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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缺看着孙华一脸小心的样子就想笑,不过想想,刚刚自己何尝不是这种心思,老头子没有把自己当小孩看,昨日跟自己讲了讲那件事情的真相后,听得孔缺倒吸冷气,堂堂云海一把手,说拿下就拿下,虽说也怪连锋倒霉,但是这事要放在哪个大佬面前,孔缺一点也不会觉得惊讶,关键是,张曲阳一来只是一个比自己小的年轻人,二来不在体制之中,就让人觉得匪夷了。
“他马上就到,我们出去等吧!”孔缺道,走出门,孙华紧跟其上,听到张曲阳答应要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张曲阳下车的时候,孔缺已经上前走过来,和张曲阳握了握手,张曲阳笑道:“孔雀兄,让你在这等,实在是汗颜啊!”不过这厮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孔缺笑道。
孙华走上来,没有了平时的骄纵,弱弱地喊了声:“张哥!”张曲阳笑笑点头。
“走,上去再说!”孔缺拉着张曲阳上前,孙华跟在后边,在后边,就是曾经和程子兵打得难分难解的彪悍男子彪子,彪子见到行者如的时候,眼中透露着深深的警戒,直觉告诉他,这个沙域人很危险,行者如则是看也没看彪子,径自跟上。
包厢是厅堂格局,室雅花香,古朴典雅,就好像置身于古代帝王人家的豪华饭厅。服务小姐红色短襟,成排的漂亮旗扣,各个美丽大方,观之赏心悦目,甚至令人飘飘然有被侍女服侍的感觉。
这个锦江饭店最出名的是谭家菜,在云海市及附近是出了名的,一般人来包厢吃饭还要预定,不然可没有包厢。
谭家菜最出色的是燕窝和鱼翅,孔缺道:“张兄,我点了几个菜,你再看看!”
张曲阳拿过来随便看了看,便点了黄焖鱼翅和清汤燕菜,反正不用自己花钱,不过张曲阳却是不知道,这两道菜都是慢火细作,尤其是那道清汤燕菜,吊汤就要熬上几日,是以吃谭家招牌菜大多要预定。
女服务员为难的解释,张曲阳第一次听说,道:“那就换菜吧!”
孔缺却是办起了脸,皱起眉头:“你们这里有备菜的,跟你们谭经理说,给我们上!”
服务员一听有人知道备菜,自然恭敬的答应,退去。
没一会儿,孔缺点好的菜陆续地上来了。
孔缺对张曲阳道:“张兄,你那个朋友没事吧?”
张曲阳哪里知道那个李胖子有没有事,不过想来以他的体质,那么点事应该没问题,随口道:“没事,小事!”
提起这个,孙华脸上就有些讪讪,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双手端着酒杯小心道:“张哥,您说什么时候停我就停!”
说完,立马仰头一杯,蹙着眉头再倒了一杯,喝下,这次胃里就起了反应,孙华强忍着再次倒酒,张曲阳却是拦住了,笑呵呵道:“都是误会,就不要搞得跟什么似的,来,这杯我和你一起喝!”
孙华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诚意让张曲阳看见了,这个结总算解开了,和张曲阳喝下一杯,这次,却是觉得没有前两杯难喝了,讨好道:“多
谢张哥大人大量!”堂堂正厅级大员的公子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很是不易了。
“好了好了,菜都没吃喝什么酒,来,张兄,尝尝谭家菜!”孔缺招呼道。
酒桌上,气氛浓厚。
酒喝到一般的时候,珠帘一挑,一名矮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正是现在的锦江饭店的经理谭江,见到孔缺和孙华他马上咧嘴笑起来:“孔公子,孙公子,欢迎欢迎!”却是看到了张曲阳,热情的和孔缺、孙华握手:“你们大驾光临也不知会我一声,怠慢了怠慢了!”
“呵呵,今天我们可不是主角,这位才是!”孔缺笑道,谭江讶然,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孔缺的玩笑之语,在江南省,能够让孔缺这样对待的年轻人一辈的人不多。
“这位是?”谭江望向张曲阳,脸上的笑容一直挂着,还真是难为他了。
“张兄,这位就是谭经理了!”孔缺道,他也不介绍张曲阳,谭江却是不在意,连忙热情的上前:“张先生大驾,小店蓬荜生辉!”
张曲阳和他寒暄几句,谭笑天也不惹人厌,亲热的问候几句,知道什么时候该退,没一会儿,就笑着说:“你们坐,吃好喝好,我去给几位张罗。”
待谭江退去,孔缺笑道:“这个老谭,就这样,太热情!”
这一顿饭自然是宾主尽欢。
离去的时候,孙华凑近张曲阳,递上几张票子,道:“张哥,这是凌若彤文艺汇演的前排贵宾区的票,我帮您留了十张!”
