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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归渝低头看着胀胀的某处,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进入青春期以后,这种情况时有发生,早上更甚。
大多数男生会对着手机电脑自己解决,但是江归渝不会自渎。他宁愿冲个凉水澡等它自己焉下去,虽然这样会比较煎熬。
税语敲敲门,“都进去十多分钟了,这几天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闻言,江归渝侧头瞧了一眼磨砂门外税语影影绰绰的身影。她身材好,腰身纤瘦,双腿修长,隔着门也能窥探到一两分。
因着这一看,刚刚消减的欲.望又席卷而来。对于税语,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溃不成军。
江归渝闭了闭眼,咬着后槽牙开口,“没有,你别站门口。”
“你嗓子怎么哑了,是不是感冒了?”
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江归渝索性不再开口。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税语急了,把门敲的咚咚作响,“是不是拉脱水了?你快说话啊。”
妈的,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江归渝起身打开淋浴,“我要洗澡,你帮我取件衣服来。”
“哦。”
税语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依言去了他的房间。在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又俯身整理乱糟糟的床铺。
收拾完毕,看着整洁的房间,税语满意的拍拍手,她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有“贤妻良母”那味儿了。
抱起床边的睡衣,税语来到厕所门口。
“衣服拿来了,给你放哪里啊?”
江归渝关掉淋浴,抹一把脸上的水珠。经过冷水冲洗,身体里的燥热总算平静下来。
他将厕所门微微打开,露出一条足够手臂进出的缝隙,“给我吧。”
墙面上有一块方形的镜子,正好映出他宽厚健壮的小麦色背部。
税语不经意一瞥,瞬间羞红了脸。
江归渝动了动漏在外面的手臂,“你干嘛呢,快拿给我啊。”
“哦哦。”税语把衣服往他手里随便一塞,转身快步走到沙发上坐下。她拍拍热.烫的脸蛋,沉沉吐出一口气。
几分钟后,江归渝穿好衣服出来了。
黑发不断淌水,他往阳台走去,取下晾着的毛巾擦头发。
税语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看去。
或许是因为衣裤小了,鼓鼓的胸肌突显出来,长腿有力,屁股也挺翘......
税语的脸蛋更红了,热气蹭蹭往外冒,连带着呼吸也灼热起来。她忙不迭低下头,捧起茶几上的杯子小口啜饮。
待头发不再滴水,江归渝才放下毛巾朝着税语走过去。他在她旁边坐下,狐疑的看着她红透的脸蛋,“脸怎么这么红,热?”
税语点头,“有点。”
“那我把空调关了。”说着,他拿起空调遥控器。
“不用”,税语按住他的手,“关了冷。”
江归渝轻笑,“你还挺难伺候。”
虽这样调侃,不过他还是将温度调低了点。
江归渝捻起税语的一缕青丝,放在鼻下细细嗅着,“晚上想吃什么?”
“不知道,随便吧。”
江归渝站起来,“那就吃火锅吧,我去换个衣服,等会儿我们俩一起去买菜。”语毕,他朝着卧室走去。
税语看着他一抖一抖的臀部,咽了咽口水。
妈呀,真的好...好特么性感,想摸。
——
这个点,只有大超市还开着。
江归渝推着购物车,税语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选购食材和零食。
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出来买菜,但两人非常默契,看起来仿佛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够了。”江归渝皱眉按住税语不停往车子里扔零食的手,“零食吃多了不好。”
“最后一包了,我特别喜欢这个薯片,求你了。”税语对着他眨眨眼,可怜兮兮的。
江归渝的心软了软,僵持了半分钟后,终是无奈的松了手,“说好的,最好一包。”
“嗯嗯,我发誓这是最后一包了。”边说着税语还竖起四根手指。
江归渝没理会她看似真诚实则无用的发誓,推着车子继续往前走。
税语摸摸鼻子,乖乖跟在他后面。
果然,没过多久,税语就被打脸了。
她举起一袋果冻,双眼放光,惊讶不已,“哇,这里居然还有这个牌子的果冻。”
这浮夸的语气,假的不行的表情,真是没眼看。
江归渝:“......”
“薯片是最后一包,而且你还发誓了”,他慢悠悠开口,“鱼和熊掌不可得兼,只能选一个。”
税语嘴角瘪了下来,她一会儿看看车里的薯片,一会儿看看手上的果冻,纠结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最后,她咬咬牙,忍痛将果冻放回货架。
江归渝满意点头,转了个方向朝着生鲜区走去,“走吧,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肉类。”
选好食材,江归渝推着去结账,税语坐在出口处的长椅上等他。
购物真的是项体力活,税语弯腰捶捶发酸的双腿。
东西很多,装满了好几根大号塑料口袋,提口袋这样的“重活”自然是被江归渝包揽了。
税语走在江归渝身边,越想越不对劲儿。
我为什么要这样听他的话?
不过一袋果冻而已,又不是买不起,干嘛要二选一?
这是谈恋爱谈傻了吗?
天早就黑了,因着是除夕夜,所以街上的人还不少。
一小伙将一箱烟火放到路边,小心翼翼点燃引线后立马跑开。
少顷,大朵大朵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
税语驻足抬头观看,江归渝也停下来陪着她看。
回到家,已经八点过了。
江归渝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厨房。
税语打开电视机,调到中央一台。
春节联欢晚会的音乐声和着外面的焰火炸裂声,构成了独一无二却令人温暖充实的背景音。
江归渝只穿着一件保暖衣,腰间围了条卡通围裙。
这保暖衣还是税语给他买的,江归渝本来不想穿,但是拗不过态度强硬的税语,只得不情不愿的穿上。
此刻他正围着灶台忙活个不停。
择菜,洗菜,装盘,他做起来得心应手,速度快得很。
税语站到他旁边,帮着洗盘子。
长长的发丝垂落下来,掉进了洗碗池子里,沾上了水渍。
“我给你买的簪子呢,都没见你用过,是不喜欢?”
“没有,我怕弄丢了。”
“去拿来带上,丢了我再买。”
“好吧。”
税语在梳妆台里找出簪子,随手挽了个低丸子头,然后跑到厨房里继续帮忙。
“税税,你吃醋吗?”
税语摸不着头脑,“啊,我吃什么醋?”
“家里没醋了,刚刚忘记买了。”江归渝举起空空的醋瓶子晃了晃。
“哦”,税语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我下去买。”
她拿起沙发上的围巾围上,打开门出去。
江归渝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在街头那家超市买,如果关门了就回来,别跑远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