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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惹了云千洛不快了,那自然是这几位小主,都是不一般的角色,如要似这府中的其它侍妾那般也成,但,这几位……
据云千洛这三日来的琢磨与观察,倒真有点不一样,所以她迫切的想会一会这三位,那儿会管这是白天还是黑夜的。
冬韵阁位于翠陌阁跟春晓阁之间,左以饶府池水分隔,右以假山做分隔,面积跟春晓阁是同等规模,比起如意阁跟翠陌阁,屋子要少上许多,都是府中初始时建成的,不若后建的如意阁和翠陌阁来得华丽和气魄。
说是一阁,倒不如说是一处独居,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冬韵阁”匾额。
整个院落从外面看不出什么来,但一入院中,就着月色也能看出其低调的奢华,雍容华贵,花园锦簇,暗香袭来。
冬韵阁的下人们看到这府中的第一女主人到来,急急的就嚷嚷起来了:“快通知小主们,王妃来了……”
一个似乎是这阁中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急急的吩咐时,云千洛却给拦了下来:“慢着,无需通传。”
管事暗自抹了把汗,这都晚间了,这冬韵阁的小主们平时都很低调,这王妃怎会夜间到来呢。
云千洛倒站在那儿打量起这管事来了,这管事看起来约摸着四十多岁的年纪,身上一袭墨灰色的袍服,乍一看,就是普通的管家打扮,可你要细看,就能发现,那袍服上绣的暗纹别有洞天,腰间那块荧光玉配也非凡物,身材圆滚滚的,肚腹微微凸起,也不似一般管事的那般精瘦……这要走在外面的街道上,准保以为是那户家的老爷呢。
“你是?”云千洛嘴角擒着一抹笑容,但又似笑非笑的模样。
“回主子,老奴赵来财,是这冬韵阁的管事。”
“嗤……”的一声,金铃憋不住笑出声来了,云千洛狠瞪金铃一眼,而后转向那赵来财……
“赵管事在府中多年了吧。”如若不是在府中多年,也不会混到管事的位置之上,而且,这个冬韵阁的管事似乎比其它阁中的管事要有钱的多。
赵来财连连点头,高声的回着话,云千洛也看得出他这般高声的回话是为何,因为不远处几个小丫头已经往院里急跑去了,想必是通知这阁里的三位小主去了。
云千洛淡笑不语,任这赵管事高声的给她介绍着这冬韵阁的一草一木。
而此时,可不光是冬韵阁那边的人得了信的,就连凤墨琰这边也得得了信,小童听着小冬韵阁那儿的小丫头跑来说了这事后,就觉得事态有点严重了,赶紧的进了屋内。
“主子,那个,刚才冬韵阁那边来人说,王妃去了冬韵阁。”小童有点着急的说着,这冬韵阁的三位小主可非同一般,不似一般侍妾那般送来监视王爷的,所以小童私心上,真希望那位能成为主子的解语花呢。
凤墨琰蓦然抬头,浓眉微微蹙起:“她怎么会去哪儿?”云千洛不是一向对这府中的侍妾没什么兴趣的么?怎么会这个时间点去哪儿?
小童心想,我那知道呀:“主子要过去看看么?”
凤墨琰低头,盯着手上的卷宗看了好一会儿,吐出两字:“不去。”继续稳若泰山那般的看着手上的卷宗。
倒是小童不淡定了,王爷难道不怕这几位打起来么?
