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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苏觅吃得饱,睡在床榻上,觉着胃不大舒服。男人搂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双大手轻轻的揉搓她的胃。
“夜里吃了这么多肉,怕是明天早上早饭都不用吃了!”苏觅靠在男人壮实的臂膀上,温声细语道。
“你啊!有时候,像个娃娃一样!”赵老三这大手一边给她搓揉,一边盯着她这白生生的面颊,温声说到。
“就是夫君惯着我,所以我才像个娃娃!”苏觅这双手,这下脱了棉袄,纤细得很,勾住自己男人壮实的脖颈,顺势这桃唇覆盖了上去。
苏觅刚开始和男人成亲的时候,这夫妻两口子之间的云雨之事,还是不好意思。每次自己男人碰她的时候,她都要自己男人把灯灭了。时间一长,她都变得主动起来,也知道自己男人怎样才舒服。
她知道,自己不是自己男人的第一个女人。自己男人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不在乎,只要真心待她好,她都觉着没事。
旁的男人还三妻四妾的,他男人,整日里心思全在这个家里头,对自己也是百般呵护。
想到这些,苏觅这一张桃唇上的动作,又格外重了起来。
男人见她如此,一双粗糙的大手本来在她这胃上放着搓揉的。慢慢儿的移动到盈盈一握的腰上,双手握住了她这柳叶腰。
夜饭吃得太多了,这原本平整的腰腹,这下稍微鼓起来了一点儿,看着倒是多了几分妩媚。
“娘子,你这夜饭吃饱了,就在上面就是,我扶着你!”男人生怕膈应到了自己小娘子的腰腹,一双大手举着她。
苏觅早已经驾轻就熟了,这将近半个时辰的云雨,让她和男人水乳交融,都酣畅淋漓。
事后,蜷缩在男人怀里,“夫君,这动了半个时辰,我倒是觉着胃里好受一些!”
男人侧眸,自己这小娘子,眉眼间隐隐有些娇羞,这恰剥了壳的荔枝一边的面颊,耳鬓处,还有些许的汗珠。这墨色的青丝,有的黏在小巧的耳垂上头,整个人一副惹人怜惜的样子。
“觅儿!”男人低沉的声音,吼了一声儿她的闺名。
这水灵灵的模样儿,在橙黄色的灯光下,格外妩媚娇俏。他忍不住,又压了上去。
这样一番折腾后,苏觅白日里又干了一些腌鱼的活儿,这下是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躺在男人壮实的臂弯里头,沉沉的睡去了。
男人借着油灯,拿来锦帕,擦了擦她额头上晶莹剔透的汗珠子。
男人灭了卧房里的油灯,睡下半个时辰后,好似就听见外头稀稀疏疏的声音,好像是一行武艺特别高强之人在百里内穿梭。
赵老三猛地睁开眼睛,眉心一拧,身侧是熟睡的小娘子。他侧身,轻轻的翻动着手,将自己的手从小娘子脖颈处抽离出来。还好,苏觅今天太累了,男人这大手抖了一下,但是她还是依旧睡得熟悉得很,呼吸均匀,胸口起伏很平稳。
男人起身,穿好了衣裳,将厚厚的被褥拉来,裹着自己小娘子。穿上了鞋,掩好了门,一跃便上了屋顶。
寒风习习,这月夜里,外头一片灰白色。赵老三在屋顶站了一会儿,耳朵动了动,发现这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紧忙朝这脚步声靠近。
男人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觉着,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一会儿功夫便是百里之外,虽是冬日,但是他这浑身却没有沾上一滴露水。站在河边,这声音就是在这河边消失了。
他听得清清楚楚,这声音绝非一人,起码是十人以上。
“出来吧!不就是为了我而来么?”赵老三本不是磨叽之人,自己也明白,这些人是发现了他的踪迹,是寻着他的踪来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早些干脆利落的解决了算了。
话音落下,四周寂静得很,只听见这呼呼的北风刮着树叶沙沙的声音。
“你们这样躲着,回去能交差么?”
