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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之前想逃走，就在这宫中四处走动，没想打走到那边去了，看着有些古怪便四下打听了一下，我忘记是跟哪个宫女还是太监告诉我的。让我不要靠近那里，说那里阴气太重，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凌无月眨着一双天真的眼睛，就好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太后半信半疑，只是她这张脸实在太迷惑人。
“你最好不要知道！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还有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好吧，我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太后相信了就好。
她也不想多招惹事端。
凌无月看着太后，“那听你这话的意思，皇帝子嗣被害，这些都是贵妃做的？”
太后也曾以为是他们祖先作孽太多，才会有这样的报应。
直到后来有一次，她发现了贵妃残害其他妃子的子嗣，只可惜她没有抓到证据。
而皇帝又时时刻刻的护着她。
太后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机会。
“现在是不是她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该存在。”
“我明白。”
太后真是利用的一手好工具。
没暴露，她能除去心头之患。
暴露了，有她这个挡箭牌呢！
凌无月道，“既然我徒弟都在你手里，我也没办法拒绝，我会帮你做到。”
“你这么聪明，相信你很快就能搞定，你帮本宫办好时间，本宫也会帮你照顾好你徒弟。”
“”
威胁
**裸的威胁！
谁知道她说的这个照顾是怎么照顾。
凌无月从太后的宫殿走出来，霄吟在外面等着她。
“小七呢？被带走了？”
“恩，我已经叮嘱好了。”
“太后暂且不会动他。”
“她跟你讲条件了？”
“阿吟？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她说什么了？”
“回去再跟你说，这里人多眼杂。”
他们回去的路上，迎面就看见子蘅走来。
“今日宫中似乎闹了不少事。”
凌无月道，“我有话跟你说。”
“请说。”
“这里不方便，跟我来。”
“也好，正好我这会儿没什么事。”
子蘅跟着她回到了凌无月住的小院子。
她坐在桌边，也不见有人给她倒一杯茶。
“姑娘有什么就直说吧。”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引魂殿的事。”
她笑了笑，“如果我没有记错，是你想问我才告诉你。”
“我怎么记得是你故意挑起这个话题。”
原本她若是不说，这件事完全可以不用说出去。
“你是故意的。”
子蘅只能自己给自己倒一杯茶，一边倒茶，一边道。
“我确实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做一个选择。”
“选择？”
子蘅笑着看她，“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凌无月对她的话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只见子蘅继续道，“我在帮洛景尧做事，我知道你阻止他做这些事让他很为难，他却碍于你们师徒的情面什么都不愿意说。”
可她又是一个外人，对他们的私事不好插手。
洛景尧也不希望她插手。
有些话她说了凌无月未必会相信。
所以她用这种方式让凌无月看清现在的皇帝的真面目。
如果这样凌无月还选择帮助皇帝阻止洛景尧，那她也无话可说。
凌无月诧异，“你怎么会跟景尧有关系？”
她不是皇帝的女官？
皇帝还那么信任她！
“这事说来话长，你不信我也正常。”
凌无月确实不相信她，谁会这么轻易的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
说不定她是帮着皇帝来忽悠她。
就算是真的，她现在也持怀疑态度。
子蘅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如果他知道你选择了他，一定会高兴，要我带句话？”
“不必了。”
她相信景尧，景尧肯定也相信她。
子蘅已经起身，“你们这里居然连杯热茶都没有，我会吩咐下去，让外面的人好好的照顾你们。”
“”
“还有啊皇后那边你别管了，其实皇后被关在宫中是对她最好的安排。”
凌无月上次就觉得子蘅说起皇后的事情有些奇怪。
现在想来全明白了。
她也在帮景尧保护皇后？
“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
“你说。”
“我想知道贵妃的所有事情，包括她还没入宫之前的事。”
想要击溃敌人，必须先了解敌人。
他们两人在宫中有诸多不便。
倒是这个子蘅，她可以来去自如不说，还有这么大的权利，想调查一点这些事，简直轻而易举。
子蘅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问就答应了。
“两天后我会把你要的东西给你。”
子蘅说完就走了。
凌无月撑着脑袋，现在不去想她值不值得相信的问题。
想了也没有用。
“你说，贵妃最在乎的是什么？”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那这就难了。”
她平时很少看宫斗剧，第一次经历宫斗，还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霄吟问道，“你应该问皇帝在乎的是贵妃的什么？”
凌无月忽然眨着大眼睛看着他。
对啊，她身边还有这个智囊团呢。
问他肯定知道。
“皇帝在乎的是什么？”
“皇帝之所以讨厌其他的后妃，是因为她们规矩太多，而贵妃抛去这些规矩事事依赖着皇帝，听皇帝的话。”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手握大权的男人，要的是绝对的服从。
刚好贵妃实现了这一点。
凌无月嘿嘿笑了一声，“阿吟，我发现你对男女这点事挺了解嘛。”
“说正事！”
“好好，其实简单的来说就是皇帝不喜欢太循规蹈矩的人，比如皇后。”
可是想让贵妃那么傲慢无礼的人循规蹈矩比上天还难。
这点不成。
不过
凌无月摸着下巴，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你说要是贵妃当着皇帝的面念叨别的男人你猜会怎么样。”
皇帝自尊心那么强，若是被当众带绿帽子，贵妃不死也得残。
“贵妃不会这么蠢。”
“她不蠢，我们可以让她蠢啊。摄魂术你听说过吗？”
“无垢宫的禁书，除了掌门，其他弟子不得学习。”
“嘿嘿，你忘了我跟掌门是什么关系了吗？”
霄吟皱眉，“你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