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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星只是含泪看着他，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老实说，这些年她也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了，可每次战瑾琛出现的时候，哪怕她表现得再冷漠决绝，却还是会因为他的出现乱心。
没等到陈晚星的回答，战瑾琛却迫切地想表达他的情感，大手沿着衣摆探入，手上滚烫的温度烙在陈晚星腰间，让她顿时反应过来。
陈晚星用手抓着他结实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别让我讨厌你。”
战瑾琛怔了怔，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却并未拉开两人的距离。
“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陈晚星红着眼眸，含泪看着他：“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原谅你？你为什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让我和你在一起？”
战瑾琛紧紧将她的身子揽进怀中：“我不想给我们彼此留下遗憾。我知道你也没完全放下我，余生不长，别再错过了好吗？”
“星儿……”
他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像是回到了他们最相爱的那段时间一般。
陈晚星埋在他怀中泣不成声，战瑾琛心疼地一遍一遍吻去她眼角的泪。
寒冷的冬夜很快走向黎明，陈晚星一动不动地靠在战瑾琛怀中，在事后的清晨带着无尽的疲惫入睡。
战瑾琛却像是毫无睡意，紧紧地拥着她，一刻也不愿合眼。
工作日的闹铃在八点半准时响起，哪怕战瑾琛立马帮她关掉了闹钟，向来自律的陈晚星还是醒了过来。
“再多睡会。”战瑾琛圈着她的身子，轻声说道。
陈晚星任由他抱着，背对着战瑾琛，目光呆滞地落在房间的落地窗外，喃喃说：“你觉得一个女生和愿意和男生发生关系，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