赵老三远远的,听这些人的脚步声,便听出来这不是普普通通的习武之人。这来的十几个人,是赵琮掖的死侍。不办完事情,是情愿丢掉性命的。
话音刚落下,这面前平静的湖面便嗖嗖的跃起十几个人。
这些人身着黑色披风夜行衣,面戴金色的面罩,上头雕刻中骷髅图案,借着这沙白的月光,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这杀气和阵阵寒意。
“这赵琮掖果真瞧得起我,我深居简出一介农夫,竟然派十个死侍在百里内候着。”赵老三夜色中,薄唇微启,纹丝不动。
这死侍赵老三了解得清清楚楚,都是用药物豢养的,将这身体逼迫到极致,人除了执行命令,是不会干其他事情的。
这死侍兵分几路,前头有三个席卷而来,侧边各两个,剩下的便全部在后面。
待这十几个死侍全部围过来的时候,赵老三一个侧身,便夺过来了,身侧这人手里的薄刃。
这刀薄如纸片,却能削铁如泥。赵老三顺着抽刀的手势,便将身侧这四人都解决掉了。电子书屋
只听见落水的声音,赵老三拿着这薄刃,在手里头微闭双目,回击着来势凶猛的攻击。
自打黑峡谷战役后,他便怕黑夜,这样闭着双目,只靠着耳朵来辨别对方出手的招式。他这手握着刀柄,脑子里,想起了自己扛着锄头在地里翻地的情景。
为了活下去的琮华军,他这些年,虽是表面看着是一介农夫,但其实每日里这刀法,都用锄头在练习着。
八年了,这锄头在手里,这刀法却是更加精进了。
这几个死侍,十来招之间,便退到了后面。还剩下五个人,手握薄刃,齐刷刷的顶着赵老三。
“不是听村民说,你是农夫么?”
“我是农夫,但我也是琮华军首领!”赵琮掖这些年,将这赵琮掖死侍的刀法莫得一清二楚。
每一招,他都能闭着眼睛回击过去。
“是赵琮掖叫你们来的么?”
赵琮掖只是不相信,这琮华军几万人,全部都死在了黑峡谷战役中,他一直都觉着,肯定还有残留,这些年一直都在寻找着。
这死侍在赵家村打听到了赵老三的消息,估摸着有些像曾经的太子,琮华军的守将赵琮华,还没有回去禀报赵琮掖,便连夜追了过来。
“拿了你的人头,才能换我们的解药!”这几个人道完,这四周的杀气便更重了。
这几个死侍是决定了要殊死一搏了,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赵老三始终不敢睁开眼睛,他怕一睁开双眸,自己这浑身便酸软无力,眼睛也看不清楚。
一不注意,这后背挨了一刀,一股刺痛熟悉又陌生。
一股血腥味儿在寒风中飘散出来,赵老三眉心一拧,辨别清楚了方向,这刀法像是一阵龙卷风一般,快又力道重。
一番搏斗下来,这死侍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最后一个见自己打不过了,想回京城去禀报赵琮掖,还没走出半米,就被赵老三这手中的薄刃刺穿了胸口。
这死侍低垂着头,瞧着胸口的刀,“你你怎么会我们的刀法,而且这刀法,还在我们之上
”
说完,便倒下了。赵老三将这薄刃从这人胸口抽出来,扔在地上,这才慢慢儿睁开了眼睛。
“哎!”
一阵叹息,赵老三便脚尖一起,又开始往回赶。
回到兰河村得时候,才四更天。因为背上有刀伤,回来的时候,要慢一些。
进屋后,暖和和的,见床榻上的小娘子睡得正憨甜,他这心头悬着的石头便落下来了。
到偏屋去,点了油灯,将自己这衣裳脱下来,烧了热水,将这伤口清理后,便拿来药箱,给这伤口上了药。烧水的时候,将这身带血的衣裳,也一块儿烧了。
这药箱里的药,都是八年前留下来的,这些年在地里干活儿,也甚少用到这些顶好的金疮药。
处理好后,已经五更天了,这一夜未合眼,赵老三竟然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怕自己小娘子起疑,他又重新回到卧房去,搂着自己小娘子睡着。
这薄刃留下的伤还好不深,这下止血了,只要这几天不挖地搬东西,很快变会好了。
苏觅迷迷糊糊的,一会儿,睁开双眸,见男人面色有些煞白:“夫君,你是不舒服么?”
男人抿了抿一张薄唇,将苏觅的小手拽在手心儿里,“娘子胡说什么呢,我舒服得很!”
苏觅一侧身,发现自己双腿又痛得很,撅嘴依偎在男人怀里:“夫君我我好像这双腿又痛得很!”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这双腿因为夜里和男人这事儿,疼过几次了。觉着又娇羞,又有些不争气。
男人眸眼里,只有心疼,这大手将她箍得更紧了些:“觅儿,你再歇会儿,白天就在床榻上睡着,家里的活儿我来干!”
“那只有辛苦夫君了,这大冬天的,正好不想起床!”苏觅道完,裂开嘴笑了笑,这眸眼里满是爱意。
“现在才过了五更天儿,还早,娘子再睡一会儿吧!”男人声音温和得很。
苏觅侧身,箍着自己男人的腰,面颊贴着他胸口:“虽是双腿疼,但我还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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