冬韵阁的正厅之内,一行三人依次是福喜儿、车一柔、安素素,恭敬的守在大厅之内,低眉顺眼的姿态,在云千洛踏入大厅之内时,三人齐齐的福身:
“喜儿(一柔、素素)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安好。”
云千洛愣了一愣,一般侍妾拜正室,那都是自称妹妹,称正室为姐姐,这三位在这称呼上,都不愿矮人一截的。
“都起吧,一起坐。”云千洛坐于主位之上,而后吩咐都起来坐下说话。
懂事的小丫鬟们捧了上好的碧螺春和点心一字排开的摆在了云千洛身侧的矮几之上,精致的绿豆糕,飘香的桂花糕,还有那盛着糕点的物事,也都是上好的白玉水晶皿,不同于一般的瓷器,这水准,得赶上宫中公主们的标准了,比她的调调都要高上几分。
再打量几位小主们,那衣着,虽称不上华丽,但各有千秋,三人也都是不相同的美人胚子,福喜欢肉呼呼的圆脸,看起来是个可爱的姑娘,不过眼中的些许精光倒也不容人小瞧了,一张樱桃小嘴上还粘了些许的桂花糕的屑子,看来刚才是吃着点心的。
车一柔神情冰冷,故作没有看云千洛实则却是在暗暗的打量着云千洛的,王爷对这女子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们这些人全都知晓,在车一柔眼里,这云千洛的确很美,那种美不光是容貌上,还有气质上,如天生一股子贵气一般,远观似那天上的仙子,不容人亵渎,近看似那最高贵的公主,不可小瞧,这样的女子,跟那出身皇室,一身贵气的凤墨琰的确很相配,但是这云千洛却是个破败之事,车一柔觉得这样的云千洛配凤墨琰,她的心里有点难受……
车一柔暗自打量着云千洛时,云千洛也注意到她的视线了,这福喜儿的眼晴是直盯盯的看着那绿豆糕的,安素素人如其名,安静淡雅的坐在椅子之上,一副聆听王妃训话的模样,这车一柔的神情,就可疑的多了……
那是一种带着打量,带着不甘的眼神吧,这女子,估计是对凤墨琰存了几分心思的,或者说这三位都是对凤墨琰存了些许心思的,如若不然,不会这么低调的在这府中生活这么久,却又不似其它侍妾那般的生活。
所以,这三人,是敌是友,就看云千洛如何的把握了。
绣水坊,福香楼,茶韵居,倒都是老字号,如若弄到三家的分号,或是把这三人拉入伙,那背后的财力,可想而知了,但……
心底里总归是不舒服的,拉他们入伙,那不就等于默许这三人的身份,那日后,其它侍妾可送出府去,这三人呢?
云千洛突然觉得她就不该走这一趟,于是匆匆的起身:“天色也不早了,三位早些休息吧。”
“啊……”
这三位姑娘齐齐的抬头,显然都没有料到云千洛刚坐下就要走,而且根本就没有说什么话。
云千洛却是站起身来,不顾别人的诧异,像是后面有人追她那般,急急的往外行去。
“搞什么呀?快噎死我了……”福喜儿什么也不管了,拿起方才云千洛那杯没有喝过的茶就灌进了口中。
“喂……”车一柔想刚开口说了个喂字,就见福喜儿刚灌玉喉咙又噗的一下吐了出来:“我的娘呀,这什么味道,这谁干的事辣死我了……”
安素素却是蹙起柳眉,一脸不赞同的神色看向车一柔,语调平静的说了句:“一柔,那是王妃,下次别做这样的事了,让王爷知道不好。”
福喜欢也有点不悦的嚷嚷着:“一柔,你这样的话,咱以后可怎么混呀,咱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在这王府好好的生活么?”
