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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许大茂还是写了那份所谓的声明,在那个名声无比重要的年代,写了这个也算基本杜绝了许大茂反水的可能。
只要不是走投无路,许大茂甚至还主动帮忙遮掩。
“大茂你先别愁了,就算有了这个人刘光齐还不定同意呢,这只是咱俩的想法。”
许大茂蹲在地上瓮声瓮气:“他有什么好不同意的?遇上这种好事哪个傻子会不同意啊?!”
“要不然我把这纸还给你,烧了,这事就当咱没说过?”
“别别….”
“算我说错话还不行吗?”
“明晚,明晚我就把他请咱家来好好喝一顿!”
…….
“刘厂长好!”
“好好,不过在院里喊我二大爷就行了,要注意影响嘛!”
“好的刘厂长!”
….
阎埠贵听了后如震雷击,他没敢问刘海中,而是等他走后拦下之前那个轧钢厂上班的住户:“刘厂长?哪个刘厂长?”
“自然是二大爷啊,二大爷现在是义肢厂的正牌厂长,三大爷您还不知道?”
“不知道啊!这当我上哪知道去!”
“二大爷是义肢厂厂长了?还是正的?”
“那当然,整个轧钢厂里人都知道,广播放了三回,错不了!”
…….
“不得了,老刘这是不得了了啊!”
“不行我得回去好好想想,看怎么样才能沾点光,于莉也不能白给他们家干活不是?”
三大爷说干就干,回家拿出那瓶珍藏了两年半的二锅头,刚开始他还想往里灌一半水来着,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瑞华,把家里那两鸡蛋拿出来,再掐点韭菜炒炒,晚上我要请老刘过来喝酒。”
“不过年不过节的花那冤枉钱干嘛,钱多烧的?”
“屁!头发长见识短!老刘他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刘主任了,人现在是义肢厂的正牌厂长!能量大着呢!”
“和他关系处好了别说解成转正,就是把于莉和解放塞厂里去,也不过人一句话的事!”
“喊你准备你照做就是,人家还不定看得上眼呢!”
“不行我得再想想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光俩鸡蛋好像有些不够,要不再弄盘花生米?”
……
阎埠贵还在衡量利弊,做思想斗争的时候,刘海中已经在家享受上了。
吹捧的除了二大妈,一大爷竟然也在。
易中海奉承着刘海中,言语间满是讨好:
“二大爷,您当上义肢厂厂长这事可是给我们厂添彩不少,咱院今年的先进肯定是跑不了了,今儿晚饭你无论如何也要上我们家吃去!”
“一来庆祝您当选了厂长,二来也是我们老伙计间的叙旧。”
“我让阿芳整了几个硬菜,就等你上门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老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这么说定了!95号院能出刘厂长您这样的人才是我们这些做邻居的荣幸,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易中海道德绑架的时候厉害,拍起马屁来同样是丝毫不差,短短几句话就把刘海中哄得云里雾里。
“哈哈….好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又过了半小时,等阎埠贵终于下定决心,打算煎两个蛋招待刘海中时,刘海中却已经在易中海家喝上了。
最终阎埠贵还是拍着大腿回来了。
“当家的这有什么好难受的,要我说省下来这俩鸡蛋多好,弄点咸菜随便煮煮就是碗蛋花汤。够咱一家两顿菜的了。”
三大妈看三大爷心情不佳,劝慰道。
三大爷却是毫不领情,不耐烦道:“你懂个什么?这叫情感投资!一大爷比我厉害,比我有见识吧?这会儿正二大爷就在他家里吃着呢!
好家伙!
卤猪头肉、肉罐头、还有蛋花汤和白面馒头!
人家那蛋花汤才叫蛋花汤,我看起码打了有三个蛋!”(那时候鸡蛋较小,三个顶现在两个。)
“这……一大爷请二大爷做什么?他们家又没子嗣,没啥求到二大爷家的啊?”二大妈不解道。
“这我就不懂了,要不凭啥人家是一大爷我是三大爷呢?”阎埠贵自嘲地笑笑:“你啊,没事就上二大爷家多转转,看有没什么能搭把手的不。
现在再不去等过段日子人都不定有功夫搭理你。”
三大妈将信将疑:“不能够吧?怎么说你也是院里三大爷,而且跟人刘海中都几十年交情了?”
“交情?地位不对等交情有个屁用!前些年跟我玩很好那个老方还记得不?
之前一直喊我阎哥阎哥的,可自打去年升了教导主任起就眼睛长天上去。
别说阎哥了,连阎老师的没喊过,是一口一个小阎啊!”
阎埠贵说着叹了口气:“哎,也怪我自己不争气,当了这么多年老师还是原地踏步,连个年级组长都混不上。”
三大妈听了很不是滋味:“别这么说老阎,你能把咱们一大家子拉扯大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别人笑话你抠、说你爱算计。可你要是不这样做,能养活四个孩子?
是人都有自己的命,自己的命他就得认!”
……
许家。
“光齐,你说咱们俩关系怎么样?是兄弟不?”许大茂没喝几杯就搭着刘光齐肩膀问道。
刘光齐往许大茂看去,发现许大茂少有地没有嬉皮笑脸,而是表情凝重。
刘光齐拿起酒杯跟许大茂碰了一个:“没说的,咱院年轻一辈的也就许大茂你跟我谈得来些,兄弟不兄弟另说,但绝对是我好哥们!”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许大茂总算是没看错人!”许大茂嘴角上扬重重的说道:“那兄弟我有困难你帮不帮忙?”
看着眼前表情复杂的许大茂,再看看一旁低头红脸的娄晓娥,刘光齐瞬间明白许大茂请自己喝酒的用意。
“大茂你说,能帮的我绝不含糊!”
许大茂又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酒劲上来也不顾娄晓娥在身旁:“兄弟啊,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瞒你,这是兄弟的诊断报告,给你看看。”
刘光齐接过一看:意思就是男人功能没了,以后只能尿尿用。
“这…这是真的?”
许大茂苦笑着点点头:“我自己都不敢信!可却偏偏是真的。就年初傻柱那一脚!”
“那你不告他去?他这是人身伤害,够坐牢了啊!”
“怎么告?我要是告傻柱这个,傻柱一准把聋老太摔倒的事抬出来,到时我一样落不着好。”
“哎,看这事给闹的!”
刘光齐叹了口气:“傻柱这狗东西真是害人不浅啊!”
许大茂眯着眼,恨恨说道:“他就是个傻13!纯傻子!简直不是个东西!”
“仗着身体壮但凡有点不顺心就拿我撒气,等找着机会看我整不整死他!”
“兄弟就没找别的医院看过?或者乡下老中医啥的?”
事关重大许大茂指定是找过很多医生,但刘光齐问还是要问的。
“怎么没找过?药没少吃膏药也没少贴,可就是好不了!
不过现在兄弟也算是想开了,没用就没用吧,正好把精力全放在当官和怎么整傻柱上!
我许大茂成这样了傻柱也别想好!”
刘光齐:“大茂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在李厂长面前给你说好话?说实话你这刚当上干事不久,想进步你得有拿得出手的政绩。”
许大茂摆摆手:“进步的事先不急,我想找你帮的也不是这事。”
“那是什么?”
“那个……”
“兄弟想找你借样东西。”许大茂神情挣扎极了。
此时临近年关,四九城温度零下十多度。
屋外北风呼啸而过,鹅毛般大雪落在窗台上很快积了厚厚一层,
刘光齐:“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