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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之上。
张阳与陈芙蕖前胸贴后背，一齐站在湛卢剑上，在云层之中穿梭疾驰。
就在先前，两人还曾路过一架民航飞机。
张阳瞥了眼，好家伙，那不山东航空吗。
该说不说的，山东航空挺彪悍的，压根儿就没在怕的。
也就是两人及时隐匿了自己的气息，不然还真有可能被飞机上的新型雷达给侦测到。
……
一架民航飞机上。
小朋友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口袋熊，一边在飞机的玻璃窗上呵气。
外面的云朵好美。
这是他第一次坐飞机。
吵着嚷着要让爸爸妈妈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他。
忽然，云层之中，像是有个两个黑影！
小朋友视力好，眼睛尖，一眼就看到那两个黑影正以极快的速度朝飞机的大翅膀飞来。
他整个人嘴巴张到极大，都有点收不住了。
一时之间，竟然被震惊得说不出话。
两团黑影嗖的一下就从小朋友眼中消失。
他赶紧转过头，扯着妈妈的衣袖说道：“麻麻，麻麻，刚才外面有两只大黑耗子！”
妇人气笑不已，这几千米的高空，哪来什么大黑耗子。
她伸出食指轻轻抵住儿子的额头，笑骂道：“净说些胡话！”
……
飞机卫生间中。
富二代小王正和自己的空姐女友说着悄悄话。
忽然听见飞机上头好像有脚步声，就像有人在上面走路一样。
小王疑惑地问道：“瑶瑶，你听，上面是不是有脚步声？”
空姐瑶瑶面色潮红，双手使劲抱着小王，娇嗔一声，“死鬼，找什么借口？飞机顶上怎么可能有脚步声！”
……
张阳刚才贪图好玩，中途还跳下湛卢剑，在民航飞机上来回走动，甚至小跑了一会儿。
与生俱来第一次啊。
就是用灵气覆盖在周身，否则高空中的压力和气流会直接将他掀翻。
也就是分神期强者完全不会受此影响。
后面跳回湛卢剑，张阳感受了下御剑飞行的速度。
好家伙，直接是民航客机的两倍不止，甩得飞机看不见他们的车尾灯！
当然，这是陈芙蕖驾驭湛卢剑的速度。
张阳自己御剑飞行，也就跟飞机差不多吧。
所以原本两个多小时的航程，由于无须躲避气流无须经历复杂的起飞降落的过程。
张阳和陈芙蕖也就花了一小时，就抵达了王芳芳所在的柳县。
当张阳一到柳县时，脑海中就传来系统的机械声。
【恭喜宿主已解锁线索5，获得阶段性奖励点恐怖值，当前宿主恐怖值为点。】
【钢铁厂命案，线索5：你来到了王芳芳的藏身地，接下来请抓住她当面对质。】
张阳拿出信，看了眼地址，说道：“芙蕖姐姐，再帮个忙呗，待会儿可能还需要你顺手杀个妖什么的……”
陈芙蕖冷哼一声，“你肯道歉我才帮你这个忙的，怎么，还想得寸进尺？”
说完这话，她便化作一道白虹闪进张阳眉心去了，就连湛卢剑也跟着回到了眉心处。
张阳拣选了个无人在意的地方偷偷降落。
他来到刘峰给的，王芳芳的地址。
还没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气息。
……
与此同时，王芳芳一如往常一样，在浴室里洗澡。
这具身体，已经有二十八岁的历史。
她从浴缸中起身，身上一丝不挂，走到浴室中的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新躯壳”。
她的胸前，有一个纹身。
是一个女人的全身像，但头上却缺了半张脸。
而另外缺失的部分，在不断散发着阴暗的鬼气。
冥魅，是她的名字，但她更喜欢自己作为人类的名字。
她上一个名字，叫做王芳芳。
如今的王芳芳，是她蜕皮后的“母亲”。
现在的她，叫做陆小允。
“呵。”
陆小允以指尖从自己肌肤上划过，她相当享受这具年轻身体所带来的刺激。
因为容颜不老的缘故，每过十几年，她就必须换一个地方生活，隐姓埋名，不留痕迹。
当然，她也有过真正动心的时候。
依稀记得那个男人，叫做刘峰……
“砰！”
一声巨响，打破了浴室的宁静。
陆小允眉头一皱，伸出右手轻轻一招，被悬挂在墙壁上的浴巾自行飞向她的身体，眨眼便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穿上拖鞋，裹上发套，她打开浴室门，走向客厅。
发觉大门已被人踹开。
而厨房内传来一声惨叫。
“啊！”
哀嚎只出现了一瞬，就归于平静。
那是陆小允蜕下的皮，如今那个“王芳芳”，已经被人宰掉了。
陆小允的眼前出现了一道身影，手持一柄金光灿灿的长剑，一剑刺向她的面门。
看着架势，双方并没有谈判的余地。
可恨的是，陆小允甚至都没有见过眼前的年轻男人！
陆小允不得不显出真身对敌。
她单手撕开面皮，展露出一张阴森恐怖的面孔。
身上的纹身直接从胸部探出一颗头。
一身，双头，四臂。
每一只手臂上都握着一柄白骨刀。
陆小允手握四柄白骨刀，正面迎接那年轻男人的凌厉剑招。
张阳一击未中，被陆小允弹开，稍作喘息，又提起一口灵气，脚下发力，身形如风在屋子里来回飘荡。
一剑又一剑，接连递出十几剑，都被陆小允一一挡下。
久攻不下，张阳有些急躁。
之所以还未对质就先出手，是因为在进入房间之前，系统提示了句，冥魅极其擅长伪装和撒谎。
只有在濒死状态下，它才没有办法逃脱，而且意志力会被削减到极低的程度，绝对不会说谎。
为了给自己节省一点时间，张阳才选择直接动手。
他打算先把这头冥魅打个半死，再问问题。
这就和一种严刑拷打的技巧差不多。
在羁押犯人的时候，有的犯人骨头硬，不会轻易开口，如果一上来就施以酷刑，那么如果刑罚轻了，对方肯定不会松口。
要是刑罚重了，直接把人弄死了，那也得不偿失。
所以就有刑罚大佬提出，先不审问犯人，直接不分青红皂白关进去走一遍刑。
从最轻的刑罚做起，逐步增加强度，同时这样的手法还能不断给犯人施压。
到头来，你不问，他自己受不了了反而会求着你问问题。
如果以这样的手段都无法逼问出来的人，那直接上酷刑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
张阳就是如此打算，先把这冥魅一通暴揍，然后等她自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