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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的好胜心还真是强啊!”李安适一脸的感慨,不禁回忆起薛仁贵的生平。先说点大家知道的,三箭定天山这个典故想必不少人从电视剧里都看到过,“将军三箭定天山,战士长歌入汉关。”那是军中流传着这样的诗句。再说个历史上被浓墨重彩记载的一笔,脱帽退万敌。永淳元年,突厥进犯,薛仁贵奉命征讨,突厥人问:“唐朝的将领是谁?”回答说:“薛仁贵。”突厥人说:“我听说薛将军被流放到象州已死,怎能复生?”于是薛仁贵脱下头盔去见他们,突厥人仔细一看大惊失色,纷纷下马排队拜揖,渐渐的都逃走了。薛仁贵乘势追击,大败突厥,斩杀上万人,俘虏两万余,驼马牛羊三万余头,至此云州大捷。
李安适想到这里一阵唏嘘,前世记忆中的薛仁贵出身贫寒,还是他的妻子说他有才干,想让他参军,施展自己的抱负,他才投的军。戎马一生的薛仁贵七十而终,太宗李世民说:“朕不喜得辽东,喜得卿也。”高宗李治曾问大臣们:“辽东诸将孰贤?”大臣们同声道:“薛仁贵勇冠三军,威名远震。”可见薛仁贵是深得皇室和大臣的信任。
李安适见军营无事便返回侯府。没想到刚进城就下起了雨,这十月底的秋雨到有些湿寒。本想找个地方躲雨,没想到看到程处亮跑来找自己,“小安,你怎么没事往军营跑啊,我去你府上找你,王管家说你去了军营,幸好半道上碰上你,走,哥哥带你喝酒去。”说着拽着李安适的胳膊上了马车。
“小亮,有话好好说啊,天都快黑了,去哪喝酒你倒是说啊。”
“嘿嘿,平康坊,嘿嘿。”程处亮说着还露出一副男人都懂得笑容。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那地方你当我不知道啊!还有,你不是前不久刚被陛下下旨五年后迎娶清河公主吗?你现在去喝花酒,不怕陛下一气之下把你流放啊?”李安适嘴上说着不去,还指责程处亮,但是自己的屁股确是一点都没有挪动。因为他心里也是很想去见识见识所谓的古代嘿嘿嘿的场所,毕竟前世是个处男......
“你想哪里去了,那平康坊都是清倌人,就算你想那啥人家还不让呢!我告诉你,那平康坊平时去的可都是风流才子,为那清倌人写写诗,若是那的姑娘愿意,让你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也是一番佳话啊。”
“所以你今天找我是为了?”
“没错,兄弟对那平康坊的秋月姑娘仰慕已久,兄弟你是不知道啊,那秋月姑娘..”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那秋月姑娘是不是因家道中落不得已栖身平康坊,因其长相出众,气质清冷,又饱读诗书,所以被很多王公贵族看中,想娶回家当小妾,而那秋月姑娘出题说谁能作出一首她喜欢的诗词,便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而你来找我是因为我在酒楼提的那句诗让你认为我很有文采,所以找我作首诗给你,你好拿着那首诗成为秋月姑娘的入幕之宾。我说的对不对?”
程处亮张大嘴愣愣的看着李安适,许久才说:“兄弟你神了,鬼谷还教这个吗?”
“电视剧和穿越都玩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套路了,你今天也跟我来这套?再搞这些都没人看了。”
“小安,安哥,你就帮帮兄弟这一次吧!我求你了。”
“行吧,先去看看再说。”
说话之间马车已经到了平康坊的门口,车夫向马车里喊:“少爷,到了。”
两人下车站定,李安适有些愣神的看着周围,四层的花楼,每层都站着姑娘,莺莺燕燕的,灯笼透着粉色的光芒,朦胧的秋雨洒下来,倒有些别样的味道。还有门口那些马车,装饰的极为华丽,从上面下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程处亮拉着李安适往里走,进了里面,一个三尺台上,一位身着翠色锦衣的蒙面少女正在弹琴,边上几个少女在伴舞,一楼十几张桌子坐满了人,二楼的露台也是座无虚席。
一曲弹罢,众人大声叫好,那台上的少女向四周欠了欠身,下了台,随后上来一位老鸨,看着约莫三十许,“今日秋月姑娘的题词为秋雨,请在座各位以秋雨为内容写一首诗,诗词皆可,时间为半个时辰,在座各位,秋月姑娘每日出题寻找入幕之宾已有二月有余,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人能作出让秋月姑娘满意的诗作,还有大半个月时间就到了,若是那时秋月姑娘都找不到满意的诗作,以后你们再想做那入幕之宾,可就难如登天了,那么今日的诗词,现在开始。”说完就下了台。
“程公子,今日怎么来了?还是老位子?”李安适还在观看,老鸨上前来。
“我今日带了我得兄弟一起来,我这位兄弟可是第一次来这地方。”
“好说好说,楼上雅间请。”说罢带着两人到楼上的雅间,推开朝里的窗户,外面还带一个露台,居高临下的看着一楼。等小厮上完糕点茶水和写诗的笔墨后,程处亮一个虎扑按住李安适的肩膀,“兄弟,题目都出来了,你的诗好了吗?”
李安适挥手打开程处亮的胳膊,走到露台坐下,“急什么,半个时辰的时间,慢慢来。”
“我不急不行啊,今日那柴令武找了一个举人,据说极善作诗,万一秋月姑娘更喜欢他做的诗,让那柴令武做了入幕之宾该怎么办?”程处亮说着看向对面的露台,那人与程处亮年岁相仿,想必就是那柴令武了。
“别急,先看看他的诗怎么样再说。”李安适说着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起来,“没想到越国公这么会做生意,我不过随口提了一句,竟能做到如此,我该说不愧是国公吗?”
这时底下陆陆续续的有人交出自己的诗,不过都不用送到台子上让老鸨念出来,边上的人都能品评出这首诗不咋地,那人也是面带羞愧,把诗塞进袖子里不再拿出来,边上的人看见这种情况,也不好意思拿出自己的大作,一时间除了台上吹箫的姑娘那悠扬的箫声,都静悄悄的。
“看看我这首诗如何?”那柴令武往台上丢下一卷纸,老鸨将其捡起来,还未读便说道:“这柴少爷的诗句必定是哀梨并剪、笔底烟花的大作,说完摊开手中的诗作念了起来:“秋来。。”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