张曲阳看去,花花绿绿的票子,婉拒道:“我没听说过什么凌若彤,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就算了,留给别人吧,我就不要了!”
孙华坚持道:“张哥,您不喜欢的话就送给别人吧,你看?”
看孙华这么真诚,张曲阳道:“好吧!”人家毕竟是一片好心,自己要是去排队买的话估计也只能买到最后那一圈的,孙华的老子是文化厅长,给的票自然差不了,张曲阳瞄了一眼,果然,都是前三排的。
孙华见张曲阳接了,笑了,道:“那张哥,我就走了!”上了孔缺的车,哪里还有以前公子哥般的倨傲,这要让以前的小弟看到,非掉了大牙。
下午去保安公司,让程子兵他们教自己格斗技巧,本来问行者如的,但是他却给了张曲阳一个郁闷的答案:我不会训练人,而且我觉得老板已经很强了!
接下来的三天,张曲阳的生活一直这么过着,上午学校,下午训练场地,由于都是精英,即便身在保安公司,这些人也保持着训场里的作息时间,用程子兵的话说,这也是训练,倒是让张曲阳体会到了训士的艰难。
三天后,张曲阳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易辰的:“米迦勒的事,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张曲阳兴奋了好久,妈的,终于可以不用过深居浅出的生活了,问道,“你把他杀了?”
“没有!”易辰道。
“没有?那你说的解决了是什么意思?”张曲阳道。
“本来打
算将米迦勒杀死的,但念在他修行不易,重伤了他,将他赶出了华夏!”易辰淡淡道。
“你放了他?”张曲阳的声音拔高,有些气愤道,“你知不知道,那你这是放虎归山,以后他还来怎么办?”
“那就杀了他!”易辰道,张曲阳一滞,这什么人啊,思想这么古怪,长叹道:“算了,反正已经跑了!”
挂了电话,张曲阳第一个就是给赵蔓晴打电话,这三四天一直都只是和赵蔓晴电话联系,自己也没告诉她米迦勒的事,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张曲阳怕她担心。
“喂!”
赵蔓晴的声音还是这么温婉动听,如一股温泉淌过张曲阳的心田,心里充满温馨,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张曲阳道:“赵蔓晴,晚上出来吃饭吧?”
“好!”那边迅速传来了赵蔓晴的回答,张曲阳一愣,他听得分明,赵蔓晴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欢喜,只是,被深深的压抑着。
“呆会我来接你!”张曲阳道。
青年路,是一条步行街,整条长长的街道都是卖衣饰鞋子玩具的,偶尔在中间点缀着几家食品店。无数的年青男女手拉着手、衣着时尚的从一个店出来又钻进另外一家店,留下一行脚印的时候,也留下了以后美好或者悲伤的回忆。
一个人年轻的时候走过的路越多,那么他年老后也会越加的幸福,因为可以供他回忆的内容会比别人丰富一些,这和年轻的时候经历的是喜事或者悲事无关。
张曲阳和赵蔓晴就来到了这里,默默的走着,肩并肩,身后,桐光和行者如也同样吊在身后,像两条小尾巴。
两个人走着,张曲阳的手突然攀爬上了赵蔓晴的纤手,软软柔柔的,赵蔓晴象征性的稍稍挣扎了一番,便任由张曲阳紧紧地握着,只是,耳根子有些红。
“蔓晴,想我了没?”张曲阳突然问道。
“没有!”赵蔓晴干脆道。
“啊?”张曲阳苦着脸,旋即看到赵蔓晴嘴角弯弯的一道勾起,猛然醒悟,赵蔓晴也会调皮的诳自己,拉着赵蔓晴的手一紧,用力一拉,将赵蔓晴的身体拉到自己的身前,让她香喷喷的身体紧贴着自己,温软在怀。
“啊,你干嘛呢?这么多人看着呢!”赵蔓晴惊呼一声,压低声音道,双手去推张曲阳的胸口。
“真香!”张曲阳凑到赵蔓晴白皙的脖子上嗅了嗅,惹得赵蔓晴大羞,连忙撇开头,“赶紧放开我!”她从没想过,张曲阳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抱自己,张曲阳喷出的气息弄得自己脖子痒痒的,有些酥软。
“说,有没有想我?”张曲阳左手绕过赵蔓晴的后腰,环住,虽然隔着线衣和外套,张曲阳还是能够感觉出娇软纤细,弹力十足,不由得一阵摩挲。
“快点放开啊!”虽然这里比较阴暗,但赵蔓晴仍旧感觉到路过的行人侧目的眼光,将头低得低低的。
“有没有想我?”张曲阳抱着赵蔓晴,就是不放,有些霸道,同时,加大了摩挲赵蔓晴后腰的力道,有向下移动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