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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陈伯宗是不准备来弘文馆的,这弘文馆虽然就是在东宫之中。但是自从陈伯宗与几位舍人确定下弘文馆的祭酒之后,赶在湖边书院开学之前便是开馆了。但是即使是这样,作为弘文馆的设立者,陈伯宗却是还还没有真正的来过一次。
不是不想来,而是这几日里陈伯宗的确是太忙了。因为南豫州境内的平匪战事,这些日子里陈伯宗一直都是食不知味。虽然现在每天陈伯宗都是会接到百骑司还有净卫司送过来的各种消息,但是这些消息都是一些纸上东西。根本就是满足不了陈伯宗对于战事了解的程度所以因为这些担心在加上建康城中一些烦心的事。
陈伯宗整个人情绪都是十分低落的,似乎浑身都是发散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寒意!
所以这几日里东宫中的气氛都是因为陈伯宗情绪院子,变的很是压抑和紧张。东宫中所有人包括几位太子的嫔妃这几日里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就连说话都是想了再想之后在说。
生怕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是将陈伯宗惹怒了,或者让太子不高兴了!所有人都知道,后果很严重!
不过所有时候都是有着特殊的存在就在所有东宫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祈祷着战事快结束,然后让太子殿下心情快点好起来。但是有一个人却是不是这么想的,这个人就是太子中庶子,东宫弘文馆祭酒江德藻!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个江德藻九号以来每天都是在陈伯宗的出宫的必经之路上堵着陈伯宗。一见到陈伯宗来了就是如同孩子赌气一般跪在地上,然后就是向陈伯宗请辞弘文馆祭酒一职。这把毫不知情的陈伯宗给下了一跳,看到江德藻竟然是跪下了马上就是去扶这位先生。
陈伯宗以前也是知道这位先生是个十足的驴脾气之一,到处给高祖武帝都是敢硬碰硬的吵,此刻竟然是在东宫给他下了跪。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太子还被人给骂死啊,所以陈伯宗一再的向江德藻询问是何原因。
但是一脸铁色的江德藻却是一言不发,任凭陈伯宗怎样的询问都是不说话。被陈伯宗搀扶起来之后的江德藻就是在那里站着,一脸的怒意。
许久之后才是冒出一句话“殿下赎罪,臣有负殿下重托!”
到这里陈伯宗也是明白了江德藻为何如此了,所以当即就是说道“先生不必如此,且在偏殿中歇息片刻,本宫去去就来!”
然后一脸怒色的对身后的高升说道“去弘文馆”
弘文馆本应该是唐时才是设立的一个部门,且并不是在东宫之属下而是归与门下省中。先是用做教授贵族之子弟经史的地方,后来唐太宗也是用做招纳文史之才地方。而陈伯宗设立弘文馆的女的,也是出与这两者。
不过,现在看来陈伯宗的目的中前者是大于后者的!
弘文馆的位置就在东宫西南的一处宫殿中,本来这里是东宫最为荒废的一处宫殿。就是承志殿前面不远的位置上,据说这处宫殿原来是前朝太子东宫中哪些并不是很受宠爱的嫔妃所居之所。也就是冷宫!不过照现在陈伯宗来说,这里完全没有用处的。
因为现在东宫中算起来就只有王采苓还有沈婺华谢语芙三人,就算是算是她们各自通房侍女也就是是六个人。就算陈伯宗将绿竹也加上,东宫也不过七个女人而且这七个人现在与陈伯宗还都是清清白白的,几女也都是完璧之身!也就是根本就是没有所谓受不受宠的问题,更不可能有人会被居住与冷宫中了。所以这里也就是被陈伯宗叫人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就这座宫殿里里外外都是修缮一新!
然后在陈伯宗在于文帝商量之后便是开馆了,然后在文帝的命令陈伯宗的监督下陈伯宗所有的弟弟都是被送到了这里,当然陈伯茂还有陈伯山是不在其中的。不说他们年纪,现在的他们都是已经出宫辟府所以陈伯宗也不好让他们在回来皇宫学习了!
除此之外,像陈叔宝的几个弟弟也是被陈顼送到了这里。另外像南康愍王一系几个应该算是陈伯宗侄子辈的也都是被送到弘文馆中。
比如陈方泰还有陈方庆两人的儿子都是被送到了这里,这个是陈伯宗所决定的。虽然现在南康愍王一系在朝中势缩,但是因为其皇族的身份陈方庆更是被文帝任命为宗正卿。
站在弘文馆的大门口,陈伯宗终于是知道了为什么江德藻这个一向都是谦谦君子示人的人为什么这么失态了。因为此刻当陈伯宗自己看到了这弘文馆院中中的景象的时候,一时都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这哪是是什么学馆啊,就是个玩乐之地嘛!在院中玩闹的,有在喝茶聊天的,有在掰手腕赌气的,更有甚者几个围成一团在赌钱。
“都给我停下!”大门口台阶上的陈伯宗努力的将自己的怒火控制住,不让自己在这里爆发出来。
陈伯宗的声音一响,院中的皇族贵族子弟们这才是发现了站在门口台阶上脸色极度阴沉的陈伯宗。一个个都是慌忙的站在原地不敢动,陈伯宗则是直接走到了离他最近的陈伯恭还有陈叔英两人的面前。
也不说话陈伯宗照着陈伯恭的头上就是重重的敲了一下,随后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赌……赌钱!”陈伯恭被陈伯宗打了一下,不是很痛但是此刻他看着陈伯宗却是一股恐惧从心低涌上心头!低着头用很是细小的声音说道。
“赌钱?此地是何地!”陈伯宗将陈伯恭一把拽到自己的面前,然后问道。
“东宫,弘文学馆!”被陈伯宗抓小鸡一样抓过来的陈伯恭话都是说不太清楚了
“你还知道这里是东宫,这里是学馆啊!是谁允许你在这里赌钱的,你可知道你之身份?”陈伯宗今天并没有这么简单的放过陈伯恭的意思,因为陈伯恭的确是有些过份了,他这些日子来做的事可不是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