车一柔就是不甘心呀,方才她正好在厨房,听闻王妃过来,于是就让人弄了这芥末精放入茶水之中,还吩咐了这是上好的碧螺春,待会儿给王妃奉上。
“你们就甘心么?如果这女人进府,咱们迟早都得让送回去的。”
车一柔就是不甘心呀,她喜欢凤墨琰,这种喜欢,她从来就没有掩饰过的,她姐姐车一依是绣水坊的大老板,她们绣水坊不需要像福香楼或是安素素家的茶韵居那般的巴结权贵,多的是上门求锦衣的富贵人士,而且姐姐极其疼她,是她看上了凤墨琰,那是两年前,凤墨琰让小童推着去了绣水坊,说是想做一件舞衣。
那时候凤墨琰是跟姐姐车一依在说话的,车一依问他是什么样的女子穿的,那个时候,凤墨琰的神情很温柔,只说了句话:“一个我喜欢的女子穿的。”
当时,才十四岁的车一柔,正巧在里间,听了这话,就偷偷的瞄了一眼凤墨琰,好一个清秀的小王爷,外人都道这个王爷是个残废,如何如何的没用,可是车一柔听到的那句话,却是让她心动了。
随后又听姐姐跟凤墨琰聊起衣料材质时,听凤墨琰那不凡的谈吐,车一柔那颗芳心不自觉的就跳动了起来。
后来,那件舞衣是姐姐亲手做的,霓裳羽衣,通体的雪白,外看是轻盈的羽毛所制成,实则那些全是姐姐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造价极高。
但做好后,车一柔却是以死相逼,要求让姐姐出面,买一送一,把自己送进王府做侍妾,反正当时听说这王府收了许多侍妾的。
姐姐当时很生气,不理解车一柔为何这般做,但是姐俩自小就相依为命,就靠着手艺过活,如要想寻一大户人家做正室,以这娘家以艺为生的背景来说,也是不好找,故而车一柔又芳心暗许,所以权衡之下,就允了这事。
之后呢,车一柔顺利的进了王府,成为众多侍妾中的一员,但,却如同这养在府中的花瓶那般,只是摆着好看的。
“一柔呀……”
福喜儿跟安素素齐齐的开口,又低低的暗叹一声,福喜儿倒没那多心思,她福家的庶女,又是通房丫鬟所出,在福家让欺负到头了,忽有一日,老爹要用府中这群庶女姐妹送作权贵家做小打通人脉关系,其中就有凤墨琰的名字。
后院的姑娘们,有几个不知这群王孙贵族的事情,凤墨琰残废不能人道之事,后院的姐妹们都知道,但她福喜儿天天泡在厨房里,那会知晓这些,所以在几个要送去的府中,福喜欢还以为姐妹好心,把她送到了王府做妾呢,进了府才知这凤墨琰是个残废又不能人道的王爷,好在这姑娘想的开,人家本来也没打算靠男人过活,这样倒乐得轻松自在了。
倒是安素素进这府中,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凤墨琰是受人之托才收了安素素在府上罢了。
平素里,三人倒也和睦相处,除了车一柔不甘心离凤墨琰如此之远外,其它二位倒乐得轻松自在的。
云千洛出了冬韵阁就直接的回了春晓阁,让金铃把贺武给找来了:“贺武,明天你去查一件事,对面街道上那三家老字号,实际掌权人都谁?”
“啊,小姐,查这做什么?”别说贺武了,连边上的金铃对此也是不解。
云千洛却是不语,吩咐了金铃先下去,这才盯着贺武开口道:“我想这事不难吧,你要查不出来就去问小童,相信小童肯定知道的。”这小童可是这府中跟着凤墨琰时间最多的人了,而且这府中的侍销们,她敢说,十之*的底细,凤墨琰都是知晓的,那么小童必然也知。
“是,属下明白。”贺武嘴上说着明白,心里却是不明的,王妃想知道这些,大可以直接的问王爷就成了,何需让他多此一举呢,实在不解呀……
不过贺武也是精透之人,从云千洛屋里出来后,就直奔书房去了。
把小童叫到门外,窃窃私语了一番,而后小童让他先回去,明个给他回话。
月上西楼液已深沉,小童打着哈欠守着门外,瞧着屋内的动静,看凤墨琰把卷宗放下,揉下眉头的举动,想必是告一段落了,故而才推了门,捧着一盅人参鸡汤进了屋子。
“主子,累了吧,歇息一会儿,这是冬韵阁的小主们送来的,主子您趁热喝了吧。”
杯盅奉上后,小童就站在边上,替凤墨琰捶打着肩膀,凤墨琰安心的靠在椅背上,任小童伺候着,并没有动那盅鸡汤,反倒是说了句:“说吧。”以往这他的吃食也是这冬韵阁的小厨房准备的,小童会这样提冬韵阁想必是有话要说。
小童就扒拉扒拉的把这云千洛去了冬韵阁的事情说了一遍,不料凤墨琰听得却是失望之极,还以为打起来,或是吵起来了,怎么这么听来,倒像是云千洛那女人落荒而逃了呢?
