那么压抑难受了,楚俏从车子里观望着外面零星的灯光,心里五味杂陈。
楚俏以前所在的那所中学离得不远,又往开了10多分钟最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萧央的车停稳之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坚持到这里萧央已经是到了强弩之末,他从车上下来走路脚下都是虚浮着。
见她还傻乎乎地真往破旧的校舍走去,出声叫住她,“你还真打算被冷死?”楚俏顿脚,扭过头去见他指着一把已经锈死了的门锁,“我现在没力气,你想办法把锁头给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