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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百里梦摇头,她怎么能够接受错过他会是自己的错。
都是他,是他不曾对自己如对她那般用心,才会让她心生失望。是他让自己没安全感……
“呵……”突然,百里梦冷冷一笑,她疯狂而讽刺的看向慕槿歌,“慕槿歌,他在你心中真的就这么好?什么用行动证明?什么细致的爱……如果他真的这般为你,又怎么会要送我离开?”
“送我离开是一种惩罚,可何尝又不是保护。保护我远离被你伤害。”
慕槿歌的眉眼未曾掀起一分波澜,“你……”
“砰”
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人大力推开。
看着进来的男人,百里梦一张美丽的脸上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倒越发显得狰狞了。
她怔怔的看着进来后目光越过她笔直的落在那办公桌后的女人,嗓音里破碎的像是被割裂的布帛,“这么急着过来,这里是帝皇难不成你担心我会吃了她不成。”
从她过来帝皇找慕槿歌就没想过可以瞒住她。
甚至任何人去找慕槿歌他怕是都会知道。
从这个女人回来,她就把她保护得密不透风,让任何人都再无机会。
霍慬琛
眉头微蹙,他过去沉沉的看了眼云淡风轻的女人一眼,这才转眸对上百里梦嘲弄的目光,“这件事跟她无关,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死死的咬住唇,这样的话远比一个耳挂来得还要让她难堪。
从他手术到现在一个多月,她并未办理任何移民的事情,但总会接到各种电话。
那个男人,他不惜动用霍家背后的势力,强行想要送她走。
她快被那些电话弄疯了。
所以今日才会来到帝皇,她想要找慕槿歌做一番了断。
她就算是死也会死在海城,她不要客死异国。
“郝助理,送百里小姐回去。”显然,对此霍慬琛也不愿再多说什么。
霍慬琛不再看百里梦那近乎绝望的眼神,他俯身单手撑在慕槿歌所坐的椅子的椅臂上,抬手轻抚着她的发。
这个男人好像很喜欢抚摸她的头发。
百里梦瞧着目睹他就连抚摸头发都显得格外珍视的男人,似不忍猝睹,转身脚步慌乱的离开。
办公室的门被人关上,细微的动静也不知道那办公室后的两人有没有听到。
一个坐在那不动,一个撑在那只顾的抚摸。
“她跟你说了什么?”良久,才听男人有些喑哑的嗓音。
慕槿歌没什么表情的回答:“没什么。就质问我是不是我让你将她送走的。”
霍慬琛的眸再度沉了沉,声线像是被人一把掐住一样,“就,没有什么想要问的?”
有什么想问的?
有,其实有很多。但又觉得那些问题又没有问的必要。
对他,她好像也有着她自己的了解。
许多事情,她看得到,也分析得出来。只要客观,其实并不会多死脑筋。
慕槿歌闻言想了想,然后摇头。
男人的眼神太暗,并不能看出什么情绪,所以也不清楚她这摇头后他的情绪变迁。
但慕槿歌却感觉到那抚着自己头发的手已经离开。
慕槿歌越过他,去端办公桌上的杯子,却发现空了,起身刚要去倒水喝,还未走一步就又被男人给拉了回来。
霍慬琛双手圈抱着她,低垂着眸,眼底似有暗光闪动,“那我可以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这人今天好像很小心了。
慕槿歌捏着杯子,不轻不重的嗯哼了声,也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霍慬琛就当她是答应了。
“你很早就爱上了我?比我还早?”
“……”慕槿歌倏然瞪大了双眸,似乎没想到他第一个问的会是这个问题。
她还有以为他会问知道他要送走百里梦她会不会生气之类的。
当初就算是他跟自己表白,慕槿歌也不曾对他说过那个字。
倒也不失矫情,只是觉得有时候没有刻意去说的必要。
更何况,那个时候她以为他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毕竟如果不喜欢她又怎么会为他做那么多。
她聪明,也习惯了用行动来证明,倒是疏忽了,有时候言语也有行动所替代不了的重要性。
一个“我爱你”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保证,可偏偏它就像是带有魔法能给人安全感。
“比你还早?那你得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了。”慕槿歌不答反问,她将杯子放回办公桌上,这会,她觉得自己应该不能去倒水喝了。
他偏好浅色衬衣配深色西裤,今日一身浅灰色衬衣,亦如往常的不系领带,手腕袖口也被卷起,露出手肘,距离得近,慕槿歌能听到他胸腔里有力的跳动。
她靠着男人,手已经顺势揪住了他衬衣边缘。
他眉眼生得极其好看,有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照进来,淡淡的光晕落在他的脸上……他本神色淡淡,却又猝然间笑了。
那笑太突然,像是阳光下绽放的蓝色妖姬,刹那间迷了她的眼。
他在认真的想了,好像她的这个问题很重要。
“真要说什么时候爱上的,也不知道。”他还在笑,愉悦的心情好到掩饰不住,“是那次你舍身救我?也许是帝宫初次见你真面目?又或许……”
他倾身过去,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薄唇轻咬着她的耳坠,声线迷人蛊惑,“又或许是你我销魂的第一次……”
霍慬琛承认对她的感情从来都不是一见钟情,是日常琐碎里一点点不自觉的累积。
所以真要说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不知道。
霍慬琛静静的注视着她,柔声道:“槿歌呢?槿歌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他是真的很执着这个答案了。
什么时候,慕槿歌其实也说不出来。
当初也以为是那日与墨子珩重逢后黑暗绝望后他的出现;又以为是之后他的各种呵护……
可如今细想,好像也远远不止。
当初在不清楚夺走她第一次的人是他,那次给她留下了强烈的阴影。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抗拒男人的靠近,就算肢体上的接触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