凤墨琰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鸡汤,吩咐小童:“回头你给赵管事说下,以后不许再送这些东西赤过来。”
小童不解,冬韵阁的小厨房,那可是有福香楼的水准的,跟宫中的御膳房有得一拼,可是从王妃进王府后,王爷就不再启用冬韵阁的小厨房不说,现在还不许冬韵阁那边送吃食,王爷这是为哪般呀?小童想不明白。
小童问出心中的不解时,凤墨琰没有回答他,心底里却明白那是为了不让云千洛那女人心里不舒服。
其实这冬韵阁中,除了安素素是好友所托,故而他有多关照过,其它两位,他都没怎么注意过,就是感觉这两位倒还干净些,没跟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扯上关系,故而才让他们在冬韵阁上,实则是为了让安素素在府中有两个说话的知己罢了。
小童又把贺武的话给凤墨琰汇报了一遍,问凤墨琰这该如何回答。
凤墨琰怔了一会儿后,就明白云千洛这是何意,故而给出答案,如实回答。
翌日,云千洛得到贺武的给的答案后,只是点了点头,无喜无怒,云千洛这一反应自然又通过贺武的嘴传到了小童耳里,又到了凤墨琰这儿。
凤墨琰也是淡淡的一点头,好像没这事一般,继续看他的卷宗,这历来秋试,少不了徇私舞弊,靠秋试发财的一些官员,他不知父皇为何让他管此事,是想让他严查,还是让他当做不知……但此举,怕是已经引发了其它人的不满了。
引发其它人的不满,这个是必然的,原因无它,凤墨琰成年之后,从未上过朝,可以说除了不在国都的老四和有封地的老三之外,只有凤墨琰没有上过早朝,没有参加过议政。
让一个这么多年未曾参加过议政的王爷一务监管秋试之事,倒不知皇帝老儿存的什么心思,但最起码,太子爷那儿是怒了的。
太子宫中,从皇帝老儿下旨让凤墨琰管秋试的事情已经过了七天,太子爷凤齐烈起先还淡定的想着凤墨琰定然会推掉此事,或者父皇只是以此事来试探他们兄弟几个。
却不料,属下来报,说是凤墨琰这几日一直在研究历年的卷宗,也跟大学士商讨过秋试之事,还跟大理寺要过历年买卖试题的贪污人员名单……
“啪……”一个上好的青轴瓷好花瓶,让凤齐烈给砸了。
“殿下息怒呀,息怒呀……”
陆公公急急的跪倒在地上,求太子爷别闹的太大了,最近齐皇后发疯失势,兰妃娘娘上位掌管后宫,全是皇上示意,这宫中大换血,就连他们太子这中也不能幸免,这多奴才中,指不定那一个就是皇上安插过来的眼线,这要是传到皇上那儿去,对太子爷的影响也不好的呀。
“该死的,总是说让我忍忍忍,我要忍到什么时候,不行,我要去找母后商议此事。”凤齐烈快要气疯了,他能不气吗?
得到消息,当初大婚前,云千洛*一事,全是老七搞出来的,而且云千洛根本就没有*,可是他却让禁足在宫中,不许出宫,他想去找云千洛问个明白都不可能。
还有就是,齐皇后起初装疯时,的确对凤齐烈说过,要忍耐,故而让凤齐烈行事低调一些,搞好兄弟之间的关系。
但这都近两个月了,他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他可没有母后那般能忍能装的连茅坑里的东西都能抓了来吃。
谁能阻挡得了凤齐烈的怒火,估计没有人能阻挡,凤齐烈火大的就冲齐皇后宫中去了。
如今的齐皇后宫中可不如先前那般的鼎盛了,主子疯了也失了势,宫女太监们一个个天天也是萎靡不震的想另寻出路,如此以来,这宫中的情形,可想而知了。
凤齐烈那是火急火燎的赶了去,太子妃齐诗惠也是个孝顺的姑娘,齐皇后疯了这些时间,基本上都是太子妃样自照顾的。
“参加殿下……”齐诗惠见到太子爷到来,扬起了一丝丝笑容,姑姑最惦记的就是太子爷了,可是姑姑疯了之后,太子爷却是不怎么愿意过来的,如今能过来,齐诗惠替姑姑高兴。
