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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之所以说是书，是因为这打A4纸堆积起来的厚度能达到一本五三的厚度。
那纸来形容，简直是小看了这打纸。
季辞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前面都是高考的原题，第一道题就是最新一年的试题。也不全是大题，像选择题或者填空题的最后两道，只要是设计的知识点比较复杂，都被选中。
看着厚度，约莫是近十五年的题目。再往后面翻阅，就是一些经典题目的变形。
其实也还好。
季辞大学的时候，也想过考研。但是家庭原因，必须尽快地出来找工作，他只能一边工作一边买了一些资料。英语的题目，都是刷近三十年的原题。
也不去买什么模拟压轴题，要知道，只有原题才是原汁原味，值得研究的。
所以这份资料，可以说是很珍贵的。
拿到市面上去卖，说不定还能打出土圭垚这样的名声出来。
找到高考前十五年的真题当然不难，但是挑选出有价值的难题以及这么多变形题目，如果不是经验丰富的老师，那就要花费一番心思。
饶是季辞自己，都未必能在短时间内找出来。
季辞拿着这份资料，心情有些微妙。
“谢谢。”
除了这句微乎其微的话语，他似乎也没有别的好说的。
顾西哼笑了一声，还胸懒洋洋地看着面前的人，“别说这种废话，只要你不食言，让老子干什么都行。”
季辞抬眸，黑黝黝的视线看了过来。
“只要老子愿意。”顾西赶紧补充。
季辞：“……”
这要是不愿意，还能强迫不成？
轻咳了一声，季辞没有矫情，直接拿起来好好收下，再一次真诚地道谢：“我会努力的，谢谢你顾西同学。”
“别谢我，你自己说的，你是你自己的催化剂，最后结果怎么样，还是得靠你自己。”顾西转过身，从身后的柜子里翻出中午用的药膏，“趴沙发上去，我给你上药。”
还没从上一个话题跳跃出来的季辞：“……”
啧，这一脸的理所当然。
心里虽然无时无刻不抱怨着，但人还是乖乖地放下来那堆书，撩起上衣在沙发上趴好。
季辞这身子的底子本来就不错，皮肤都比寻常人要好很多。这段时间吃得不错，身上也养起来几斤肉，看上去结实不少，不像以前那身材，瘦的没两斤肉跟个竹竿一样。
冰凉的药膏覆盖在背后的伤口上，房间里面没有一点声音。明明两个大男人在里头，莫名沾染上一些诡异的气氛。
背上的动作忽然停下来，季辞也不敢动。
诡异的气氛持续了片刻，也不知道谁先开了口。
“要不然，这上衣直接脱了吧，挺碍事儿的。”
“……”
背后的伤口其实也不严重，这上药时间活生生地给整成了好像多严重一样。
季辞最后从沙发上撑起来的时候，感觉腿都有些麻了。
他蹲下来，捏了捏自己的小腿肚，“顾西同学，你身上应该也有伤口吧，需要我帮忙吗？”
季辞的上衣还没有换上，蹲在沙发旁的少年闻言抬眸看过来。
喉结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