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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九凰问出了盘旋在心头已久的疑惑，以及最后那一句心底的话。
在她的潜意识里，似乎有帝泽在的地方，她都能够放松的呼吸，放松的歇息，不会有阴谋，不会有圈套，不会有疑惑。
“不能。”帝泽修长的手指捏着那酒杯，那深如寒潭的眼定定的看了云九凰一眼，随后一仰头，将那酒一饮而尽。
云九凰那素手握着那小巧酒杯，那酒杯中的酒液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清澈，碧玉芬芳。
“能告诉我原因吗？”她轻声开口。
帝泽又是提起酒壶将自己的酒杯盈满，随后淡淡开口，“你太弱。”
云九凰眉梢微挑，仰头，将那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那甘甜入喉，在那心底回转之时，居然还生起了一丝苦味。
她的脖颈修长如天鹅，那喉头咽酒之时，轻轻滑动，美得窒息。
“怎么才叫不弱？”云九凰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那眼里的光芒忽隐忽现。
帝泽看了她一眼，那黑眸如玉，似要将她看进心里。
他未正面回答她的话语，只是转头，轻声说道：“力量有多大，就要负担多大的责任。你的力量只够负担你自己，甚至还不行。若是知道多了，对你反而不是幸事。”
云九凰笑着摇摇头，“我不问多的，只是问你一句，我要达到哪种阶级，才能让你认可。”
帝泽轻声抛出两个字，“紫阶。”
云九凰眉梢一挑，紫阶？
这可算高了。想那云家族谱记载，也就五十年前出过一个紫阶，现今的她，才红阶一环。
她想升上去，却无奈总是逐步不前，又或是她还没找对方法。
“无双城之事，你会插手吗？”云九凰饮下一口酒，轻声开口，转移了那话题。
紫阶，紫阶就紫阶，她就不信她云九凰连那紫阶都是到达不了。
帝泽摇摇头，“不会。”
云九凰垂下眼眸，轻声复又问道：“若是我死了呢？”
“你不会死。”
云九凰的话音还未落下，帝泽已是带着肯定开口。
云九凰听到帝泽的四个字，心里划过一阵不知名的情绪，她抬眼，却是笑道：“你又如何这般确定，我不会死？”
帝泽笑了，那眼角都带起一股唯我独尊的笑意，“有我在。“
三个字，虽是轻浅，但是在那夜色浓重之时，那月光清辉之下，这三个字，砸在云九凰的心里，如同那千斤之石，又如同那永恒烙印，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间。
虽是欣喜，她却还是出声调侃。
“你不是不能插手无双城之事吗？我现在深陷无双城，若是出事，你出手相救，不是破了规矩嘛！”
帝泽挑起眉梢，淡淡开口，“之前我已经说过了，这次我再说一次，让你不死，是我自己的事情。无关其他，也无关任何人。除了我，谁都不能取你的命。”
他的语调明明平淡至极，却无端让云九凰感到一阵那透体而出的霸气。
“嗯。”她轻轻应一声，心里有丝角落，雀跃至极。
那小巧酒壶里的酒似乎怎么都喝不完，而她喝着，又像是永远不会醉，一杯接着一杯，酒逢知己千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