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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郡王、诚郡王、八阿哥那边收到四爷被太子请去毓庆宫的消息后,便知道太子怕是为了玻璃一事了。
他们都很好奇,太子的目的到底有没有达成。八阿哥倒也罢了,他知道自己和太子、四爷的关系,不可能去问这二人。
但直郡王自问虽然自己与太子斗得不可开交,但对于老四,自己可没出手打压过,自己在他那边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因此在太子找过四爷后没几天,直郡王也找了个机会,将四爷给堵住了。他也不来那些虚的,直接开口道,
“四弟,不管是太子还是我,可都是你的哥哥,你可得一视同仁。
关于玻璃利润一事,不管你答应了太子多少,对于大哥我,也得一样对待。”
“大哥说笑了,玻璃利润是皇阿玛分给弘旭、弘馨的,并没有在弟弟手上,弟弟又怎么拿来分润给太子和大哥。
再说了,太子也并未跟弟弟提及要分润玻璃利润一事。”
“你说太子并未跟你要玻璃利润,那他那天找你做什么。”
“大哥误会了,二哥不过是找弟弟过去喝酒聊天罢了。”
直郡王怀疑地看着四爷,不知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太子真能忍得住诱惑,不跟老四开口。
“大哥也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这些年四弟跟着九弟一起做生意,在银钱方面可不怎么吃紧,可大哥就不一样了,这些年一直入不敷出。
之前四弟负责收缴国库借银一事,大哥也算是帮了你的忙,按时归还了欠银。
为此,四弟是不是得表示一二,帮大哥解下困局。
玻璃的利润那么丰厚,大哥要的也不多,你就分出你所得的一成给我便成。”,直郡王直接道。
“大哥说笑了,收缴国库借银是皇阿玛交待下来的差事,也是皇阿玛下令众位兄弟归还的,怎么变成弟弟我欠大哥人情了。
况且,就算是弟弟欠了众兄弟的人情,弟弟让九弟将钟表生意的收益,分润给众位兄弟,也算是还了兄弟们的人情了。”
“至于玻璃的利润,若是那分成落在了弟弟的手上,既然大哥开了口,我这做弟弟的也不好拂大哥的面子,自然是要答应下来。
然而不巧的事,那银钱可没落到弟弟身上,大哥怕是找错了人。”
“四弟若是为了搪塞大哥,便找出这样的借口,未免把大哥当傻子糊弄了吧。”
四爷只得又将说给太子的那一套说辞给直郡王又说了一遍。
似是见直郡王有些不相信,四爷干脆道,“大哥若是觉得弟弟欺骗你,大可去找皇阿玛确认。
只要是皇阿玛同意分一部分利润给你,弟弟不会有任何意见。”
直郡王又怎么有胆子去找皇阿玛确认,若是四弟所言非虚,让皇阿玛知道自己盯上了侄儿、侄女的钱,还不知道会如何惩罚自己。
“四弟,大哥今天找你,只是跟你闲话家常,没有跟你说过其它事情,更没有提过任何要求。”
对此四爷已经有经验了,立马答道,“弟弟明白,咱们兄弟今日就只是闲话家常。”
应付完直郡王后,四爷知道接下来会找上门的,就只有诚郡王了。至于老八,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上门跟自己提要求。
至于九弟那,这些人会不会找上门,四爷表示他一点都不担心。
九弟可不是个好欺负的,就他那混不吝的性子,除了自己、老五、老十、老十三几个,其他人若是敢从他口中夺食,他绝对会把事情闹大,给这些人没脸。
更何况宫里还有个护犊子的宜妃,若是这些人敢上门,怕是要遭受他们母子三人,再加上十阿哥的混合厮打。
而这事本就是其他人不占理,怕是康熙和皇太后,也是会站老九他们那一头的。
之后四爷便静等诚郡王上门了。
他也没等多久,在直郡王找他后的次日,诚郡王便来了雍亲王府,还将诚郡王福晋一并给带来了。
诚郡王去前院书房找四爷,而诚郡王福晋去了正院。
得知诚郡王福晋来了后,福晋其实是不愿意见她的,不是说两个的关系处得不好,单纯就只是为了行礼的事情,导致四福晋不愿意见诚郡王福晋。
按理说四爷得封雍亲王,他的福晋是亲王妃,诚郡王福晋见到亲王妃,按理是要行礼的。
但可惜的是,四爷一直未给福晋请封,所以福晋仍只是贝勒福晋,贝勒福晋见到郡王福晋是要行礼的。
本来可以受别人的礼,现在反过来却要给人家行礼,矮了一截,这让一向自恃身份的四福晋如何接受得了。
再加上福晋也知道,她的那些妯娌们可都在背后说她的坏话,说她不得雍亲王喜欢,所以才一直拖着不给她请封。
福晋不是没想过开口让四爷给她请封,但想想她在万岁爷那已是挂名的,怕是请封也批不下来。
她甚至想开口让四爷给富察氏请封,若是亲王侧妃都封了,就亲王妃不册封,就算是为了皇家的颜面,怕是万岁爷也会捏着鼻子批了她的请封折子的。
但可惜的是,她也怕到时候万岁爷根本不顾及什么皇家颜面,批了亲王侧妃的,却不批亲王妃的,甚至为了事出有因将她的事情给抖露出去,那她以后除了早知此事的宗室外,在其它人面前她也无法摆谱了。
福晋压下诸般心思将诚郡王福晋给迎进来后,被她东拉西扯地闲聊了半天,也不知道她是来干嘛的。
但她也不可能逐客,只能耐着性子陪她应酬。
诚郡王幼时为了讨康熙欢心,知道康熙喜欢汉学,便自小便钻研这个。这么些年下来,汉学倒没多精通,但汉人文人的那些劣根性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每日里在府上就与他招揽的那些汉人文士,吟诗作赋,平日里说话也是引经据典的。
他自诩文士,又怎会直接了当地开口问四爷要利润,只在那里旁征博引,说些兄友弟?的话,想要四爷知趣主动将那玻璃利润奉上。
而四爷对于这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又极为了解,自然不会如了他的意。
诚郡王没了法子,拉不下自己的脸面,有心想要就此作罢。但想想来之前福晋跟他说的那些话,由于他平日里的那些文雅爱好太过烧钱,府上已经有些吃紧。
若是他们再不想法子,怕是得遣散他的那些文人雅士,还有他收集的那些名人字画、古籍、古董之类的,都得开始变卖了。
想起福晋的那些威胁,他没了法子,只得拉下脸面,诉说了自己的诉求。
四爷自然将应付太子、直郡王的那套说辞又拿了出来。
诚郡王听了后,没了法子,只得作罢。