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被花蕊娘子算计----公鸡炖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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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被花蕊娘子算计----公鸡炖母鸡

    花蕊娘子回到潇湘馆,绕了几圈也没见吕博英。花蕊娘子偷偷问听云:“请问听云姑娘,看到吕博英小官人么?”

    听云见她神色,已然知道她喜欢上吕博英。要不一位未嫁之身的小娘子,打听吕博英做什么?听云戏谑的表情笑道:“吕衙内回家成亲去了!不知花蕊娘子找她何事?”

    其实听云并不知晓吕博英定亲的事,只是开花蕊娘子玩笑碰巧而已。而且吕博英只是定亲,不是听云说的成亲。

    花蕊娘子心中一凉,暗道:刚刚对他有了爱慕之心,吕博英竟回去成亲。以后见面都难了,何况是嫁与他做妾?

    听云见花蕊娘子脸色苍白,深知刺激到了她。听云忙改口道:“花蕊娘子,实在抱歉。奴家不该戏弄姐姐。吕衙内是随吕大官人回汴京,明日就要动身。姐姐有什么事最好今日就去。明日恐怕就不得机会了。”

    这个消息一样使得花蕊娘子惊诧。吕博英刚刚答应为自己赎身,明日若是回了汴京,一切都泡汤了。花蕊娘子急急道:“求听云姑娘为奴家派辆车,奴家要去城里吕家,求见吕衙内。有十万火急的事与她商量。”

    听云点头道:“可以。奴家把幼娘派给你同去,会更周全些。”

    听云叫来幼娘。幼娘听说去找吕博英,兴冲冲就跟着花蕊娘子去了。窦青铜从不陪她一起玩,吕博英小官人今日教她一招功夫,而且一起投壶玩耍,幼娘倍感亲切。

    花蕊娘子见幼娘也是极美的坯子,夸赞道:“哎呦。想不到你家竟是美人窝。恐怕再过上几年,又是一个听云娘子呢。”花蕊娘子说话间美目传情,就是女子也禁不住她撩拨,可见风月功力非凡。不愧是秦淮河花魁。

    “听云咱可比不得,过不多久,就是窦府的姨娘了。”花蕊娘子夸了幼娘,幼娘喜滋滋的,话多起来。

    花蕊娘子说话细声细气,仿佛娇弱不堪。腰儿盈盈一握,胸部却是足够规模走起来一颤一颤,与柳腰摇摆的相得益彰。实在是销金锁魂的绝色。传说她陪上半日就要一百两银子,在琴棋书画之外,最多只是让恩客拉拉小手。即便是亲一下也是不行的。花蕊娘子红嘟嘟的小嘴很是诱人,说起话儿也让人如沐春风。

    幼娘很是羡慕花蕊娘子的优美姿态,二人上了马车。幼娘注意花蕊娘子的一颦一笑,暗自学她妖娆之态。若是学得花蕊娘子三分本事,足够自己欢喜的。

    在秦淮河边,花蕊娘子租得一只画舫。让幼娘去请吕博英,自己在这里备好酒菜款待吕衙内。

    华灯初上,河面有些氤氲之气,无数的画舫灯影朦胧,更加有诗情画意。画舫船舱中凉风习习,很是惬意。木格菱窗内衬的纱帘,被风轻轻悠荡着,云豹兽首香炉袅袅飘出名贵之香,船舱里有了些许仙气。

    幼娘见到吕博英,喜滋滋道:“小官人,花蕊娘子急匆匆找你,似乎有很重要的事。”

    “哦。是我的疏忽,答应为她赎身自己急急走了,也没打个招呼。她在哪?”

    幼娘笑颜如花道:“花蕊娘子在秦淮河画舫上热筛好了酒,等小官人呢。”

    “好。就随你去。”

    吕博英随幼娘来到秦淮河边,花蕊娘子正站在船头情意绵绵看着吕博英。

    吕博英前脚刚刚落到河岸,突然十几个手持短刀黑衣人飞速杀过来,围住吕博英。

    吕博英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岂能怕几个毛贼?吕博英扫视一圈,喝道:“谁派你们来的?快说!爷爷尚且能饶他一命,若是晚了。就只有死的机会了!哈哈!有主动坦白的么?”

    几个杀手很是职业,一个字也不肯透露,十几把短刀齐齐向吕博英刺来。吕博英身如渊岳不为所动,等到刀尖堪堪到了身前。才纵身而起一丈高,正待一个横扫千军腿击出,不成想下面出现一张网。我靠,尖刀袭击竟是虚招!用网捉住他才是实招!吕博英武功很高,却缺少实战经验,眼看着着了人家的道。吕博英在空中无着力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落掉到网子里。

    正在十几个黑衣人拼命收网与网中吕博英搏斗,吕博英功夫高他们太多,即便是有网子束缚住手脚,也打晕了几个黑衣人。就在此时天空撒下漫天黑雨,有人喊道:“不好有毒!”

    所有黑衣人包括网子里的吕博英,都感到皮肤点点灼烧。真的是剧毒!

    此时一旁飞身上来一人,身材精瘦、轻纵如飞。简直就是猿猴一个。“哈哈哈!”瘦猴大笑道:“几个毛贼还不放人?难道等着一会毒发身亡么?”

