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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萧早就注意到了黄灿,二话不说走过去把他直接拎了出来,“黄灿,你怎么狗德性还不改改?
滚到后面排队去!”
黄灿被掀一个跟头,跳起来就想发飙,一看是林萧,当时就傻了。
“林,林萧?”
两名保镖一看主子被欺负,扑上来就打。
砰砰!林萧一脚一个踹飞出去,冷冷看着黄灿,“等我用强的么?”
“别别别”黄灿吓坏了,他看到林萧比看到他爹黄学都怕,当初发生的一幕幕可是历历在目,连黄学都无比恭敬的人物,他断然不敢造次。
“还不滚!?”
林萧眼睛一瞪。
“好好好,我滚,我去排队!”
黄灿屁滚尿流地跑了,乖乖到了队伍最后去排队。
众人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为林萧鼓起了掌。
啪啪啪“打的好!”
有人叫一声好。
“就该对这些人狠点,有一个好爹就无法无天了真是。”
林萧扫了所有人一眼,沉声道,“大家不要担心,中心医院已经有了救治方法,大家按顺序登记检查,没有人能搞特殊,不管他是谁的儿子!”
“好!!!”
“林神医威武!”
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而杂乱无章的队伍,也很快变的齐整,有条不紊地开始依序检查。
林萧看了眼可怜兮兮的黄灿,走到一边给黄学打通电话。
“黄学,我是林萧!”
“林先生,你的电话来的太及时了,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以前的号丢了,这是我的新号,”林萧回头又看一眼黄灿,“我在中心医院看到你儿子了,你让他去南龙集团找周波,他会安排黄灿检查身体,如果真感染了g病毒,我会帮他治。”
“太好了,太谢谢你了林先生,谢谢谢谢”“挂了!”
黄学过去帮过林萧,这个人情他还是要还的,挂了电话,林萧信步往医院大门外走。
就在这时,林萧心有所感地直视出去,看到队伍末尾的急诊楼大厅外,出现一个熟悉的影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是你?”
林萧冷着脸走出大厅,警惕地朝四周审视一圈,这才冷冷问道。
“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何必拉着一张脸?
你还是笑的时候帅气一些。”
“哼!朋友?
我可高攀不上,堂堂乾坤院圣女,坐拥万亿资产,背后势力无数,你太高看我了。”
来者正是叶柔。
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她为万柔。
“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别紧张。”
万柔笑了笑,朝医院里头瞧一眼,“听说你制出一些特效药?”
“关你屁事?”
林萧翻个白眼,“你到底有什么事?
又想玩什么花样?”
“喂!这医院也不是你家开的吧?
我又不是专门来找你的,你紧张什么?”
“哼!”
林萧不想跟她多说,既然你不是找我,我也懒得跟你废话,直接越过她就要离开。
“等一下!”
万柔迈开大长腿挡在林萧身前,笑吟吟地说道,“顺便问一问,你有把握制出g病毒的疫苗么?”
“没有!”
林萧果断摇头。
“我就说嘛,连药王庄那帮老家伙都束手无策,你又能干什么?”
万柔轻笑一声,眼中神色虽没有轻蔑的意思,但也是充满怀疑。
“你拦我,不会只是想说这些废话吧?”
“闲聊也不行啊?
虽然过去有些误会,但现在咱们应该没必要继续敌对了吧?
端木依交还了密文,院里不想追究她的背叛,毕竟是前任圣女,所以我与南宫家也没了恩怨,不对吗?”
“话虽如此,但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跟阴险狡诈之徒交朋友。”
林萧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因为我怕夜里会做恶梦。”
万柔的笑脸慢慢消失,淡淡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呢。”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别人更清楚!”
林萧凑近万柔,压低声音说道,“所以,以后不要再试图接近我,我们注定会是敌人。”
“注定是敌人吗?”
万柔看着林萧扬长而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哗!一道人影突兀地出现,速度极快,冷傲地挺立在万柔身后,沉声道,“小姐,你为什么总要跟这小子纠缠?
我们还有大事要办。”
“我的事不用你管!”
万柔冷冷说道。
“院座说了,尽快将三角洲地下世界那帮老家伙搞定,迟则生变!”
“行了!”
万柔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真是麻烦!”
“希望小姐能以大局为重!”
“哼!我见他就是为了大局,我觉得他可能会成为这次疫情蔓延的绊脚石!”
“就凭他?”
人影就是万柔的贴身护卫,大宗师欧兰,只听他轻蔑地说道,“g病毒的威力世所罕见,区区一个林萧怎么可能阻挡天威?
注定是徒劳无功罢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总觉得不能掉以轻心。”
万柔沉声道。
“我会派人跟着他的。”
欧兰淡淡说道。
“嗯!走吧!”
万柔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林萧见到万柔之后,感觉到心情很不爽,在街上转了会儿也没回医院,直接回了家。
这几天南宫锦在家禁足,同时为了避免被传染,直接给公司放了假,并且在公司群里发出通知,上班时间另行安排。
闲来无事,南宫锦收拾家的时候无意间把两副画翻了出来。
这两幅画是王家村王芸留在房间墙壁上的遗物,南宫锦思母心切,就把它们带了回来,最近一段日子十分忙碌,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两幅画大概是王芸留给南宫锦唯一的遗物了。
两幅画历久弥新,从画风画笔来看至少也有上千年的历史,是王芸最珍贵的藏品。
只不过,画上没有记载作者和年月,王家人曾请专家学者去鉴别,但没人能够推演出是哪位大家所作,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把这画当成了普通的画而不再关注。
“这画里的一男一女,会是谁呢?”
南宫锦托着下巴,将画平铺,展在光滑如镜的地上,就那么痴痴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