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少装柔弱

渝摆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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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丽怔营至极的看着白曼,紧着侧过身去不敢再看白曼与暒歌:“我不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许是不知,南疆是修炼不慎,才变得痴傻的。”

    兀颜丽一派抵死不认的姿态,白曼瞧了生气,无甚耐心与其继续玩哑谜。

    “我不知南疆与你有何仇怨,你要如此加害于她。”

    白曼的话使暒歌发懵,不敢相信南疆的痴傻,是人为的,且还是颜丽?

    安之国太子说过,突发异常许是中毒所致,将与南疆认识的过程捋了无数次,期间怀疑过旻玄,怀疑过颜丽,最终,都经不起细琢而排除嫌疑。

    既找不出嫌疑人,唯有将南疆的痴傻往捕获有毒灵兽上靠拢,误将有毒能量运入玄灵珠所致。

    “你到底想说什么?”暒歌问道。

    “南疆突发异常,你就没想过,是接近南疆之人所为?”

    兀颜丽眼神里闪烁着惊慌,暒歌看在眼里,仍存有一丝希望,希望不是颜丽所为。

    她是自己的臣,又是自己视为妹妹的人,她怎么可以加害南疆,怎么敢?

    想着当初颜丽辱骂南疆,而后数日,颜丽又主动来彤华宫致歉,与南疆尽释前嫌,成为姐妹。

    越细想,暒歌越发震惊,这是一盘棋

    兀颜丽慌道:“君上,您可是在怀疑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莫非是彤华宫内的侍卫小娥们?莫非是君上自己不成?”白曼接话道。

    白曼与颜丽间的一场唇枪舌战由此展开

    “你休要信口胡说,我与南疆亲如姐妹,又怎会害她?”

    “你就是抓住南疆想要多结识朋友的执念,才假意接近她,予她服下毒药。”

    颜丽朝暒歌看了看,红着眼眶委屈道:“你满嘴胡诌的来陷害我,到底是何居心?”

    “你少装柔弱,你有何值得我去陷害的?猎桑国谁人不知你兀颜丽倾心君上?无奈君上对你跟根本没有儿女之情,南疆的出现,却使得君上一见倾心,还生了迎娶之意。”

    “你倾慕君上几千万年,倒叫后来的南疆居了上,从而你心里不平衡,你嫉妒南疆,痛恨南疆,你三番四次逼迫南疆离开君上身边,南疆回苦海的千年间,就是你威逼她离开的。”

    泫然若泣的兀颜丽心似被捅了个大窟窿,很空很空

    心里的所有想法,秘密都被白曼一一道了出来,仿佛白曼能看穿她心里所有事

    极度恐慌,六神无主的兀颜丽声泪俱下道:“君上,我是冤枉的,您别信她的挑唆之言,我没有,我没有!”

    看着泣如雨下的兀颜丽,回不过神的暒歌不敢相信这一切,是一起长大的颜丽所为。

    他眼里的颜丽是一个浑金璞玉,淑质英才的女子,怎会是一个善妒阴狠之人?

    虽心知颜丽倾慕于他,他可从未回应过颜丽的暗送秋波。

    甚至还与兀颜丽言明,自己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并无其它。

    回想先前的种种迹象,都与兀颜丽有关,难道都是巧合?

    “在南疆突发疾症之前,就数你与南疆走得最近,本君予你自证清白的机会。”内心是不希望兀颜丽是陷害南疆的凶手,希望颜丽能拿出证据,去反驳白曼所言。

    “我是与南疆走得近,难道就凭这一点,就认定是我害了南疆吗?就算罚我玄灵尽散,我也是不服的,我没做过的事,死也不会认。”兀颜丽泣道。

    都到这个份上,颜丽还狡辩,白曼冷道:“敢情是我冤枉你了?”

    “你说是我害了南疆,你可有证据?若是没有,就别在这含血喷人,颠倒黑白。”兀颜丽怒视白曼,恨不得将白曼生撕了。

    白曼小脸上泛起一抹冷笑,看得做贼心虚的兀颜丽毛骨悚然。

    不知接下来的白曼,又要说些什么让她无法预料的话来。

    白曼向一侧移了几步娓娓说道:“那日君上本只想带南疆一人出宫的,还嘱咐南疆转告你那日不去你兀颜族,而南疆想与你增进友情,并未与你说起。”

    “不巧的是,那日你偏巧又来彤华宫,明知君上不愿你跟去,你还以是君上妹妹作托词,硬跟了去。”

    兀颜丽的脸色逐渐煞白,暒歌那张俊逸出尘的脸上也有了惊诧。

    这些情节只有当时暒歌,南疆,兀颜丽三人知晓的事,为何白曼会如此清楚其中细节?

    “你们途经一处红树绿果之地,你们采摘绿果,好不欢快,你还给了南疆一颗果子,你对她说“瞧你满头是汗的,吃颗果子消消渴吧!南疆吃下你给的那颗果子后,她的玄灵珠才生了异常。”

    白曼阴冷着小脸,瞥了一眼兀颜丽:“接下来,还需要我再说吗?”

    兀颜丽惊得跳了起来,诡辩道:“你究竟是何人?你胡说,你胡说!那日并没有你。”

    暒歌当即深信不疑,南疆是因中毒而引起的痴傻,而下毒之人就是兀颜丽。

    那日,颜丽给南疆果子,自己也亲眼目睹,颜丽也确实说过,叫南疆吃颗果子,消消渴的话。

    而那颗果子,正是被颜丽动了手脚,回宫后,南疆醒来就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有没有胡说,你问问君上当日的情况,我有没有胡说便是。”

    兀颜丽惊慌之中,过去一把拉着暒歌:“君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你别信她。”

    怒容渐显的暒歌奋力一挥袖,甩开了颜丽的手,低沉道:“解药拿来!”

    抵死不认的颜丽,怒指白曼:“君上,她撒谎,她根本不在那,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捏造事实来陷害我?”

    “你无须在意我在不在场,你现在只需将解药拿来。”

    失去理智的兀颜丽恨不得将白曼碎尸万段,垂于缎袖里的玉手已在悄无声息的运着玄术,右手掌一个顺转,掌心赫然出现一团银灰色的晶珠

    整颗珠子陆续密布上锋利无比,泛着银光利刃,趁白曼不注意时,怒吼道:“丧灵枯,没有解药!”随即用力一掌,狠狠地朝白曼花容上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