    别人不认得,躲在马车上的幼娘却是认得。此人正是会使飞蛇,使得无穷中毒的瘦猴。他轻身功夫极好,即便是窦青铜也没抓到他。

    命在旦夕,杀手们哪还顾得抓人?丢了吕博英在岸边跪成一排,为首的向瘦猴恳求道:“求大官人饶命,给小的们解毒——”

    脱网而出的吕博英飞身上前,乒乒乓乓将十几个人打倒。按住为首贼人喝道:“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爷爷饶命是是卢多逊小的们只是奉命擒拿衙内,并不是杀伤性命。求衙内赐予解药。”

    “吕衙内,我们还中着毒,恐怕活不一会了”几个杀手嘟囔道。

    “狗贼卢多逊竟然欺负到我吕家头上!你们逐个自己捆上,随我去见官!”吕博英知道卢多逊是现任的宰相,与前任赵普颇多龃龉。就是死对头!与赵普是对头当然也会视吕家为敌人。此次莫不是要擒住自己,要挟爹爹就范么?

    吕博英回头,精廋男子正笑吟吟看着他。吕博英抱腕当胸、一躬倒地:“今日恩公救在下一命,大恩不敢言谢、在下容后再报。只是这解毒药”

    “吕衙内请随我到画舫中说话。”

    “你们先一个连一个自己捆好,捆不好的不给解药,嘻嘻。”说罢,瘦猴带着吕博英回到画舫中,让幼娘站在船舷看着十几个人。有毒在身岂敢逃跑?看着与不看,都没什么分别。

    画舫中花蕊娘子正看得惊心动魄,转眼间竟出了乱子。

    “请劳烦花蕊娘子,带吕衙内到私密间隔里。吕衙内要脱光身子,凡是有灼烧的部位都要以清水洗之,剧毒啊!万万不可大意!就劳烦花蕊娘子了。”

    瘦猴转头对吕博英说道:“我去给他们解药,若是出了十几条人命,也是很麻烦的事。吕衙内一定让花蕊娘子尽快处理中毒部位,不要思虑男女不便,命比脸面重要啊!”说罢,笑嘻嘻出了画舫。

    “嗯花蕊娘子,就辛苦你了。这个这个”吕博英想到自己脱光了站在小娘子面前,自己情何以堪?

    “哎呀!要命的事,奴家也顾不得了!”花蕊娘子暗中偷笑,终于可以看到吕博英浑身肌肉了。

    花蕊娘子将吕博英拉至隔间里,正色说道:“奴家去取清水来,吕衙内速速脱衣。”花蕊娘子心中暗爽——哎呦哎呦真让人难为情

    吕博英只得脱衣服,灼烧之处伴随着疼痛,好在自己衣袖蒙住头脸,胳膊、身上都有,脸上却没有伤处。

    花蕊娘子端一碗清水回来,一看吕博英近乎于光着,侧头惊呼道“哎呦!吕衙内,您怎么就一窄条兜裆布啊可是可是,救命要紧别动!吕衙内站好,对挺胸、抬头、撅腚、再收腚很好,别动哎吕衙内肌肉真是好哎就这样别动对,撅腚收腚”

    花蕊娘子爽极了。花蕊娘子是懂得风月之事的,虽说她洁身自爱卖艺不卖身,却比吕博英懂得多。相比之下吕博英就是个小白鼠,被花蕊娘子洗伤口的时候不断撩拨,早已雄起。

    花蕊娘子趁机耍赖哭泣道:“如今奴家与官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要奴家处子之身如何再嫁人?奴家倾慕官人,官人就收了奴家吧!奴家深知做不得正头娘子,做姨娘也是使得的。只要能与官人厮守终生,让奴家死了也行。”

    吕博英一阵发蒙,这个就算肌肤之亲了么?貌似没有吧

    吕博英思忖半晌道:“好吧。我答应收你,只不过在下还在热孝中,一年多以后才能谈及嫁娶。明日是在下定亲的日子,小娘子先做个女使吧。”

    吕博英是被花蕊娘子算计了,上个药水就算肌肤之亲?胡扯!花蕊娘子看他是小白鼠,也就趁机赖上他而已。

    “是——妾身遵命——”花蕊娘子高兴的要死,为吕博英洗过所有伤处,最后在他胸口一吻,留下红唇印。笑嘻嘻道:“奴家印个戳,官人的所有权就是奴家的了。嘻嘻。”

    赵朱朱都没敢说的所有权,先被花蕊娘子霸占了!赵朱朱若是知道,恐怕要与花蕊娘子拼命了。挠成一丝一丝的。

    吕博英由于毒药,被花蕊娘子一亲芳泽。吕博英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搂过花蕊娘子恶狠狠吻一口。

    花蕊娘子哭到:“完了奴家不纯洁了呀”

    船舷的瘦猴低声嘲笑道:“呸!特么的没干过大活我信。干三年艺妓,连嘴都没让人碰过,这不扯特么咸蛋么?”

    幼娘奇怪问道:“英雄,您说的什么?婢子没听清啊?”

    “我是说——公鸡炖母鸡,是母鸡算计了公鸡,还是公鸡算计了母鸡?”

    “什么公鸡炖母鸡,哪有一起炖的?切——”幼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