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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常年不见阳气,本就阴冷异常,现在又出现一队阴兵,此时已经变成极阴极寒之地。
这种情况对阴兵十分有利,可以让它们力量和能力加倍。
由于阴兵死之前,都是由巫师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兵士。
因此它们不仅战力出众,配合的也十分默契。
它们使用阵法将吴墨团团围住,只要一人被砍倒,另一阴兵马上快速补上来,势要将吴墨困死在其中。
“我靠,太不讲究武德了,这么多人挑我一个?”
吴墨深知群殴的要点,那就是抓住一个人往死里砍。
只要你不要命,这样往往可以吓退其余人。
但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这招数对人好用。
如今这些都是失去人性的阴兵,根本不在乎什么害怕不害怕。
只要不被砍成七零八碎,它们就会不管不顾地往前冲。
吴墨刚砍断一个阴兵胳膊,后背一阵恶风袭来。
另一个阴兵趁此机会,长矛直接捅向吴墨后心。
如果这一下要是被扎实了,估计吴墨也就不用在战斗,直接留在这加入新组织吧。
吴墨心一狠,直接抓住前方的阴兵,一个大转身,将它当成盾牌,愣是挡住这一击。
同时抬腿直接踹向对方腹部,将这阴兵踢出几米远。
吴墨一边打斗,一边留意周围情况。
即使在这种情形下,他依然相信祭台上肯定有机关。
自己估计是上祭台时步伐不对,这才触发机关,让这些阴兵出现。
随着阴兵越来越凶猛,吴墨也顾不得什么讲究了,各种缺德打法全都使了出来。
就算对阴兵使用猴子偷桃没有用,但是刀劈大垮总还是好使吧。
这些阴兵有的被砍掉半个脑袋,有的拖着一条腿,还有的胳膊都没有了,可他们依然死死地咬着吴墨不放。
那架势就像是千年没有吃过美味,一遭碰见死活要品尝一番。
“这样不行,再这么下去,老子耗也被他们耗死了。”
吴墨越打越冷静,他边抵御阴兵攻击,边思索到底怎么能逃离这里。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太阳神鸟手中旗杆只要晃动一次,那些阴兵就像是被注入了新的力量。
“我靠,这什么破旗杆,这他娘的是招魂幡吧。”
吴墨幡然醒悟,这东西就是招魂使用的。
他暗骂一声,“md,你让老子不好过,老子烧了你这破杆子。”
想到这里吴墨不再犹豫,他步步后退,逐渐向太阳鸟靠近。
眼看还差两米左右距离时,他抓住机会,飞身而起。
脚直接踏在阴兵脑袋上,一个飞跃直接冲向太阳神鸟头部。
这具青铜太阳神鸟仿佛真实生灵一般,似乎有所察觉,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下方阴兵听到声音后,如潮水般向这里涌来,想要将吴墨从太阳神鸟像上弄下来。
“想抓老子,做梦吧。”吴墨骑在神像上,一脚踹下一个阴兵。
看着那旗杆上的招魂幡狞笑道:“你不是晃吗?老子让你烧成灰烬。”
他从空间里取出系统奖励的打火机,伸手直接抓住旗杆,将打火机火苗对准招魂幡开始点火。
还别说,系统奖励的东西果然不是凡品。
这打火机轻而易举就将招魂幡点燃。
“这打火机都这么牛逼,那烟灰缸不会也有用吧?”
吴墨摩挲着下巴,开始思考,烟灰缸能做什么?
瞬间旗杆上火光四起,招魂幡里居然浮现出各种挣扎的黑影。
嘶吼声不断,洞里的阴兵同样仰天嚎叫,跟招魂幡里鬼影争相呼应。
火光越来越大,招魂幡已经被烧掉一半。
阴兵像是失去了力量来源,一个个趴在地面上不断挣扎。
俗话说趁他病要他命,吴墨刚准备跳下去将它们砍成零碎,突然想到身下骑着的太阳神鸟好似不一般。
要不是这家伙眼睛冒出光,这些阴兵也不会突然复活。
他往前蹿了一下,抓住鸟头,歪着头准备看看,这鸟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这是宝石?”吴墨看了一眼,双眼顿时冒出精光。
他舔了舔嘴角,自言自语道:“这玩意可是商朝时期的东西,跟现在那些珠宝完全不一样,肯定值老多钱了,折腾这一大圈,老子可不能空手而归。”
想到这里,他将鸣鸿刀扔回空间,从里面取出一把普通匕首,对着鸟眼睛开始跃跃欲试。
至于解语花送给他的那柄匕首,他可舍不得用在这里。
可吴墨试着撬了几下,这鸟眼睛仿佛镶嵌在青铜石像里面一样,根本撬不开。
“老子还整不了你了?”
吴墨不信邪,对他来说,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他眼珠一转,将那个烟灰缸取了出来。
拎着这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作的烟灰缸,坏笑一声,“嘿嘿,老子还有秘密武器,今天要是不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老子跟你姓太,以后就改名叫太墨。”
他将匕首抵在眼球边缘,拿着烟灰缸当锤子,狠狠地砸在匕首柄上。
连续几下,就听见“咔擦”一声轻微响动,神鸟眼球真得被他给弄下来了。
如法炮制,吴墨又将另一只抠了下来。
将两个眼球放在手心,他心里美滋滋的。
不禁感慨道:“筒子,我真是冤枉你了,原来你发的每个奖励都是有用的。”
就在他刚将眼球扔入空间时,祭台后方岩壁处传来“咯吱吱”机关启动的声音。
吴墨抬头望去,只见岩壁上出现一个通道,通道里黑漆漆地,不知道通向何方。
“呵呵,我果然是天才,就知道这肯定是有机关通道。”
吴墨看着通道入口,一脸得意。
如果忽略他此刻形象,倒颇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可问题是他现在衣衫破烂。
上衣后面被阴兵利爪撕成一条条布条,后背甚至都往外渗着血珠。
长裤已经变成了短裤。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阴兵,躺在地上都不安稳,愣是将他裤子撕下半条腿。
再往上看,头发被汗水浸透,一绺绺紧贴头皮。
其中一根倔强地立在正中央,看上去半秃不秃地跟落汤鸡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