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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
吴松高嚷着成年了要喝酒,献宝似的拎出来一件啤酒,放话说不喝完一个都不准下桌子。
房思思袖子一撸:“来啊来啊,今天谁先趴下谁是王八!”
于小庭快手快脚地把姜母拿出来的杯子一溜排开,“来来来,满上满上!”
一群人端着快要满出来的啤酒干杯,祝贺姜屿成年,连姜母都趁着这热闹的气氛喝了小半杯。
姜家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姜母拿着筷子一个劲地让人多吃,自己却没吃几口,只顾笑着看这些孩子吃吃喝喝,一边还你来我往地斗嘴。
一顿饭吃完,除了姜母,每个人都喝了不少,吴松高一个人干了三瓶,醉倒是没醉,就是胀得慌,只好频频跑洗手间。
随后又很应景地切蛋糕、唱生日歌,房思思几个人撑得肠溜肚圆,在小沙发上瘫了会儿,就很有自觉地告辞离开——毕竟高三复习紧,有机会放纵解压固然好,但也不能放纵太过,第二天还有课要上呢,再说,他们回去也还有一堆作业等着。
趁着时间还早,房思思三人就结伴离开——房思思家离学校不远,于小庭和吴松高两个是住校的,正好顺路可以一起打车回去。
姜屿和季钧把几人送到门口,房思思的目光在两人中间一扫,重点看了季钧一眼,嘿嘿笑了一声,一把拉着姜屿把他拽出了门。
姜屿不明所以,接着就看着房思思掏出一个东西塞进他手里。
“这什么?”
姜屿低头想看一眼,房思思却抓住他的手合拢来不让看,而后看着他语重心长地道:“姜妹妹啊,你这就成年了,有些该了解的知识也是时候该去了解一下,我和小庭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说着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表情坚定地:“加油!”
“?”姜屿有点摸不着头脑。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房思思扭头招呼:“小庭!”
于小庭一步蹿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姜妹妹,我看好你。”说着瞅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季钧,飞快地踮起脚凑到姜屿耳边,“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赶紧把季校草拿下,加油!”
“”姜屿看着她俩,好像有点明白又好像有点不明白,懵了一会儿,仍然一脸莫名其妙——搞什么飞机?
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隔着高大的季钧冲站在里边的姜母打了声招呼:“阿姨,我们先走啦!”
姜屿目送三人下了楼道,接着低下头,借着屋里的灯光想看看房思思塞给他的究竟是什么,只来得及看到小圆瓶上那一大版的外文字母,季钧忽然一步跨出来,将那个小圆瓶拿了过去,自然地道:“先进来,我有东西让你看。”
姜屿脑中瞬间滑过“生日礼物”四个字,立刻兴奋起来。
季钧跟姜母打了声招呼,就拉着他回了房间。
姜屿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被书桌上那个又宽又扁的盒子吸引住了。他看了看季钧,季钧微微笑着,低声道:“打开看看。”
姜屿难掩雀跃地拆开包装。
那是一幅画。看清画面的一瞬间,他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季钧,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画。
画面上是一个少年,他的脸孔都被厚实的围巾遮挡着,只露出一双低垂的眉眼,专注地看着手里捧着的一颗小松树。头顶上有洁白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在他的头发上,也缠绵地落在小松树的枝叶上,为那苍翠的松枝添上一抹雪色。
少年走在游乐园中,远处是热闹喧嚣的人群,摩天轮的影子依稀可见,他却孤孤单单,与手里捧着的松树自成一个世界。
姜屿注意到,少年敞开的风衣里头,穿着的是一件暗红色的毛衣。
季钧抬手揽住他的肩膀,跟着他一起看着那幅画。
姜屿看了一会儿,小声问:“捧在手里,是什么意思?”
季钧抬眼看了看他的侧脸,答:“是很宝贝的意思。”
姜屿抬眼看着他,眼底溢出快活的光彩,脸上挂着纯然的喜悦。季钧看着他的眼睛,唇角慢慢翘了起来,低声道:“是我很宝贝的意思。”
姜屿把手里的画珍而重之地放下,而后转身,面向季钧,猛地张开胳膊把人抱住,接着,他下巴微扬,寻到季钧的嘴唇,“啾”的一声,响亮地亲了一口,眼底亮亮的:“你也是我的宝贝。
季钧眸底微深,抬手搂着姜屿的腰往怀里拖了一把,另一只手则扣住他的后脑勺,略一低头,嘴唇就压了下来。
他先是轻轻啄吻,而后很快张嘴含住姜屿的下唇,齿尖轻轻磨了一会儿,就探出舌尖,试探地舔|舐抿上的唇缝。
“乖,张开一点。”他低声诱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气息也有些不稳,听在姜屿耳中像是过了电一般,麻得心脏都有点酥酥的,不自觉就顺从地张开了唇。
季钧寻到一点缝隙,立刻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舌尖在齿关处稍一逗留,即刻长驱直入。
季钧的唇舌带着淡淡的酒味,虽然进得凶猛,但在寻到猎物之后,反倒温和了下来,不紧不慢地逗弄。
体|液交换是信息素接触传递的主要途径,alpha的信息素经由唾液,迅速地在口腔中传递并且碰撞。
姜屿的身体微微一颤,胳膊不自觉地抬了一下,像是要把季钧推开。
季钧敏锐地察觉他的意图,扣在他后脑勺的手立刻滑了下来,将他两只手紧紧扣在怀里不让动弹,同时脚下猛地进了一步,把人推靠到书桌边上,唇舌仍旧追着不放。
“唔!”姜屿后腰抵靠着书桌边沿,上半身不自觉地后仰,这个姿势让他有点难受。但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以前感觉十分猛烈的信息素,虽然仍旧让他感觉烦躁,不过竟然也能堪堪忍受不至于爆发。
这一吻吻得十分深入缠绵。
季钧像是要把先前苦苦的忍耐都化作此时的需索,对唇舌之戏仿佛上瘾了似的,来来回回地勾缠着姜屿,许久之后才舍得放开。
他抵着姜屿的鼻子喘着气,呼吸似乎有些颤抖,过了好一会儿,又凑上去在唇峰上啾了一口,才后退一步,稍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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