“母后呢?”凤齐烈一挥手,并不太愿意跟齐诗惠多说什么。
得知齐皇后刚刚睡下时,太子爷眉头一拢:“你去把母后叫醒了,我有话给她讲。”
齐诗惠纵然不满太子爷此时的言语,但也无奈,只得去里间叫醒齐皇后。
“母后,太子来看您了,诗惠给你换上漂亮的裙子好不好……”
齐皇后呆愣愣的,不过身上很干净,齐诗惠给她穿了一套暗红色的锦袍,简单的挽了个发鬓,这才扶了齐皇后出去。
说实话,自从齐皇后疯傻了之后,凤齐烈都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这般端庄的母后了,这会儿的齐皇后,虽然没有往日时的雍容华贵,倒也显得清秀质朴,这还真得多亏了齐诗惠呢。
太子爷朝齐诗惠投去赞赏的目光,后又吩咐齐诗惠先下去,他有话单独给母后说。
齐诗惠福了身后离开屋子后,屋里只有齐皇后母子二人了,凤齐烈是真的以为齐皇后是装疯的,之前也的确是装疯,故而开口就把父皇把秋试一事交给老七的事给抱怨了出来。
见齐皇后没有反应,太子爷也是生气,难不成还要让他忍么,故而大喝道:“母后,你倒是给句话呀,现在都这样了,难不成还让老七爬我们头上去不成么?我看照这样下去,老七的腿要没残废,那我这太子的位置是不是要给老七坐了。”
齐皇后眨巴着一双老眼,点点头,不说话。
凤齐烈气结,可又无奈,也怕这宫中也有父皇的眼线,故而说了一些并没有得到齐皇后的回答后,就悻悻的离开了齐皇后宫中。
太子爷一走,齐诗惠就端了一盘子点心进来了,齐皇后一脸天真的开口道:“慧慧,我有好好表现哟,恩恩……”齐皇后一边说一边做恩恩点头的模样。
齐诗惠鼻头一酸,她并不知齐皇后是开始是装疯,所以从头到尾都当齐皇后是真疯的。
本来太子爷也只是抱怨一下,现在他很被动,母后失势,宫中兰妃掌权,兰妃又是一和善之人,早先听老五那边传来的信,老五曾想巴结兰妃,不料让兰妃一句,后宫不参政事而且皇子们成年后,不该在后宫多做停留,影响不好,如此这般给顶了回去,可是让老五丢脸丢大发了。
太子爷庆幸自己没有去找过兰妃,之后,老五便让父皇给派遣到外地去视察水利,却不拿实权,就是把老五给远远的支开了。
如此可见,这宫中有点风吹草动的,父皇都会知晓,所以太子爷格外的谏言慎行了。
却不料,第二日,他就为自己的大意而懊悔不已。
翌日,宫中传出一小道消息来,消息就一句:太子是老七。
这话多引人遐想呀,就跟当年老七出生时那相师的预言一般的引人遐思。
太子爷当下气的脑袋发晕,而后又得知这话是从齐皇后宫中传出时,立马差了人把齐诗惠给叫回宫来,听齐诗惠一番说词后,凤齐烈只觉得天要亡他。
这话竞然是母后传出去的,母后莫不是真疯了么?
“表妹,我问你,母后是真疯么?”
齐诗惠叹惜一声:“殿下,我也想姑姑是装疯呢,可是那一日,你也见了,姑姑那样,怎么可能是装疯?”
那一日齐皇后从茅坑里捞东西吃可是太子爷跟太子妃两人亲眼目睹的,把太子爷给恶心的几天没有吃下去饭,这会儿想到还有点反胃,可是母后真疯?明明开始不是这样的?难道说装的太像了,所以变真疯了?
殊不知,那是有人刻意的将计就计,把齐皇后搞疯掉罢了……
老七是太子这一谣言不光在宫中肆起,就是朝中的大臣们,也纷纷的议论了起来,你想呀,这久不上朝的老七负责起秋试,秋试意味着什么,那是为朝堂增加新血液,剔除掉老的腐朽的不称职的官员。
这一谣言再中和一下老七出生时的预言,只是短短几日的功夫,这些人就把凤墨琰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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