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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武王已经等不及了。
方肆连忙说道:“虽然不知道许小姐为何会身中诅咒,但是封某曾碰巧在一本书上看到过。
只要在望月之日,也就是十五月圆之月寻一处灵气浓郁且星光璀璨之地,武王提供十万灵石,我便有把握破除诅咒。”
“当真?”
“当真!封某岂敢糊弄武王?”
众人大喜。
“惭愧惭愧,还是封道友厉害,张蒙实在自愧弗如。”
“酒酒多谢封大师了。”
“哎呀,客气了,客气了。”
“本王也多谢封小友,如此喜事!不如摆宴好好谢谢封小友。”
“却之不恭了。”
可以看出武王真的很宝贝他这女儿了,这些时日如此操劳,终于寻得“良医”
武王摆下宴席,好吃好喝供着。
只是还隐约旁敲侧击方肆有没有成家,有没有家室子女。
又说自己的女儿如何如何好。
方肆连忙扒饭,不敢回答。
在武王府用过宴。
方肆又宽了宽武王和许酒酒的心,让其做一些必要的安排。
过几日他会和张蒙再次前来,几人联手便可破了“诅咒”。
武王自然大喜。
而后他便告辞了,打算回多宝阁取一下自己购买的那部分灵材,炼制一批纳气丹和凝血丹。
还有给族人们疗伤、恢复气息的丹药。
张蒙也不便多逗留,一同回去。
武王也没强留,给了他一面“镇疆铁劵”,大概就是一个信物。
持此令着犹如武王亲临,若是有人敢找方肆的麻烦,一张铁劵糊他脸上。
谁敢动武王庇护的人?
就算是皇族也要三思。
出了武王府,回头看了一眼。
方肆拍了拍自己的储物袋,感叹武王当真大气。
他只是先前提了一句,要些灵石,结果宴会后,武王就大手一挥十万灵石赠予他。
这是什么概念,一个穷一些的蛮体境修士都未必有这么多灵石。
当然论价值的话,某种程度上,镇疆铁劵更为珍贵,算是一道护身符了。
有了这么多灵石还有铁劵,他行事也更加方便了。
只是想到许酒酒,他又不禁皱起了眉头。
许酒酒之症哪里是什么“诅咒”?
说是诅咒也不过是为了方便武王、张蒙理解,也不想暴露自己还精通禁制。
他以丹道来探测根本查不出原因,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用心念和修为来更深层次的检查一下。
结果丹道造化没反应。
可紫色识海中的灰蒙蒙无数禁制交缠的禁法大日,有了反应。
在禁法大日的帮助下,他破开迷雾,窥得许酒酒的血肉、筋脉、骨骼上,竟然有细不可查的古朴文字符号。
古朴文字忽明忽暗,他耗费了很大的心力才终于明悟了。
许酒酒被人下了一种名为“朔月阴亏”的三品阵法禁制。
论此禁,可比他之前中的五品禁器,败血铜剑还要阴狠。
只是只能对蛮骨境及以下的蛮修起效,所以是三品。
身中此禁者,平常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一到每月初一,朔月之日,禁制就会开始运转。
让人身不如死,犹如万蚁噬心,更是能生生磨灭人的寿元。
长此下去,表面无异,可实际上,内里已经空虚,没多少时日好活。
当真歹毒至极!不知是何人居然如此可恶!
事情的根源是禁制,也还好是遇到了他,不然纵然来更高级别的炼丹师也束手无策。
既然是禁制那就好办了。
以方肆现在的禁制手段,费些时间功夫,大可破去。
只是这样的话,许酒酒被磨灭的寿元就回不来了,日后身子也是一副病恹恹的。
所以,只能多走些弯路了。
好歹他和许酒酒也相识一场,不能眼睁睁看着许酒酒受害。
他想起前些年被许酒酒这个女汉子拎着长刀,撵得鸡飞狗跳的一幕幕,也有些好笑。
至于为何会被如此对待咳咳,这就不便多说了。
念罢,招呼着张蒙抬脚向多宝阁走去。
现在他也是多宝阁的一位客卿长老。
短短一天的时间,神秘二品炼丹师的事迹已经传得风风雨雨。
以他的脚程,用不了太多时间。
“是张大师!还有封大师!”
才到多宝阁,眼尖的人立马喊道。
多宝阁顿时炸开锅了。
“封大师!封大师!”
“炼丹吗?封大师!我买了灵材了,大师渡我!”
人们狂热了。
“大师我们筹钱给您买了个丹炉,要不现场炼吧?”
啊这
“诸位道友!”方肆神色一肃,“在下得武王之命,有一炉宝丹要炼,愧不能为大家炼丹,我有罪。”
“啊?为武王大人炼丹吗?”
“大师您先去忙吧,您也千万别这么说。”
“大师加油,我们爱您!”
现场的情绪依旧很高,方肆抬眼看去,几个大汉正喊着爱他爱他的口号。
通体生寒。
不要男人爱!不要男人爱!不要男人爱!
方肆连忙把一旁偷笑的张蒙拖出去当挡箭牌。
“诸位,我请教了张大师,他可来替我为大家炼丹,大家也只要支付灵材就可以了,你们可以爱张大师。”
张蒙心中???
什么时候我要帮人炼丹了?
“口意”
那些拿着灵材的人,往后退了两步,死死攥住灵材,忌惮地看着张蒙。
“就不劳烦张大师了,我们有时间等封大师炼丹。”
“就是就是,等封大师。”
“要爱封大师,不爱张大师。”
张蒙傻眼了。
他可是堂堂三品炼丹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
往日也是一丹难求的主。
可现在,他被嫌弃了?
张蒙幽怨地看了一眼方肆。
我承认,我酸了。
剪不断理还乱,方肆倍感头疼,偷溜了。
别爱了,别爱了。
我不听,我不听。
找到已经成为主管的玉儿,取了自己的灵材,要了一密室,设置好口令,除了他再无人可以进去。
然后他一头扎了进去。
过了几个时辰,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从密室中摸了出去。
他用障目禁又改了一个面目,是个白白净净的玉面公子。
见没人认出他来,方肆松了一口气。
然后趁着夜色一路向家族走去。
只是越靠近,他不知道为何就越心惊肉跳。
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他狐疑地散开神识心念,可是丝毫没有找到一样的根源。
难道只是他多虑了?
他加快了步履,在无人的小巷街角使用障目禁变幻了诸多形象。
在城中滞留许久,似乎摆脱了那种诡异的感觉。
半夜。
临近家族侧门,再次检查了一番。
“呼”他重重吐了一口气,放下了戒备,“看来似乎真的是我多虑了。”
“哦?是吗?”
一道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方肆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